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同贫穷一样,最终能成为自然存在,逐渐形成并定形。爱情的发生,很多时候除了喜欢外,还有对美丽的无法抗拒。
当一个人肚子都填不饱的时候,很难有感情上的触动,同样男人对丑女也很难产生共鸣,只有丑女变漂亮之时,才会让人眼睛一亮,于是就有了一见钟情的念念不忘。
换种角度看,如果女人一点也不美丽和窈窕,那些一见钟情也就不复存在,所以与其说一见钟情,倒不如说是见色起意。
没有色作为前提,就没有一见钟情的偶遇。
色是爱的睦邻《悲惨世界》中的马吕斯,在公园偶遇一个丑姑娘,浑身精瘦,举止笨拙,穿着又老气又幼稚的粗毛裙子。当他听到丑姑娘喋喋不休的话语时,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他经常遇到这位丑姑娘,越看她越觉得差劲,越觉得讨厌,而这位丑姑娘就是赛珂特,也是他后来暗恋的情人。
这要从马吕斯有大半年没再来公园说起,直到半年后再次遇到赛珂特时,发现她跟之前变化很大,那个丑得无法直视的姑娘,突然变成个修长美丽的姑娘。
栗色的长发,如玫瑰花瓣的脸颊,甜美的笑容以及婉转的妙音,她的俏丽一下让马吕斯心动了,再也无法忘记她美丽的容颜。
看着丑女像玫瑰花一样绽放,再无之前的丑陋,甚至有点勾人心魄。而且珂赛特也脱去了难看的衣服,换上了黑锦缎的绸裙,搭配同质地的披肩。
一时间,马吕斯看着她柔嫩的纤手,嗅着少女沁人心脾的青春气息,产生了倾国倾城的爱恋。
女孩,还是那个女孩,然而容颜的变化,也让马吕斯的感情从讨厌变成倾慕。
与其说,马吕斯对珂赛特是一见钟情,不如说是见色起意。如果不是她从丑陋变得美丽,大概也不会有如水的深情与念念不忘的相思。
想起一句话:色是爱的睦邻。
没有美丽的加持,何来爱的汹涌?男人爱女人,往往是先爱上她的容貌,才会爱上她的灵魂。
一见钟情,都不是偶然爱情的来临,像是天空的曙光。一刹那,感情便从沉睡中醒来,这些爱的光芒,由倾慕和喜欢,由纯真和情爱合成。
看似是一见如故,不过是纯真中无意布下的陷阱,看似无意的偶遇,其实是人为的促成。就在马吕斯还没有对珂赛特迷恋之时,她对他已经颇有好感。
出于一个女孩特有的感情与心事,她拒绝再穿难看的衣服,而是慢慢的打扮着自己,希望自己可以美丽一些,以便有勇气多看一眼心仪的男人。
女孩在感情上,总是容易花更多心思,即便嘴上不说,但心中也有千千结。这是爱情的芬芳,也是开在心灵之上幽暗之花。
同样,马吕斯自打迷恋上珂赛特之后,故意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放慢脚步,或者来来回回的走,哪怕远远地望着她,也觉得欣喜万分。
为了能多看她一眼,他数次经过珂赛特的身边,看着她曼妙的身姿,时不时瞥一眼,佯装是路人恰好走过。有时为了能多看姑娘一眼,马吕斯一呆就是四个小时。
而此时的珂赛特同样也暗恋着马吕斯,她看着这位帅气的男人总是待在这里,也鼓起勇气故意从他身边走过,只离两步远。
她凝视着他,若有所思的温柔,让马吕斯意乱情迷,那是天使与女性的融合,又深情又光芒四射的眼眸,彻底让他爱着无法自拔。
就如同被爱的齿轮绞住,深邃的眼神勾住,无法挣扎,因为热恋而彻底沦陷。
从马吕斯与珂赛特的感情来看,看似一见钟情,但实则各自都花了心思,有刻意的遇见,也有彼此无声的喜欢。
尽管马吕斯对她是见色起意,但终究是深深爱上了她,而珂赛特同样为他而深深着迷。
这样看,一见钟情都不是偶然,是人为创造的遇见,因为喜欢而愿意多呆一会,多看彼此一眼。
当偶然变成必然的时候,感情就水到渠成。
爱的齿轮,都有轨迹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偶然得来的缘分。爱的齿轮,都有轨迹。
如马吕斯与珂赛特,他们都曾在幼时颠沛流离,马吕斯跟着外公长大,跟父亲从不来往,而珂赛特被人收养,不记得自己的母亲,也不知道谁是自己的父亲。
两人有着相似的原生家庭,都渴望着爱的滋养,这是冥冥之中的缘分,也是两人互相主动向前一步的勇气。
人生原本就很奇妙,爱情亦是如此。
两个人被不同老人收养,又都衣食无忧,天真灿烂,又同时喜欢着彼此,默默为见到对方多创造一些条件。
这样偷偷摸摸的含蓄之爱,让两个人对彼此的感情也日益强烈。含蓄源于习惯性不会表达需求,而爱源自生命中缺失的爱。无论收养人给他们多少爱与呵护,他们的心灵的创伤,很难治愈。
阿德勒说: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无论是一见钟情,还是见色起意,还是爱得无法自拔,都是用来治愈缺失的爱,来弥补原生家庭中遗失的安全感。
无论是爱情,还是亲情,或者彼此间的依赖,都是以爱的轨迹完成对过去的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