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圆舞曲》。
挪威作曲家约翰.埃曼努埃尔·约纳森。
朋友们,继续分享每篇短文,我和音乐的故事。音乐尤其是通俗音乐,对于多数喜欢听音乐的人群而言是有代沟的,那就是一代人听一代人的音乐很少有跨越的。不过我是个例外,凡是自己听着悦耳的音乐,无论它产生于什么年代,我都会去欣赏。
比如何日君再来,这是一九三七年的作品。于想你的时候问月亮,这是二零一九年的音乐,跨越了八十多年。又比如天涯歌女,这是一九三六年的作品。与成都,这是二零一五年的作品,也跨越了近八十年。再比如秋水伊人,这是一九三六年的作品。与红颜知己,这是二零二一年的作品。
这些音乐都是当时的通俗流行音乐,我都喜欢听,有时还会用乐器去演奏它,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然而古典音乐恰恰相反,精致的古典传统音乐是没有代沟的,也永远不会过时。
比如国外的蓝色的多老河、溜冰圆舞曲、拉德斯基进行曲,还有各类波尔卡快速舞曲、西班牙舞曲、卡门戏曲、匈牙利舞曲、杜鹃圆舞曲等等,等等太多了。国内的有小提琴协奏曲、梁祝、二泉映月、钢琴协奏曲、黄河交响乐、北京喜讯传编在红旗颂等。
有些国外的经典音乐甚至已经过去了近二百年了,可至今听起来仍然非常好听,而且受众面也非常的宽广。每年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都是演奏的近百年的作品,有的甚至上二百多年的都有。所以传统的严肃音乐是没有代沟的。
朋友们,咱们说的是音乐,聊的是故事,下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