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经典语录,该吃吃该喝喝经典句子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2-10-31 20:10:15

十几个小学表演完毕,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吃午饭是到教室里,一般的同学都会拿出早上妈妈给带的煮鸡蛋,然后买两个面包一瓶汽水吃喝。我也是如此,但是钱是很少的,家里一般给二元,最多五元。不过那时候物价很低,虽然钱不多,但是对于平日里挎兜里一毛钱没有的我来说,也够奢侈了。那时家家都不富裕,哪里有闲钱给孩子买好吃喝。我小时特别爱喝汽水,那种玻璃瓶的,一年也喝不上几次,运动会的时候却是标配,所以我并不觉得妈妈给的钱少,相反很知足。小孩子嘛,有好玩的好吃的,就是最大的幸福。

百米比赛一般在下午举行,这个不像是体操是团队赛,完全是靠个人能力打拼,身边没有队友和老师壮胆,所以每次比都万分紧张,听到那鼓声一响心理就砰的吓一跳,每次好像都迷迷糊糊的进行,不知不觉的结束了,好在从来没有摔倒过。六年小学,好几年连续参加百米,只有六年级那一次参加的是八百米,一共就四个人参加,自己跑了第二名,奖品是一瓶洗发香波。第一名是一个小个子,像兔子似的跑的飞快,打死也撵不上他。

运动会有很多奇葩的项目,比如骑自行车比赛,不是看谁骑的快,而是比谁慢。还有障碍比赛,障碍就是桌子凳子,运动员要在赛道上跨过凳子,从桌子下边钻过去。最绝的是技巧赛,运动员手里提着一个棍子,棍子上系着一个绳,绳子上边有一个套,要用套把地上的瓶子套住,然后坚持瓶子不掉先后到达终点的人计算名次,取前三名。

运动会的最后一项都是万米,万米比赛不是在操场进行,而是到公路上去跑,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一万米是怎么量出来的,估计就是个大概一万米,至于多了少了已经不重要了,重在参与嘛。

运动会结束的时候一般都是在下午的五六点钟,主席台的人先总结一番,他们说了啥我们都充耳不闻,耳朵支棱着就听体操表演的名次,因为体操是打分项目,最后才公布。所以每次主席快说完了的时候都很紧张,如果取得的是第一名,看看同伴们,小脸蛋都红扑扑的,嘴巴咧开的老大,但是都不敢笑出声,直到大会宣布结束,我们才欢呼雀跃起来,感叹辛苦没有白费。

大会结束了,心理就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终于不用再想了,这时候我们每个同学的心理都是愉悦的,一路上看着漫山遍野的绿,还有那夕阳下归家的牛羊,蹦蹦跳跳的回家去。

第五部分一场大火

我姥爷在世的时候经常说,我们屯子风水好,二队南边的两个大坑是两个龙眼,只要站在大道上看不见大坑,这个好风水就不会漏气,屯子会越来越好。可是每到秋天,土坯的房子要抹墙,大家还是继续挖,我记得很早很早在大道上就能看见大坑了,按照我姥爷的说法就是漏气了。后来小学还发生了一场大火,不知道和这风水有没有关系。

那场大火发生在小学五年级的冬天。冬天的时候白天很短,约莫下午三点多日头就不透亮,懒洋洋的发出黄红色的光,已经完全温暖不了我们了,刚过四点天就擦黑。那时候还经常停电,大火那天就是停电,乌漆麻黑的。

当天我和一些小孩正在别人家玩,大概晚上六七点钟吧,就听见房后敲锣打鼓声,我们当时正在别人家点着油灯打扑克,都奇怪,农村一到了晚上那是非常安静的,谁大黑天的整这么动静干啥?我们就都跑出去,只听见打锣声从屯子东头一直传过来,三队的一个人我们都认识,他家就住在学校前边,边跑边喊:失火了,失火了,学校失火了,沙棱的救火去,声嘶力竭的。我们小孩子听了都面面相觑,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眼里都有个大大的问号:失火了,怎么可能呢,学校咋还能失火,但是人家大人这么着急忙慌的,估计不假,最终我们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学校看看。

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经典语录,该吃吃该喝喝经典句子(13)

刚走出不远,这时候只见乡亲们一个一个的都从黑乎乎的家里窜出来,一窝蜂似的往学校跑,我们也跟着跑,几分钟就到了学校。这时候,学校操场上已经站满了一大群的人,但是没有见多大的火光。走近了才看见,大门进去左手第一间有些微的火光,一大团一大团的黑烟正从窗户里往外涌。这间我们都知道,是看屋老王头住的,老王头年纪很大了,学校住的远的学生中午带饭都是放到他的屋里给热热,下课了老头负责摇铃,是我们村连长王江他爹,性子非常和蔼。

不大一会,就看见很大很大的火舌,呼呼的从窗户上边窜出。这时许校长也到了现场,那时他已经快退休的年级,到了一声也没说,直接跑向教室把教室的窗户都打碎了,跳进教室,这时候村里的小伙子,老爷们都不顾安危跟火势争抢时间,把所有的黑板,桌椅等能抢救的都扔了出来。也就十几分钟,整个学校几十米的房子都窜出了火苗。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大火就把学校烧的塌了架,木质的窗户,还有棚都烧没了。原来当初建造学校的时候,为了保暖,黑棚上边全是放的树叶,经过这么多年,树叶早已经干燥,粘火就着,这样的大火是谁都抢救不了的。

