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大结局怎么样,庭院深深小说的结局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2-11-14 12:10:28

庭院深深大结局怎么样,庭院深深小说的结局(1)

文章首发于纳兰云斋,原创古风故事号,侵权必究。

作者:林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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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芍坐在罗汉床上发呆,旁边的花窗半掩着,隐约能听到外头小丫头的说笑声。她们一边坐在绣墩上打络子,一边等着随时给主子们伺候茶水。

如果推开窗就能看到院子里的玉兰花树,大朵大朵的玉兰花洁白如雪,听说是二老爷重金挖来的珍稀品种。东北角的花架上爬满了藤萝,底下挂着鸟笼,里头养着两只画眉。

乌梨木绘祥云纹的八宝盒里摆着各色蜜饯点心,每日都换着花样的送上来。家里的太太小姐不过尝个鲜,一多半都赏给了屋里服侍的下人。

陈玉芍第一次来白家的时候便觉得奢靡太过,这样的好点心在陈家几乎见都不曾见过。她不过跟姑妈提了两句,姑妈就嫌她小家子气:“这些东西值当几个钱?”

听娘说,姑妈埋怨家里把她说给白家做继室,好些年不肯跟娘家来往。这几年兄嫂小意奉承,两边关系才渐渐缓和了。饶是如此,她跟姑妈也并不十分亲近,姑妈稍有不愉,她就不敢多说什么了。

陈家是小户人家,经营着一间药铺。爹娘年纪大了,兄嫂又不善经营,如今靠着姑妈的接济倒是衣食无忧。但白家这样的富贵,她从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从早上睁开眼起,身边就有人服侍,富贵乡里把人骨头都给熏酥了。姑妈想让她给表哥做妾,她也忍着羞答应了。

二太太不好相与,她心里十分惶恐。姑妈却偷偷告诉她,只要她能生下孩子,日后二房就是她当家。为了安她的心,连害人的药都先给了她。

时间一久,她也想开了,只要能留在白府,当姨娘又怎么了?

宁为富人妾,不做穷人妻!

心里这样想,她却忍不住嫉妒白瑜,那个生下来就拥有一切的千金小姐。她不过是撺掇了几句,白宛就中了套,拿着桃花香粉让白瑜丢了大脸。

她觉得心里舒坦了,姑妈却生气了:“你若是再这样犯蠢,就给我滚回陈家去!”

姑妈只用一句话就让她噤若寒蝉:“我记得阿瑶今年也有十四岁了,生得娇憨可人,不比你差。”

她害怕了,她怕姑妈把她丢回陈家,再把侄女接过来。回到陈家,家里人能给她一门什么样的亲?她不想再过那种苦日子了。

陈玉芍冒出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先下手为强,她要*了二太太。

白家二太太是白老太爷生前给儿子定下的亲事,白老太太并不喜欢这个媳妇。只要自己动手*了她,姑妈就不会拿阿瑶来换她,一定会把自己嫁给表哥!再想到二太太平时对她的冷言冷语和嘲讽,陈玉芍的心思就更坚定了。

就一粒小小的白色药丸,姑妈说是她从西蛮商人那儿买来的。此毒见效慢,但是没有味道,一般的大夫查验不出来。

她借口给姑妈做糕点,趁着厨房里的人不注意,偷偷把药丸丢进二太太的燕窝里。

投毒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事后才晓得害怕,几天夜里睡不着觉。西院那边什么动静都没有,不知道二太太喝没喝那碗燕窝,或者已经喝过了但药效还未发作……

若是事情败露了,她该如何是好?只要一想到这里她就全身发冷,牙齿打颤,掀过柔软的被褥盖在身上,慢慢顺平自己的呼吸。

隔了一道墙,屋外的小丫头浑然不知里头发生了什么。松开手指上绷着的丝线,在暖融融的阳光里伸了个懒腰。

庭院深深大结局怎么样,庭院深深小说的结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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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许举人的长子,去年中了秀才,比咱们阿瑜大两岁。人我见过一次,相貌堂堂,也很懂礼。”

白老太太半眯着眼,听到这话轻哼了一声:“既然你们夫妻两已经相看好了,还跟我说干什么?”

白老爷忙把手上的茶盏放下来:“母亲是阿瑜的祖母,她的亲事当然要您同意。”

白老太太盘着佛珠:“我同意?你媳妇防着我呢!我刚想把阿瑜说到谢家去,她就急吼吼地要给阿瑜定亲。我是看着阿瑜长大的,还能害了她不成?”

白老爷有些为难:“阿瑜性子单纯,嫁到高门大户恐怕应付不过来。再说那谢三,在女色上似乎有些不检点。”

白老太太不以为然:“这算个什么毛病,哪家还没几个妾室!”

白老爷细细地打量了白老太太一眼:“母亲难道不知……”

白老太太面露狐疑:“知道什么?”

