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火虫在房间有害吗,萤火虫在家有害么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2-11-19 09:02:43

萤火虫在房间有害吗,萤火虫在家有害么(9)

黄脉翅萤

此外,绿化养护频次的减少,也对萤火虫有利。

郭江莉表示,公园优先服务市民游客,需要保持稳定的景观效果,所以要经常扫落叶、除杂草、打虫药,然而,这些行为对萤火虫是毁灭性的,可能摧毁萤火虫的“卧室”——含有枯枝落叶的腐殖层,还会毒害萤火虫及其捕食的对象,比如蜗牛、蛞蝓、淡水螺等。

“干扰少了,萤火虫适当增加是可能的,但一般不会激增。”辰山植物园科普宣传部工程师郗旺表示,根据研究,萤火虫属于完全变态昆虫,一生经历卵、幼虫、蛹和成虫4个发育阶段。水生萤火虫通常4个月或半年完成一个世代,陆生萤火虫一般一年一代,有些种类长达两年。

因此,萤火虫的繁殖能力相对有限,在种群和生境十分脆弱的情况下,仅靠几个月的“喘息期”,数量不太可能激增;其迁飞能力不强,某地萤火虫的“从无到有”或激增也不太可能是因为附近有其他种群“搬迁”而来。

郗旺认为,“盲目乐观”对保护萤火虫是不利的,今年所谓的萤火虫“大年”,可能与人们更加重视和关注萤火虫有关,一些以前缺乏观测和调查的区域一下子进入人们的视野后,可能会出现萤火虫在本地数量激增或大举迁徙的假象,也要警惕一些人借“萤火虫激增”等为地方上的旅游景点和餐饮住宿“导流”。

自然爱好者沈斌最近就为岑卜村萤火虫的遭遇担忧、气愤。

萤火虫“大年”的消息传出后,双休日的岑卜村迎来大客流。许多游客不听劝阻,踏入萤火虫的家园,用网兜、塑料袋等工具捕捉萤火虫,还有人露天烧烤、放电影,产生的大气污染和光污染对萤火虫造成威胁。据沈斌目测,仅一个周末,一处栖息地的萤火虫已锐减至20只以下。

数量减少本身,也会对萤火虫构成威胁,因为萤火虫近亲交配的概率会提高,导致种群基因库缩小,引起基因灭绝,整个种群也可能消亡。

“静默”改变动物?

人类活动少了的两三个月内,发生变化的不只是萤火虫。

今年4月,松江某小区的居民抢救并收养了一只刚出生便被遗弃在草丛里的貉,此前,该小区未监测到貉。

来自山水自然保护中心与复旦大学保护生物学研究组的最新调查结果显示,近期,部分貉似乎在逐步转变对人居食物的依赖。

近130份貉粪中,含有人居食物的比例在一半左右,而生活在辰山植物园的貉似乎活得更健康,近六成的貉粪里只发现了植物种子及大量南酸枣果皮等。

因疫情关门的杨浦公园内,一对凤头鹰夫妇大胆将爱巢筑于主干道旁的树上。

今年6月,一头公麋鹿独自过江,游荡在崇明东滩自然保护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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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好心居民养到两个月大的貉“吉祥”被送至上海动物园 陈玺撼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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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浦公园的凤头鹰lianlll 摄

这些野生动物行为的变化,具体原因还有待研究,但或多或少与人类活动减少、城市空间相对“静默”有关。

没有人类干扰、更优质的生态环境,始终对野生动物有吸引力。

城市荒野工作室负责人郭陶然表示,正常生产生活秩序受疫情影响的这段时间给城市未来的规划发展带来了重要启示:保护和建设更多适宜野生动物的生境,为它们打造常态化的“无人干扰”空间,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

自2013年起,上海在借鉴国内外典型城市化地区野生动物栖息地保护模式的基础上,在基础生态空间内“见缝插针”选择了一批生态基底好、野生动物分布相对集中、土地用途较为稳定的区域,创新性地开展了“野生动物栖息地建设”项目。

截至今年3月,这样的项目上海已实施完成21个,另有1个在建,这22处野生动物重要栖息地分布在浦东、闵行、松江、崇明、宝山、青浦、奉贤、嘉定、金山等9个郊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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