面对了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死去,使得福贵对“生死”有着更加深刻的体会。死的人固然死了,活着的人生活还是要继续。所以福贵去买了牛,从此也好有个伴。“牛是半个人,它能替我干活,闲下来时我也有个伴,心里闷了就和它说说话。”就这样,这一人一牛相互陪伴着,相依为命地生活下去。
平铺直叙中却句句饱含深意,这时再适当地来一句比喻就如同为文章注入了新鲜血液一般瞬间能使文章充满新鲜活力。一如文中“牵着它去水边吃草,就跟拉着个孩子似的”福贵对牛有着很深的感情,他甚至于不视其为牛,而更多的是寄托着无限感情的一个伴儿,同时这也向读者传递出了如今孤零零的福贵对于亲人的渴求。
大量的比喻手法在文中的出现可以起到一种画龙点睛的作用,一方面这种穿插能够将故事很好的衔接起来,另一方面又能使得描写更加贴切,形象更加具体。
修辞手法在语言风格中的融合小说整体的语言特点是很平淡的,而在这样一种平实无华的语言环境中又适当穿插比喻手法可以有效形成一种语言上的张力。这样就可以使得小说的特点更加鲜明,可以更好地表达作者思想,传递小说主旨。
正是因为福贵对于生死有着深切的体会,所以才更加深刻的明白人对于生死的无可奈何。福贵早已看淡了人生生死,既然无可奈何,那便顺应自然。随时都做好了接受死亡的准备,同时活着时便就这样活着吧。
“老人和牛渐渐远去,我听到老人粗哑的令人感动的嗓音从远处传来,他的歌声在空旷的傍晚像风一样飘扬。”老人的坦然,老人对待生命的态度,老人对于“活着”的深刻体会都能够从小说的字里行间中体会到。
修辞手法与语言风格的关系就如灵与肉的关系一般,二者相互渗透,缺一不可。而在融合之后却能够发挥整体大于部分之和的效果,推动故事情节进展,升华文章主旨。人对于死亡的束手无策与对于生命存活时间的不确定性。老人对于生死的看透是在他经历了身边亲人的相继死去之后而发展起来的。
《活着》以福贵对自己经历的叙述来构架全文,运用平静的口吻讲述自己所经历的种种,传达出了他对生命的特殊体会。小说以一种很“轻松”的语调传递出一种很“深沉”的思考。生死本是一种不能承受之重,文章却运用一种“语言之轻”来传达这一“生命之重”,使读者在阅读之后余音未了,引起读者对于生命的思考,对于活着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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