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正月·腊月》,地处秦岭腹地的棣花古镇,土生土长的《鸡窝洼人家》沉浸在浓浓的春节气氛中。
这天下午三点十三分,平凹离开《刘高兴》撮合的饭局回到了自家院子。他没有进屋,一屁股坐在院子里那块《丑石》上,吃起了纸烟。估计是饭桌上多喝了几杯,身子落下时就重了一些,那石头“哼唧”一声说,人老骨头重呢。平凹低头看看它,摸了几下,又笑了一笑,没吭声。
平凹默坐着吃着烟,烟雾缭绕的像秦岭升腾的水汽。他半眯着的眼睛越过院墙,看着远处的山脉,想着城里事情,心底慢慢泛滥出一丝丝《浮躁》来。
西京城的繁华越来越不对他的胃口,倒是农村的清净越来越勾他的魂。熟识平凹的人常常说他这是返璞归真,他哈笑着回一句归真个屁呀,本来《我是农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