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拉瑟)
NPRC军政府建立了塞拉利昂全国最高国务委员会,作为军事最高指挥和所有事务的最终权力机构,由最高级别的NPRC委员组成,包括斯特拉瑟本人和推翻约瑟夫的原班人马。
斯特拉瑟最值得信赖的伙伴萨尔桑迪中尉被暗*,据称是被罢黜的约瑟夫主要忠诚者S.I.M.图雷少校暗*的。一场全副武装的军事搜捕行动在全国展开,以找到*害桑迪的凶手。然而,主要嫌疑人图雷已经逃往几内亚。数十名忠于前总统约瑟夫的士兵被捕,斯特拉瑟为桑迪举行了国葬。
NPRC军政府立即中止了塞拉利昂宪法,并颁布了一项法令政策,赋予士兵无限的行政拘留权,不受指控或审判,并且法庭无法对此类拘留提出的质疑。
NPRC军政府与西非经共体保持关系,并加强了对设在塞拉利昂的西非监测组部队在利比里亚作战的支持。1992年12月28日,一场针对斯特拉瑟政变企图被挫败,其目的是释放被拘留的前军官。由穆罕默德·拉明·班古拉中士领导的几名初级军官被确认是政变阴谋的幕后黑手。政变阴谋导致行刑队处决了塞拉利昂军队中的17名士兵,曾被关押在巴登巴路监狱的约瑟夫政府的几名重要成员,包括前警察总监班贝·卡马拉,也被处决。1994年7月5日,人民大会党的副主席所罗门·穆萨因策划推翻斯特拉瑟的政变而被捕并流亡国外,但穆萨否认了这一指控。
邻国利比里亚内战对塞拉利昂战事的爆发起了重要作用。时任利比里亚全国爱国阵线*的泰勒,在前塞拉利昂陆军下士桑科的建议下,帮助其组建了革命联合阵线(RUF)。桑科是塞拉利昂北部通科利利区的一个特姆族人,曾受过英国训练,也曾在利比亚接受过游击队训练。泰勒的目的是让联阵,攻击尼日利亚占主导地位的维和部队在塞拉利昂的基地。而联阵后来在泰勒的扶持下,逐渐声声壮大,成为塞拉利昂一支强大的军事力量。
(桑科)
联阵看到约瑟夫政府被推翻后,发现有机可乘,展开了与斯特拉瑟的角逐,斯特拉瑟在面对联阵时败下阵来,该国越来越多的地区落入联阵战士手中,到1994年,他们控制了这个钻石丰富的东部省的大部分地区,并兵临首都弗里敦的边缘。
作为回应,斯特拉瑟政权雇佣了几百名雇佣兵以帮助他们打击联阵。不到一个月,他们就把联阵战士赶回塞拉利昂边界的飞地,并将联阵从塞拉利昂科诺钻石产区清除出去。
1996年1月16日,在掌权大约四年之后,斯特拉瑟的部下发动军事政变,斯特拉瑟立即乘军用直升机流亡几内亚科纳克里。比奥准将在1996年政变后首次向全国公开广播时表示,他支持塞拉利昂回归民主选举的文官政府,并承诺结束内战,这是他发动政变的动机。比奥兑现了承诺,他将权力移交给,在1996年初选举胜利的塞拉利昂人民党的艾哈迈德·泰詹·卡巴。卡巴带着结束内战的承诺掌权。卡巴总统与联阵开始对话,并邀请联阵*桑科进行和平谈判。
(艾哈迈德·泰詹·卡巴)
然而好景不长,1997年5月25日,忠于塞拉利昂政治家科罗马的坦巴·格博里发动军事政变,将卡巴总统流亡几内亚,并成立了武装部队革命委员会。格博里迅速向塞拉利昂广播宣布其政变成功,并提醒全国所有士兵报到执勤。士兵们立即将科罗马从监狱释放出来,并任命他为塞拉利昂的国家元首。
(科罗马)