白老爷看继母是真的不知晓内情便转了话头:“许家也是书香门第,家境殷实,过起日子来比谢家更实惠。”

白老太太重重地叹了口气:“我原想着,若是阿瑜能入了谢三公子的眼,对咱们家也是大大的助力。”

白老爷感叹道:“母亲一心为了白家着想。”

白老太太摇头:“罢了,总归谢三公子也没瞧上咱们家二姑娘,没什么可说的了。她的亲事你们看着好就定下来吧,我就等着喝孙女婿的茶了。”

白老爷忙笑着应下了:“到时候让孙女婿给你多磕几个头。”

刚刚白宛被老太太打发出去泡茶,再进来的时候就感到气氛明显一松。她低着头把茶盏放到两位长辈的手边,白大老爷待这个认回来没多久的大女儿十分寻常,只冲着她略点一点头。

倒是白老太太望着白宛面露悲伤:“唉,一眨眼孩子们都到了要说亲的年纪了。我记得我刚嫁过来的时候,你还没桌子高呢!跟个泥猴子似的就爱上蹿下跳,看着机灵手却笨得很,学了一个多月都打不好算盘。把你爹气得啊拿起棍子就要揍人,屁股都打肿了。我心疼得不行,又不敢跟你爹呛声……”

白老爷也被触动了心绪:“是啊,爹当时气狠了,也不准让人给我请大夫。您偷偷带着敷面的香膏来给我涂,一边涂一边哭。后来我养伤,您就教我打算盘,我学几天就学会了,你就怪爹不会教。”

白老太太拿帕子按了按眼角,笑骂道:“那时候咱们家还没这样气派,那香膏足足要三两银子一盒。给你敷伤也就算了,你还偷拿来涂脚趾缝,给我心疼坏了!”

屋里的丫鬟都捂着嘴偷笑,白老爷也有些不好意思,起身讨饶:“明天就给娘送一千盒过来。”

白宛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了个转,隐约能够明白为何这对继母子处得如此融洽了。

白老太太笑得眼泪都出来,见他要走,又让人取了件大氅出来:“夜里凉,你到这个年纪也该注意些身体。这还是你爹当年的衣裳,拿去穿吧。”

白大老爷看着白老太太鬓边的银丝眼眶一热:“娘也早点歇着。”

白老太太拍了拍白宛的肩膀:“去送送你爹。”

白宛亦步亦趋地跟在白大老爷的身后,白大老爷也觉得跟大女儿相处有些尴尬,聊了几句家常就没让她再送。

正屋的灯还亮着门却紧闭着,白宛远远瞧了一眼便知道白老太太跟王嬷嬷有私话要说,径直回了自己的屋子。

白老爷走了,案几上的半盏茶也凉透了,白老太太坐着一动不动,过了许久才开口道:“一晃眼都这么多年了,老大今年也四十有五了吧?”

王嬷嬷应道:“是,您记得没错。”

她娘家家境一般,但因为是续弦,白家也没怎么挑剔,相中了就把人娶进了门。她当时就想着继母难当,刚进白家的时候活得战战兢兢,花了十分的心力去教导白家大郎。人心是肉长得,总有一天他能明白她……

白老太太目光幽暗,吐出一口浊气:“可惜了,四十多岁的人竟连个子嗣也无,老太爷在地下怕是都不能瞑目!”

王嬷嬷放低了声音道:“还有二老爷在呢,白家不愁后继无人。”

白老太太缓缓露出一个笑容,目光落到空中虚无的一点上:“是啊,震儿才是我的亲生子,我盼了二十年才盼来的孩子!”

白老太太扶着王嬷嬷的手去里屋歇息,眉头一皱,顿住了脚步:“玉芍那边怎么样?”

王嬷嬷欲言又止,斟酌了片刻才开口:“表姑娘这几日似乎心情不太好,总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白老太太面色一沉:“她若真是个不顶用的,就把阿瑶接过来!”

王嬷嬷低头应是。

庭院深深大结局怎么样,庭院深深小说的结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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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瑜的亲事定下来,大太太这几日替她规整嫁妆忙得不可开交。到底是嫡出的女儿,自生下来就开始攒嫁妆,如今这大大小小的箱笼光是摆出来就气派得不得了。

府里的丫鬟婆子过去看热闹,都深觉二姑娘嫁妆丰厚:“比咱们家二太太也不差呢!”

再看到白宛,便忍不住窃窃私语:“也不知道大姑娘出嫁的时候是个什么光景。”

白宛依旧稳稳当当地过着日子,基本不出正院的门,听到底下的人议论嫁妆也不过付之一笑。

“这珍珠粒粒饱满圆润,随你做手串还是打头面,都很拿得出手。”

大太太正在给白瑜写嫁妆单子,突然想起来了又让人从库里取了一斛珍珠过来,白瑜搂着她的胳膊撒娇:“娘,我又不是三头六臂,打那么多首饰做什么。”

大太太嗔她:“还有姑娘家嫌嫁妆多的!”

白瑜抿着唇笑:“您都快把家里的库房掏空了。”

大太太声音淡淡的:“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不把东西给你,难道要便宜了别人?”

白瑜眨了眨眼:“您是说大姐姐吗?”

