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柿子的短句,赞美柿子的短句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2-11-03 19:38:24

描写柿子的短句,赞美柿子的短句(1)

乡土散文:村口的那棵老柿树

文:张宗龙

小时候我们村口有一棵上了年纪的老柿子树,后来随着村庄的整体规划被砍伐了。村子里少了这棵老柿树,感觉一下子寻不到乡愁,也觅不到童趣了。那棵老柿树象一位饱经风霜的长者,见证了村庄的苍桑变迁,护佑了村里人的安康和谐。

那时我们村庄很大,足有两千多口人,村子也没有经过统一规划,不少家庭的院子、房子都是老辈人传下来的。当然,老辈人有的富有,传下来的院子就大,还分了前院后院,屋宽门阔,甚是气派;有的则贫穷,传下来的院子就小,屋窄门低,感觉寒酸,有的连院子都没有。有的院子临街,大门正对大路;有的人家则要经过很长的路口才能到大街上。整个村子显得杂乱无章,找不到中心在哪。

村子的东侧有一排人工修筑的干渠,干渠里常年有从北山流下来的泉水哗哗流淌,供人们洗衣洗菜,天旱了引到园里浇菜,下雨了就白白地流入了村东的小河。就在村子的最东头、干渠的旁边,突兀生长着一棵高大的老柿子树,柿子树下就是村人们娱乐的中心,从早到晚聚集着很多人,很是热闹。

据老辈人讲,这棵老柿树还是我们张家的祖先栽下的。我们老祖从山西大槐树下一路走来,历经几百年,只因有了老槐树的牵绊,没人敢忘根忘祖。在村口栽下这棵老柿树,也为的是让我们张姓后人外出闯荡时对村子有个念想,不忘家乡家训。但具体是哪一年栽下的,小时候连我祖奶奶都不能说得清。

这棵老柿子树主干粗壮敦实、三人合抱不严,透着一种历史厚重感;枝条粗硬虬劲,条条伸向空中,显出勃勃的生机;树皮粗黑斑驳,手摸坚硬如铁,显示其生命的坚韧。我们村子里果树并不多,也没有成片的果园,屋前院后的杨树、榆树倒不少,能结果的却不多,所以这棵老柿树就显得愈发珍贵。它就像我们张姓人家的性格一样,倔强顽强、坚忍刚强、厚德传世、自强不息;它更像我们张姓人家的人口一样,繁衍昌盛、果繁枝茂、辈辈兴旺、生生不绝。

描写柿子的短句,赞美柿子的短句(2)

乡土散文:村口的那棵老柿树

柿子树虽老,但年年发新芽、岁岁开鲜花,愈老结果愈多。每到春天,柿子树的枝条展出青翠的新枝,发满嫩绿的新叶、开满黄色的小花。倒卵型的树叶鲜翠欲滴,显出一派盎然的春色,蒙蒙细雨一冲一刷,浓绿的叶子愈发光亮。星星点点的黄花点缀其间,似有若无、娇小可爱,只有那勤劳的蜜蜂和美丽的蝴蝶才是真正发现美的天使,围着花儿嗡嗡不绝。春天的柿子树是低调的,它虽开满了鲜花,却从不与百花争艳,它不似桃花那般妖、也不如梨花那般艳,更不如杏花那般媚,就象村里的张姓人家,姿低而朴实,德高而不傲。

夏天的老柿子树浓荫蔽天,树叶绿而黑亮,像一把浓密的大伞遮住村口的马路。远远看去,像一个巨大的绿色的球体,为村人投下难得的清凉。炎炎的夏日人们无可躲藏,纷纷聚在老柿树下乘凉消暑。老人们扛着镢头去伺弄那心爱的菜园,渴了拔个萝卜、累了镢把当凳,或者脱了鞋子垫在地下,或倚或靠着老柿树,开始了遥远的追忆。孩子们背着书包去上学,总要先跑到树下张望一阵,看看那逐渐长大的小柿子,摸摸那沟壑纵横的老树干,象摸着老爷爷满是皱纹的脸一样觉得可亲。有时候小柿子自然掉落,像一个个翠绿的翡翠球,小孩子们便捡起来麻线穿起套在脖中,扮演憨厚的沙和尚。

到了晚上,老柿树下是最热闹的时候,那时大人收工了,孩子放学了,女人也做好了饭、喂完了鸡鸭,人们便端着饭碗聚到老柿树下啦呱。家家的生活都差不多,谁也不嫌乎谁,无非是东家端的的棒子糊涂、西家捧的是芋头糊涂,主食则是清一色的煎饼。人们吃着、喝着、拉着,一天劳累的疲惫顿消,感觉到日子的香甜和生活的舒心。小孩子是永远闲不住的,他们吵着、闹着、唱着,围着老柿树又蹦又跳。晚风吹来,柿子树叶沙沙作响,为人们挡住了浓重的露水,有些人干脆就睡在柿子树下,直到天大亮才回去。

夏天的老柿树也是柿子生长的季节,小小的柿果通过发达的根系,吸收着大地的营养,悄然生长着。但没熟的柿子是青绿的,不仔细看都分不清果子和叶子,让人再一次感受到它的沉稳,它悄悄孕育希望、默默积蓄能量、慢慢由小变大。这也像我们那纯朴的张姓人,才高而拙朴、道厚而低调。

直到秋天来临,柿子的果实才由青转白、由白变黄、由黄而变得暗红。但成熟的柿子也不象苹果那般芳香、更不象石榴那般色艳,待到人们蓦然发现,它已褪去青涩,变得黄橙橙的。我们老家的柿子不像西北地区的柿树,要在枝头等到树叶掉落,傲然枝头,带给人火红的视觉盛宴。它们在似熟非熟的时候,就被采摘下来,分给各家各户,然后塞到麦糠里捂熟,当作冬天给孩子们的礼物。摘柿子可是我们全村的大事,这树虽名义上是张家所栽,实际它是全村人的财产,摘柿子这天,大人小孩将柿子树围得水泄不通,有人爬到树上采摘,有人在树下扯开床单接着,脆硬的柿子吃起来涩涩的,有馋嘴的小孩尝一口,便被木的呲牙咧嘴。这柿子要被捂到秋后冬初,才如糯软的高粱饴一般甘甜,既可以当果还可以当饭。而到孩子们吃柿子的时候,这柿子树早已褪去光环,这更像我们张姓人家的家教一样,有用而不张扬、奉献而不争功。

冬天的柿子树安静下来,在阳光下伸展着懒腰,继续积聚着能量。不少鸟儿在枝桠上做了窝,那儿又变成了鸟儿的乐园。柿子树在我们村口存在了多少年,传承了多少代,没有记载,也没人说清楚。它现在成了村子的传说,也成了我们张家后代子孙的念想。现在,它更成了我们这些生活在外地的张姓人抒发对故乡深深的思念、浓浓的乡情、淡淡的乡愁的一个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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