第二天早上我们去学校看,原来美丽的校园像被炸弹炸过一样满目疮痍,锃亮的房顶和红砖墙面都烧的像碳一样黑了八曲。一操场的桌椅板凳,还有无数的档案和废纸,乱七八糟。一帮小孩把那些花花绿绿的档案都拿回家,我也抱了一抱,大部分都叠了pia ji。

学校烧了没有人高兴,但是对我们小孩子来说,有一个好处,就是暂时没地方上学了,放假。但是出乎我们所有小孩意料,假期是有可是没有几天。我们校长和老师们很神通,靠着乡亲们的帮助,我们在学校前边的几乎农家又开始了新的学期,当时我们是在耿贵家的西屋,那个房子很小,光线也不好,远远没有教室那么堂皇明亮。可是没办法只能将就着,玩也不去操场了,就在院里,一到下课时间,老耿家,老许家几户人家满院子的小孩,非常热闹。

到了春天的时候,不出一个月学校经过了重新修缮。窗户是新的,房顶是新的,玻璃也是新的,整个学校似乎比以前更好看了。学校吸取之前的教训,黑棚里再也不放树叶了,而是放灰,就是家家烧火后剩下的灰烬。当时全村人每家都有任务,要么交一袋子要么交两袋子灰,这样以后就杜绝了失火的隐患。

从那以后,学校一直平安,没有发生过任何跑水跑火的意外事故。多年以前,学校操场的周边都栽种上了松柏树,四季常青,围上了栅栏,还做了一扇颇有气势的大门。学校还在,可是已经没有了学生,没有了生机,我们也老了。

第六部分劳动课

那时小学设置有一门劳动课,任课老师是王红敏,她是王主任的闺女,也就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吧,不是初中就是高中毕业。劳动课的书本知识都是非常接地气的,有的是教怎么缝补衣服,有的是教怎么施肥,还有是教如何给果树嫁接等等。现在的小学早已经没有了这门功课,因为早已经没有了实用价值。

劳动也有实践课程,当然不是学校要求的,主要是老师家有的地多,干不过来。那时种地全是人工,没有农药,没有播种机和收割机,连四轮子全屯也没有几台。上这样的课我们很高兴,不用干巴的坐在教室里,可以名正言顺的出来溜达玩。

有一年夏天,记得应该是六月中旬左右吧,王老师又给我们上劳动课,给她家的地薅草。地在七队房后,黄豆地,刚刚有半尺来高。地头坐着一个人是王红志,是我们王老师她哥哥。这个大哥对我们是毫不客气,像监工一样,吆五喝六的给我们一人分配了一根陇。小孩子嘛都想玩,谁想干活呀,都想早点干完早点放学回家。可是那地实在是太荒了,陇也太长了,薅了好半天也不到头,关键是薅草要猫腰干了一会就腰疼。而王红志在我们身后,不时的大喊大叫一番,如果有那个同学落下了一根草,他就会得意的把那根小草狠狠的拔下,顺势高高的举在空中,像是抓到了一大罪证,然后嘴里洪钟似的吐出他的经典语录:某某同学,你眼睛瘸啊,看看这是啥?豆包啊?

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经典语录,该吃吃该喝喝经典句子(14)

我们听了都苦笑不得,当时虽然小,但是早已懂得了黑白,知道我们不是义务劳动,而是友情赞助。但是很明显,他把自己当作了地主老爷,而把我们当作他的长工或奴仆了。

看在老师的面子上,我们哪里去跟他计较,都默不作声不搭理他。动作上更小心翼翼仔细的搜寻每个小草,生怕再被他发现落下“豆包”。可是这样速度又大大的慢了下来,直到天都擦黑了我们才完工。

我们给班主任干活当然是最多的,因为那是“亲”老师,记得在南山给老师家拔过草,有一次还去八队门前拔过草,应该是四年级的时候。还掰过苞米,起过土豆,在老师家的院子里还给老师搓过苞米。

到了秋天的时候,家家户户收拾秋儿都很忙。学校给我们每个同学也下达了任务,有时候要的是车前子,有时要的是黄豆,有时还要豆茬。这些东西学校强调要我们自己去捡。车前子很不好整,粒太小,撸好多个也没有多少,撸的手都红肿了也凑不上数,所以每年要车前子我都很发愁,再说那东西又少,漫山遍野的一共也没有几根。车前子只喜欢长在低洼潮湿的地方,我印象中只有南边的柳条冲和东北沟才有,每年都会和同学挎着小框去撸,但是每一年都不够,最后都是家长帮助才能过关。

老师也会带我们一起去捡拾黄豆。记得有一次,老师带领我们全班从下午开始捡,路线是从三队房后开始,一直快捡到六队,快天黑了才回到学校。每个同学背后都有一小捆。

校园内的劳动课也有很多,每天的值日,周末有时候要扫操场,要把冰棍杆,纸片子等杂物全部扫干净。到了冬天,还要一起搭炉子,炉子用的沙子,砖头都是同学们抬回来的。

总之,当年学校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同学们能学到知识之外,还有很多很多的乐趣。而这些乐趣,成了我们现在最美好的回忆。只是往事只能追忆,那些七彩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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