大太太笔尖一顿,摇摇头:“你不必在意她。”

白瑜还是很听话的,又道:“没想到祖母那儿这么快就松口了,我还怕她硬要把我嫁到谢家去呢!”

大老爷找人查了又查,方探出了谢家的一桩肮脏事,这谢三在女色上有些怪癖,常常把丫鬟姬妾折腾得要死不活。

那谢家就是个龙潭虎穴,稍微疼女儿一点的人家都不舍得把闺女许进去!也难怪谢家那样的家世门楣会到商户人家来选媳妇。

这里头的阴暗勾当,要说白老太太一无所知,大太太是死也不肯信的。大老爷也有些心寒,只是不知老太太跟他说了什么,大老爷从正院回来过后竟然芥蒂全消。临睡前还拉着她念叨小时候的事,白大太太差点没把晚饭都给呕出来!

白大太太目光沉沉,白瑜也没在意,托着腮把玩一只蝴蝶钗:“大姐姐若是知道她暗地里使坏反而救了我一命,恐怕现在都气坏了!”

白大太太看女儿一副不知世事的样子就忍不住叹气:“我说过多少遍了,你不必与她争。”

白瑜脸红了红,又挨到母亲身边:“娘,我知道了。”

白大太太替她理了理头发,又吩咐了红秀一句:“这半斛珍珠帮你们姑娘收起来,剩下半斛给二太太送过去吧。”

白家两妯娌间关系一直平平,白瑜对突然大方起来的白大太太有些不解:“给二婶婶?”

“嗯。”

4

白瑜出嫁的那日,白家摆了一天的宴席,宾客盈门,交际应酬再不能少的。白宛头一次露面,暗中打量她的人绝不在少数,就连陈玉芍也帮着招待了几桌女客。

老太太仗着辈分高,不过略坐一坐就回正院歇着了,陈玉芍懒得再奉承这些绵里藏针的太太小姐,正要跟着回去又被白宛喊住了。

白宛面露歉意:“好像扭了一下脚,现在有些站不住,劳累表姑娘替我招待一下。”

陈玉芍眉头微皱,白宛握着她的胳膊脸上流露出几分羞惭,声音又轻又低:“我毕竟是乡下出身,和这些千金小姐聊不到一起去,比不得表姑娘见识深,您便帮一帮我吧。”

陈玉芍看白宛也觉得她不太顶用,心想着若有一日自己能当上二房太太,人情往来也是避不开的。陈玉芍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精神一振,大大方方地应下了。

待入了夜送走最后一桌宾客,陈玉芍累得快直不起腰了,口干舌燥的,忍不住抱怨了一声:“那丫头倒是会躲懒!”

一扭头看到二太太身边的碧枝款款走来,陈玉芍脸色微微一变,想要避开她却被碧枝扶住了胳膊:“表姑娘可让奴婢好找,二太太刚刚捡到了一只珠钗,让我来问一问是不是表姑娘的。”

碧枝面上笑盈盈的,却把她的胳膊拽得死紧,陈玉芍忙摇头:“不是我的。”

碧枝给边上的小丫鬟使了个眼色:“总要看了才知道是不是表姑娘的,不如跟奴婢去西院坐一坐。”

正院的人又都走干净了,也没人会冒着得罪二太太的风险替她说句话,来来往往的丫鬟婆子都当看不见。陈玉芍一左一右都被人扶住了,碧枝半是强迫地把她带去了西院。

白二太太累坏了,回到屋里就扶着腰让碧环给她松松筋骨。

略松散了些就问道:“二爷呢?”

碧环回道:“老爷酒喝多了,在书房歇下了,说是怕扰了您休息。”

二太太笑了,调整一下姿势舒舒服服地躺好:“累死人了。”

碧枝快步走进来:“表姑娘到了。”

二太太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陈玉芍走进来,看了眼懒洋洋躺在贵妃榻上的二太太又连忙低下了头。

她的声音微微发抖:“表嫂喊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二太太扫了碧环一眼,碧环便拿着一只精致的珠钗递到陈玉芍眼前:“奴才在堂前拾到一支珠钗,瞧着像是表姑娘的首饰。”

陈玉芍只是看了一眼就匆匆低下头否认:“不是我的。”

二太太掩唇打了个哈欠:“是不是的有什么关系,表姑娘拿去玩吧。”

陈玉芍不知二太太是什么意思,并不敢收下珠钗,二太太徐徐开口道:“前些日子有只黑猫溜进了我的院子,我瞧它可爱讨喜就留着养了几天。”

从碧枝的角度能看见陈玉芍的手在发抖,她死死低着头,一言不发。

二太太继续说:“后来才知道表姑娘丢了猫,我想说不准就是这只。正要给你送过去,谁知道那猫儿竟然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我这里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倒是怪对不住表小姐的。”

陈玉芍几乎连坐都坐不住了,二太太看着便想冷笑,扬声道:“来人啊,把那只猫抱进来给表姑娘认一认!”

陈玉芍猛地站了起来:“表嫂!”

(未完待续,一天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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