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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她的三封信后,就快到她的生日了。我给她订了生日礼物,并告诉她:你先安心过完生日,明天一早我就会给你答复,表明我的态度。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能让她开开心心过完那个生日。
第二天,我按着约定的时间给她打了电话。我跟她说,我已经离过婚了,好不容易把套在脖子上的枷锁取了下来,不想再套上另外一个枷锁。而且,世俗的眼光,人言的可畏,我不怕,可你才23岁,会承受不了。而且人随着年龄增长,我的身体要走下坡路,你身体走上坡路,不和谐的生活将来也会导致我们感情不和谐。
她立刻答复说,这些你根本不需要考虑,年龄不是问题,距离也不是问题。而且我本来就不把夫妻生活看得很重,等你没有能力的时候,只要每天抱抱我,亲亲我,我就会心满意足。
尽管这个女孩子对我的大胆追求确实让我感动,但我还是一直拖着。本来,我送她回去的时候,她说好要来南京玩儿。因为我迟迟不答应,她就威胁我说,如果你答应我,我就去南京,如果不答应,我就不去了。
真是一个可爱又固执的小丫头。于是,我就说,那你来吧,有什么话我们见面后再谈,其实那会儿还是希望见面后能说服她,让她放弃这个荒唐的想法。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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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个小丫头用什么方法说服了她的父母,真的只身一个人到了南京。尽管一路之上,我托火车上的朋友照顾着她,可还是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
我带着几个朋友接待了她。晚上,我带她到公园坐了坐。我首先批评了她,我说,你这丫头也太单纯了,如果我是色狼,你怎么办?
那天晚上,我们整整聊了一晚上。她说她觉得婚姻应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父母和兄嫂经常争吵的婚姻让她觉得恐惧。所以,她潜心学佛,研习书法,没想到认识了我,让她有和想要结婚的*。
那几天,我是陪她住在宾馆的,但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这后来又成了她说服她父母的另一个重要理由,她说,现在像我这样坐怀不乱的男人不多。而我那时认为,我和她之间将来怎么样,还说不准,我不能图一时的快乐,毁了这个单纯可爱的小姑娘一辈子,我得为她的一生负责任。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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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和几个朋友送她离开南京的时候,她又做出了惊世骇俗的举动,当着那么多朋友和陌生乘客的面,扑到我的怀里放声大哭。
她哭得撕心裂肺,连朋友们都陪着她掉眼泪。我强忍着,劝她赶紧上车,可她就是不肯松开我。火车上的朋友也劝她,再不上车,就走不了了。
我硬着心肠,劝她上去。汽笛声响了,她这才松开手。可上了车之后,半拉身子露在外面,死活不让关车门,看着我哗哗地流眼泪。周围送行的朋友也都唏嘘不已,我的眼泪也掉下来了。
在我看来,她的这次南京之行是她这辈子做出的最荒唐的事情,尽管她到现在也不肯承认。我那会儿还劝她,以后万不要这么冲动和冒失,万一碰到坏人,可就惨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小丫头在归途中,又做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决定。路上,她打电话给她所有的家人和最好的朋友,让他们在家等她,说有重大的事情要宣布。后来,她的家人和朋友都跟我说,那会儿她的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坚决。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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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大家都聚在家里等着她。她进门,很淡定地说了一句:我已经决定了,要嫁给严老师!这一句话,简直就像一个晴空霹雳,把所有的人都给震惊了。
他母亲当时上去就给了她一巴掌,她大哥二哥也都打了她。而她母亲随后就心脏病发作,被送到了医院。她的这个鲁莽的决定,搞得家里乌烟瘴气,她父母甚至都表示要和她断绝母女父女关系。
但这个巨大的压力根本没动摇这个小丫头的决心。幸好她母亲身体并无大碍,很快就出院了。之后,她开始不厌其烦地轮流做她父母的工作。
她把我们同处一室,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事情告诉她母亲。她说,你要是不信,现在立刻带我去医院,我保证还是处女身。在现今这个社会里,只有他能做到。
她母亲说,你说得这些我都相信,我不相信他,也相信我的女儿,而且我也坚信他是难得的好人,但是,你想嫁给他绝对不行。
(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