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奥玛鲁,我们深入当地人最爱的海滩去挖贝壳——在一片几千平方米的大沙滩上,铺满了青蛤鲍鱼等贝类,长年累积到现在,已经不知道盖了多少层,然而去这里挖贝壳的人,挖到个头小的还会自觉放回去,等挖到15个左右的大鲍鱼或海螺时就会站起来主动离开,即使是那些远途开车来的毛利人也是如此。
海滩上既没有人监管,也看不到摄像头,但人们仍然愿意墨守成规,自觉自愿地遵守这套不成文的规定……实际上,在新西兰南岛各地,我们时刻都在接收这样的讯息:大自然就是他们最大的信仰——他们对自然的依赖与信任,已经深深植入每一个新西兰人的内心,成为最自然而然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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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奥玛鲁,意味着我们的新西兰南岛自驾之旅宣告结束,即便知道接下来还有北岛自驾游之旅在远处招手,但还是有些依依不舍。毕竟整个南岛自驾游之旅,我们走完了包括6号公路、1号公路、79 号公路和8号公路在内的四条最著名的观光公路。总体来说,6号和1号公路的风景稍逊一些——虽然在这些路段上我们看到了大片的草地、遍地的牛羊,但如果和后面几段公路比起来,还是有些逊色。而最美的公路要属8号公路,驶上8号公路之后,我们的视野越来越开阔,情绪也越来越亢奋:几乎在每一个弯道过后,都有一处让人感觉惊艳的自然风景,就像此起彼伏的连环画和电影大片一样,时时刻刻牵动着我们那颗好奇的探索之心。
跟南岛相比,新西兰北岛的风景可以用“没有特色”和“特别平庸”来形容。难怪我们在南岛旅游时偶遇从北岛来南岛的游客直呼:“你们根本没必要再去北岛自驾游了。”正如游客所说,新西兰北岛的地势相对较高,但除了温泉多、火山多之外,确实没有南岛的雪山、大湖,或漂亮的山脉、山峰,除了城市之外基本没什么可玩可看的地方,所以走到哪里都有“似曾相识”“味同嚼蜡”的感觉……这大概就是多数游客喜欢南岛而嫌弃北岛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