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豹。摄影/鲍永清
鲍永清是千万野生动物摄影师的一个代表。拍摄时,他们是记录者、旁观者,然后他们成为一座桥梁,让生活在荒野的动物与生活在混凝土丛林的人类对话。
天行长臂猿能否“自强不息”?天行长臂猿是勤快的歌者,一般在清晨歌唱,雄猿发起,雌猿配合,形成独特的“二重唱”。摄影/董磊 西南山地
中国现存的天行长臂猿只有150只左右,仅分布于云南保山、腾冲和盈江的17个森林斑块中。
这个物种面临太多严峻的挑战:栖息地的丧失和破碎化、食物短缺、种群交流受阻。
为了保护天行长臂猿,民间公益性组织云山保护建立了“云守护基地”,对现有种群进行监测,掌握了大量长臂猿的栖息地和行为信息。
对于天行长臂猿的未来,云山保护的创始人范朋飞教授早在给天行长臂猿命名时就表明了他的期待,期望天行长臂猿能像星球大战的卢克·天行者(Luke Skywalker)一样被更多的人知道,更期望这个物种像道家的这句话——“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一样,在自然界能顽强地生存下去。
家里有荒野,只等普氏野马回归!在北疆卡拉麦里的雪野上,放归野外的普氏野马自由的繁衍。摄影/陈建伟
普氏野马是目前世界上唯一生存的野生马种。在20世纪70年代,中国野外找不到任何一只普氏野马的踪迹,宣称普氏野马灭绝。
为了作最后的挽救,1985年起,新疆野马繁殖研究中心陆续从欧美国家引回24匹普氏野马,从适应性饲养、栏养繁育、野外半散放到完全散放,普氏野马一步步迎来重生。
2001年8月,在新疆卡拉麦里山有蹄类野生动物自然保护区首次实施了普氏野马的放归实验,自那以后,已经有16批次野马放归野外。到2020年,国内已经成功繁育了6代756匹普氏野马。
普氏野马的IUCN濒危等级由野外绝灭回升到濒危。在准噶尔盆地的万古荒原上,普氏野马的马蹄声终于再次响起。
可以去你家蹭饭吗?自带勺子的那种位于江苏盐城的世界遗产名录地东台条子泥是勺嘴鹬的“中转站”之一。摄影/李东明
“太远了,得吃点儿!”
“去哪儿吃?” “中国!”
“带啥?” “带上嘴吧!”
“让吃吗?”“必须滴!”
勺嘴鹬,鸟如其名,嘴上长着一只勺,娇小可爱,可是全球仅不到228个繁殖对。其IUCN濒危等级是“极危(CR)”,已经高于大熊猫的濒危等级。可是就在50年前,勺嘴鹬还有2000多个繁殖对。
勺嘴鹬每年会在俄罗斯的远东地区繁殖,然后在我国南方及东南亚地区越冬。我国的黄海、渤海沿岸的滩涂,是它们迁徙路上获取补给最重要的地方。
然而由于对滩涂的生态意义认识不足,长期以来这些湿地都被认为是荒地而鼓励开发。近 50 年来,中国沿海地区有超过6成的滩涂湿地被围垦而消失,这直接导致了勺嘴鹬等迁徙水鸟丧失了重要的补给地。
为了保护勺嘴鹬,中国的观鸟爱好者做出了重要贡献,他们大方地将观察记录分享出来,为研究人员提供了关于鸟类迁徙情况的重要数据。为了“精细化”记录,勺嘴鹬的腿上被装上了彩色的旗标。
此外,就在刚刚过去的2019年,中国黄(渤)海候鸟栖息地更是成为中国最新的世界自然遗产,勺嘴鹬的一个重要的“休息站”被保留了下来。
牧民摄影师:我也就是随便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