科罗马邀请联阵加入新政府,其*桑科担任塞拉利昂政府副主席。几天之内,成千上万的联阵战斗人员来到弗里敦,使弗里敦不堪重负。卡马霍斯人是一个传统的战士,主要来自门德族,在国防部副部长塞缪尔·辛加·诺曼的指挥下,他们仍然忠于卡巴总统,保卫塞拉利昂南部地区不受攻击,成为割据势力。
执政9个月后,科罗马政府被尼日利亚领导的部队推翻,此前选举产生的卡巴总统政府于1998年2月恢复。1999年10月,联合国同意派遣维和人员帮助恢复秩序和解除叛军武装。第一支由6000人组成的部队于12月开始抵达,联合国安理会在2000年2月投票决定将部队增加到11000人,后来又增加到13000人。但当几乎所有尼日利亚军队都离开,联合国部队正试图解除塞拉利昂东部联阵的武装时,联阵的部队与联合国部队发生冲突,约500名维和人员被扣为人质,和平协议实际上已经破裂。
人质危机导致联阵和塞拉利昂政府之间的战斗频繁,联合国部队发起了库克里行动,以结束围困。这次行动是成功的,印度和英国特种部队是主要的特遣队主力。该国局势恶化到如此地步,以至于英国军队被部署在“帕利瑟行动”中,最初只是为了疏散外国国民。然而英国人采取了全面的军事行动,最终打败了叛军,恢复了秩序。时任英国首相的托尼布莱尔也因此被塞拉利昂人民视为英雄。
1991年至2001年间,约有5万人在塞拉利昂内战中丧生。几十万人被迫离开家园,许多人成为几内亚和利比里亚的难民。2001年,联合国部队进入叛军控制区,开始解除叛军士兵的武装。2005年12月,联合国撤出塞拉利昂维和部队。
2007年8月,塞拉利昂举行了总统和议会选举。然而,没有一位总统候选人在第一轮投票中获得宪法规定的50%以上一票多数。2007年9月举行了复选,科罗马当选总统。2012年11月,科罗马再次当选总统。
各路军阀通过开采铁矿和钻石以支持军费的开支,血钻的名声由之而来。战后塞拉利昂就连粮食都无法实现自给自足,电力和供水系统等基础设施建设都毁于战火。要致富先修路,塞拉利昂在基础设施在没兴建起来之前,经济很难好转。塞拉利昂的军人政府和文官政府为了各自阶层的利益,长期以来就互相推翻各自的政府,塞拉利昂在没有一个稳定和平发展的环境下,经济没有腾飞的机会。
产业结构单一塞拉利昂除了矿业外,其农业产值约占国内生产总值的6成,百分之六十五的劳动力都是从事农业生产。而要进行产业升级,必须得从教育抓起。塞拉利昂常年处于战乱,2001年该国67%的儿童没有入学,该国成人有三分之一都是文盲。而且在塞拉利昂内战对教育系统造成了严重破坏,共1,270所小学在内战中被毁。塞拉利昂在内战时,适龄儿童要想生存,要么去参加,要么去淘钻石。这就造成了塞拉利昂的人才出现断层,知识改变命运不是一句空话。
塞拉利昂在没有进行产业升级时,财政收入都是入不敷出,基本靠举债维持运转。而由联合国和当地组织撰写的千年发展目标中,塞拉利昂要完成教育,卫生,脱贫等多项指标需要190亿美元的投资。但是塞拉利昂的常年战乱,让外资不敢大胆投资,该国的收入只靠矿业是无法让其快速实现战后重建。
而且塞拉利昂的卫生条件极差,2015年统计其人均寿命时只有50岁。在遭遇埃博拉病毒和艾滋病的肆虐后,其民众的健康状况更令人担忧。而在抗击埃博拉病毒的国际医疗支援下,塞拉利昂的医疗条件得到改善。塞拉利昂的医疗条件,也限制了其经济的发展,而这也直指其产业利润并没回补到改善民生条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