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之人怀素
干脆将书法的实用价值忽略
而将艺术价值突出到极致
他的《自叙帖》以狂草写就
笔画大量简化和省略
以致难以识别
但观之则见纵横捭阖、气势连绵不绝
(怀素《自叙帖》局部,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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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宋代
皇帝的兴趣也变成了艺术创作
而非治理国家
宋徽宗赵佶自创新式楷书
笔道瘦细峭硬、洒脱明快
人称“瘦金体”
(赵佶《欲借、风霜二诗帖》局部,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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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书法成了士人的身份标识
绘画则是士人的宣传工具
他们希望用儒家思想规范社会行为
最接近这一目标的人物画
率先达到了高峰
东晋时江苏无锡人顾恺之
正是这一高峰的登顶者
在他的笔下
皇帝拒绝了不遵从礼教的妃子
妃子的衣着长带飘飘
如被风吹动
(据传为顾恺之《女史箴图》唐代摹本局部,箴zhēn意为劝告,现藏于大英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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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士人心目中最动人的女性
则在唐代仕女画中出场
在安徽宣城地方官周昉的画中
她们身着低胸长裙,外罩薄纱
既不太瘦,也不太胖
散发着满满的优雅精致
(周昉《簪花仕女图》,现藏于辽宁省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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