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美学认为“美”不可持久
“普通”情节之外的“崇高”表达亚里士多德在《诗艺》中记载了对悲剧与喜剧的理解:
悲剧是一个严肃、完整、有一定长度的行动的摹仿,他的摹仿方式是借助人物的行动,而不是叙述,通过引发怜悯和恐惧使这些情感得到疏泄……
喜剧摹仿低劣的人,这些不是无恶不作的歹徒——滑稽只是丑陋的一种表现。
简单来说就是,不管喜剧还是悲剧,其作为一种艺术门类来说其本质是对现实的描绘跟映射。
但究其根本,喜剧是通过表现丑角的低能、笨拙或是生理上的缺陷来达到逗人欢笑的目的,而悲剧在立意上则更为“崇高”,通过复杂的情节调动,使观众在主观上与书中的悲剧人物成为一种命运共同体,而由剧中人物的悲剧结局激发出的恐惧与同情可以起到洗涤心灵的作用。
如同《悲惨世界》一样,明明是一部浪漫主义的典型作品,但是雨果却用了极长的篇幅去描绘了19世纪的法国社会,并通过故事表现出其对社会的思考,这正是悲剧与喜剧的最大不同之处。
《悲惨世界》背后折射的还有一个时代
喜剧侧重于对过程的描绘,它展现给你生活中逗趣、令人捧腹大笑的滑稽情节,这是喜剧的重点,而悲剧则侧重于对结果的描绘,复杂离奇的情节不是它的目的,而是它展示命运无常或是家国哀痛这的手段,从这方面来说,悲剧故事的完成度更好,立意上也更为崇高。
悲剧更加贴近现实关于悲剧的论述与概念,最早起源于古希腊,并在某种程度上成为西方的文学传统。
古希腊的四大悲剧《俄狄浦斯王》《安提戈涅》《美狄亚》和《普罗米修斯》看似都带有神话色彩,但其背后更多的是对自然和社会的思考。
普罗米修斯
因为古时候的人类在对自然和人类社会的整体的认识上是迷惘的,也是非自己的不可识的,这样的无能为力通过艺术作品表现出来时就往往就是带有一种宿命观的悲剧故事。
这种宿命式的悲剧跟性格悲剧还有社会悲剧不同,在宿命式悲剧里,人物的悲剧是无解的。
例如反抗弑父娶母的俄狄浦斯,无论如何挣扎,却仍要遭受命运的捉弄,这表现的是当时人类对社会与自然的集体性经验,那就是人类在自然面前显得渺小而无能,但是悲剧人物在对抗命运争斗时,那种原始的冲动与质朴具有难以言喻的雄浑美感。
俄狄浦斯王
而到了现代,与喜剧相比,悲剧故事仍旧具有更强的现实性。
与悲剧相比,喜剧需要与现实保持距离感。这是因为喜剧的目的在于使人发笑,并从丑角的不幸中收获愉悦,而如果与喜剧人物靠的太近,或是将喜剧人物塑造的太过真实,观众自己有了代入感,甚至是在喜剧角色中看到自己的影子,那就不能再心安理得的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