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这体贴也只是停留在嘴上而已。啤酒喝完了,他不管妻子如何忙碌,却要求她给自己拿罐新的——哪怕冰箱与他就几步之遥。
比起3岁的女儿,丈夫才是家里的巨婴。
这也让里沙子一再校正自己在家里的定位:从爱人到妻子、再从妻子到保姆。
「把家务打理得一丝不苟、把孩子照顾得无微不至、把丈夫伺候得舒舒服服」——就是她活着的全部价值和意义。
但努力做到最好,是否就真的能让家人满意了?
如果真是这样,阳一郎为什么还在给母亲打电话的时候,抱怨里沙子总是神经兮兮,抱怨家里总是买外面的熟食?
婆婆听了儿子的抱怨后,表面上没有对媳妇有任何怨言,照样帮要去法庭的里沙子带孩子。但和里沙子说话时,话里话外都是埋怨。
一旦把做人标准的主动权交给别人,自己就会彻底失去防御底线的能力。
所以里沙子只能尴尬又抱歉地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哑口失言。
以至于连女儿文香都知道:妈妈受着奶奶和爸爸的管束,只要在他们面前哭闹,妈妈就管不着她。
我们总说妈妈是伟大的,实际上偏偏是她们在家里的地位最低。
就像剧里那句台词:「自己作为母亲,作为人,都低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