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社会,求生存,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上流社会,求存在,*人诛心,永世不得超生。
马斯洛的层次需求理论配合佛洛依德梦的解析,基本上可以溯源人性和人生各个阶层的万象生。
当然马斯洛和佛洛依德及叔本华的心理学研究样本大多是资本主义制度下的社会现象,这与中国社会制度存在着巨大的差异。
中国公有制主体的社会经济体制要实现的是共同富裕,越小贫富差距是中国政府和执政党奋斗目标,落实到社会治理层面的反应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先富带动后富,循序渐进实现共同富裕。
当然中国改革开放初期的共同富裕阶段性规划出现了一些问题,先富起来的人一部分转移资产到了海外成为效忠发达国家的国民,想要后富的人缺乏社会资源而陷入了阶层发展的瓶颈,于是社会阶层的晋升机制出现了一些矛盾。
当新的矛盾产生后,我们抓住矛盾主要方面,那就是生产力不足无法满足人们的生活需求,于是发展成为了硬道理。中国要发展经济就需要培养自己的高素质的产业工人和工程师及社会各个领域治理人力资源,于是中国大学扩招成为主要解决问题的方案。当人们发现知识可以改变命运成为社会阶层晋升的主流通道,中国家庭开始从培养商人转移到培养学生投资方向上,中国家长和中国孩子们成为命运共同体,国家受阶段性国力限制无法为中国教育提供风险保障,那个时期为了孩子们能够上学,中国家长成为世界最辛苦的打工人之一。
2021年中国培养出2.8亿具有大学文化程度的公民,这个时候我们开始从追求规模效应转为筛选精英,大学评判准备也从国家计划经济时代的985和211工程逐步向打造世界双一流大学来转型,中国大学的排名不再看大学师资力量和论文数量而是看大学创新专业学科的市场竞争力和国际话语权指标,中国大学要摆脱西方学术殖民体系打造中国特色的学术生态。
当国家不再将知识改变命运作为社会阶层晋升的主流,这个时候早先先富起来的人受疫情和地缘政治波动影响而希望重回祖籍国,他们带回了国际资本和先进的科技在中国开放的改革开放政策下获得更多机会。不过,国家还是为本国资本和人才保留了发展空间,先富带动后富,国家在财政和税收等政策上扶持民众创新创业共同富裕。
社会阶层晋升的通道在历史不断激烈碰撞中不断演变渠道,不过核心没有发生变化,那就是不同国家制度和文化下的社会核心价值观。西方国家是达尔文主义的社会和政治生态,这个生态里的每一个人都要接受优胜劣汰的竞争。中国是为人民服务的社会制度,每一个中国人都享有公平和平等机会参与实现自己的中国梦。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达者兼济天下。中国的底层社会和上流社会保持着流动状态,没有绝对的底层和上流社会划分,有的是社会分工和社会资源阶段性匹配区分,伴随着中国生产力和社会资源的发展,国家具备共同富裕全部要素之时,我们会是世界最幸福的国家和最正能量的民族之一。
底层社会和上流社会,哪个阴暗面更多?
这个哲学问题需要在发展角度来给予答案,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中国希望全世界都摆脱阶级压迫和剥削,人类能够共同共享地球资源和世界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