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那时候除了兔子,还有其他物种也被引进至澳大利亚,或大或小地造成了一定的生态破坏,不过都得到了及时遏制,使得人们产生了侥幸心理。
而兔灾的出现,就像是给驯化者一记响亮的耳光。
驯化者意识到,这些野兔恰好在澳大利亚的生态系统中,处于几乎无敌的状态。
驯化者们首先想到的做法,就是用生物对抗生物。
他们通过平衡生态系统的方式,将野兔的天敌引进来。
却未曾想到,这造成了更大的生物入侵的事件。
19世纪70年代,红狐作为野兔的天敌,正式成为了消灭野兔的主要军力。
然而没有过多久,红狐发现,比起野兔,生态系统中的其他生物,如地巢鸟类、小型哺乳动物、爬行动物等,更适合围猎,于是便减少对野兔的追捕。
红狐不仅没有对减少野兔起到关键性作用,更加剧了其他物种灭亡的速度。
和红狐同期成为野兔天敌的,则是猫。
19世纪90年代,猫也成为了消灭野兔的军力,但它和红狐的结局殊途同归,对整个澳大利亚的生态系统造成了严重破坏。
从这两次不难看出,驯化者所认为的“人为制造新的生态系统”的概念被推翻。
他们写好的一次又一次剧本,都敌不过自然界的自我宏观调控。
野兔的天性,及其所在生态系统的位置,再加上澳大利亚的天然环境,使得野兔成为了整个岛上无法无天的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