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类聪明人活得越长越容易众叛亲离，恰如汉弗莱这样的聪明人每天做得事都是“做空他人利好自己”，算计他人固然是得实惠，但为之消耗的不仅是自己的心力筹谋，还有人与人之间的情分。
社会的本质是人人的，那些把聪明用在破坏人际关系上的人，那些在人世中于人情世故上老谋深算的人，等他年老，等他失势，抑或已经够得着报复他的人们必然联合起来同仇敌忾，哪有聪明人做得别人就做不得的事。
汉弗莱的结局惨吗？作为牛津绅士的汉弗莱能不清楚道德真空者的最终结局。汉弗莱赢得了自己想要的，那么与之交换的代价也是要承受的，世上少有两全其美的事更少有皆大欢喜的人生尾幕。
那些活得越老越孤独的聪明人，汉弗莱是成功的，他没有身败名裂，他还有地方养老，多少道德真空的人一生草草了了，多少道德真空的人于人生的后期被推入深渊，汉弗莱只是输给了时间和健康，幸运还在眷顾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