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不到六年的时间里,陈梅竞为殷家生下了一男两女。
这一年的春节还没过完,这天晚上,殷改姓便召开了一个家庭会议,会议的主要内容就是要他的儿子英强丢下家,想办法出外去打工赚钱,不要没有出息死死的赖在家里不走。儿子对父亲的决定一清二楚,他知道父亲打发他出门的真正意图,并不在于赚钱,而在于长期与自己的媳妇做那些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他也想开了,走就走吧,眼不见心不烦。
谁知在工地打工的时候,人们总是背着他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令他抬不起头来。这段日子虽说不到一年,却比十年还漫长。临近腊月的时候,他跟在大伙的后面,返乡回家了。
当他刚刚踏进大门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里火炉边父亲的大腿上竟然坐着自己的媳妇,两个人正在那儿打情骂俏。他实在看不下去了,扔下手中的铺盖卷儿,来到了母亲的床边。他非常气愤,自己的爸爸竟然这么不知廉耻,自己的媳妇竟然是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人,虽然我自己没有本事,但你们俩也不能这么不知廉耻,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母亲的面来调情,你把我母子俩当成什么人啦?目中还有我们娘俩吗?但一个是自己的父亲,一个是自己的媳妇,怎么办?张扬出去,别人会耻笑我们这样一个家风的,不张扬,自己心里憋着这股闷气往哪儿撒呢?
他早有了死的念头。现在看到这幅模样,他已经坚定了信心,他作为一个男人,这样窝窝囊囊地活着有什么用呢?一点男人的骨气和本事都没有,连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都不如,还不如死了痛快……于是他掏出了早些年就已经买好的五包敌敌畏倒在碗里,加了水摇了摇,一股脑儿喝了进去,然后静静的躺到了母亲的床上盖上被子。
母亲好不容易做好了饭,大家都聚在桌子上准备吃饭,却迟迟不见儿子的身影,她喊了几声没有回应,她来到她的房间的时候,却发现儿子口吐白沫在不停地挣扎着,她慌了,赶紧喊来了自己的丈夫和儿媳,他们便匆匆忙忙将儿子放在了架子车上,往镇医院赶去。可是这里距离镇医院有15里路程,等他们来到镇医院的时候,医生看了看告诉他们,人没救了,他已经去世了。
安葬了自己的儿子,突然有一天儿媳提出了要改嫁的要求。殷改姓起初是不允许的,后来想了想,自己作为一名基层干部,这个事情也不能过分干涉,走就走吧,他提出了一个要求:三个孩子必须留下。儿媳妇早也不想带着这几个孩子,索性就全部留给了他,便嫁到了外村的一个男人的家里。
贼心不死的殷改姓依然觊觎着原来的儿媳妇。有一天,她告诉妻子自己去镇里开会,便骑着吱吱呀呀的破旧自行车来到了陈梅的家里。陈梅家里没有任何人,他依然使出了自身的无耻手段又强暴了陈梅。
陈梅暗自设想:我再也不能让这个老畜生来占我的便宜。他便将此事打电话告诉了自己的丈夫,让他回来。丈夫回来以后,他们商量了一个万全之策,要整整这个老家伙。
又是一个晚上,李梅暗中相约了殷改姓,殷改姓又骑着他那辆破旧的自行车早早来到了陈梅家里。晚饭过后,他们俩就急不可耐地准备干苟且之事,谁料他们刚刚钻进被窝,脱下衣服的时候,几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儿拿着绳索拦在了床前,将他逮了个正着,二话不说死死地将他捆住了。他们叫来了派出所的人,并把此事告到了法院,法院经过调查,最后在事实面前无可反驳,就以强奸罪判处殷改姓有期徒刑10年。
常言说,人在做,神在看。神在哪里,就在三尺顶头之上。多行不义必自毙,像殷改姓这样的败类在农村随处都有,特别是手中有点小权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现在他已经绳之以法,大快人心,就连他的结发妻子也终于露出了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