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涯让我想起了学生时代经常遇到的一类人,他们上课很认真,但主要精力都用在怎样把笔记做得好看上了,买了花花绿绿的笔,做了各种各样的标记,却根本理解不透笔记里的知识。
看上去最用功,其实就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而余则成呢,很快被提拔成了副站长,吴站长也许早就察觉他的身份有疑问,却依然把他当成心腹,和他说了很多掏心掏肺的话。
四:性格狭隘、公器私用
经过几番较量后,余则成弯道超车了李涯。
最经典的一幕就是,吴站长宣布余则成成为副站长后,李涯的脸都绿了,憋着气向余则成表示祝贺,而他的人格已经扭曲,成为了一个两面人。
他表面是一心为公,其实开始公器私用。
比如对身患心脏病的盛乡用刑时,一边听着惨叫,一边听着收音机里的戏,露出愉悦的表情,整个人已经分裂了。
比如汤四毛、郭佑良和许昭等人并不是“党国的敌人”,他也找借口*死,目的就是绊倒死对头陆桥山,在政治觉悟上,他真是又菜又爱玩儿。
他表面冷静,其实性格偏狭,喜怒无常。
比如派了三个调查队出去只回来一个人,他直接对小弟一个过肩摔,然后粗暴怒吼。这样的领导,谁愿意跟他?
比如黄雀行动失败后,他直接对着鲍特派员拍桌子,人家转身就投靠了余则成。
他自称两袖清风,其实中饱私囊。
比如从谢若林那里买情报,出手阔绰,这些钱哪儿来的?
比如贿赂余则成一个镯子,价值十头牛,眼睛也不眨一下。
比如心安理得地收了水产店老板送上来的金条。
可以说李涯到了后期,已经沦为了一个又当又立的*人机器了。
第五:鼠目寸光与“信仰”
有人或许会说,李涯虽然干了不少坏事,但余则成也没少用“手段”。
比如对马奎用计,枪*过米志国;余则成在吴站长的庇护下,也在场面上收了一些不干净的钱财。
所以很多人认为,两人*事情差不多,只不过余则成更圆滑而已,两人就是同类人格的一体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