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为什么不能回府,林婉儿活到大结局了吗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3-11-23 04:09:36

三人回到太守府后,吴玄机与张怀义回去闷头就睡,关于今晚所见之事闭口不谈,管家添丁则是来到张机房中密谈。

管家道:“通玄,这玄武为何会显化我星沙郡?此地我郡在西南方,要说星宿显化,也当时白虎或朱雀,他玄武显化没道理啊。”

张机道:“此时莫要再说,我早已离开师门。如今只是一方太守,上面不找我等,就当从未见过。明日你带人将他们去过玄武祠堂的踪迹消弭,莫要让他人知晓。”

管家点头应是:“诺。”

张机道:“好了,天色已晚,早些回去歇息吧。”管家闻言,告了声晚安便退了出去。

张机见管家离开,自语道:“她究竟是何人?竟引来上清坐下灵兽。”边想着边摇头上床。

第二天卯时,除张怀义外,五人都按时起床上工。

厨房中众人吃着晨食,说这话。

吴玄机发现张怀义没跟着两兄弟一起起床,有些担心地问道:“怀义还没起?”

张怀仁说道:“昨晚他将我俩折腾了一夜,满嘴梦话,又是鬼,又是大王八的,好生烦人。寅时这唠货才消停安生。”

张怀礼指了指自己乌黑的眼眶道:“你看我这眼睛。这货睡觉还不安生,还在床上习武,我梦中被他打了一拳。嘶,疼煞我也!别碰,疼。”陆紫虚好奇地戳了戳张怀礼乌黑的眼眶。

林婉儿见两兄弟着实被折腾得不轻,将一个热鸡蛋给张怀礼,掩嘴笑道:“喏,拿去。敷敷便好了。”

张怀礼道谢,接过热鸡蛋在乌青的眼眶上来回滚动。

林婉儿好奇地问吴玄机道:“究竟发生了何事?给怀义吓成这样?”

吴玄机也不接话,顾左右而言他:“婉儿姐,这咸菜挺好吃,你做的?这黏米粥若是加写肉沫子就更香了。”

除了埋头大吃的陆紫虚外,其他三人是满心的疑问。但见吴玄机不肯说,也无奈。张怀仁道:“不说罢了,明日我兄弟二人采买府中用度,上次你拖我等带糖葫芦就别想要了。”

吴玄机这一听就不乐意了:“唉,做人当言而有信。我可是给了你俩钱的。”

张怀仁道:“是,给了糖葫芦的钱,跑腿呢?你不会想白使唤我们兄弟吧?”

吴玄机无奈:“真不够兄弟,给给给。”说完摸出两枚铜板丢给兄弟二人。

两人见铜板朝他们丢来,眼冒星光争抢,“我的!我的!”

张怀仁:“我是大哥,弟当让兄,我的。”张怀礼:“你是哪个大哥,各凭实力。”两人眼见就要争吵起来。

林婉儿见状,抢下两个铜板:“给我坐好,像什么样子!一人一枚,莫抢!”

六人中,林婉儿年纪最大,也是最为照顾这些无有血缘的弟弟妹妹们,因此林婉儿说话最为管用,每当三兄弟争吵之时,总是林婉儿从中调停。

两兄弟闻言,乖乖接过林婉儿递来的铜板,也不再争执。

吴玄机这罪魁祸首在旁咧嘴笑着,陆紫虚就当没看见埋头苦吃。

林婉儿道:“府中肉食也快用尽了,明日我与张嫂要带着府中仆役到城外采买,就剩下你跟紫虚了还有门房了,你莫要欺负紫虚。”

吴玄机对于林婉儿还是很尊崇的,应声道:“哦。”

吴玄机对张怀礼道:“怀礼,一会去药房,我给你拿些红花,你捣碎了敷在患处,好快些。莫要生气了,我在这给您赔罪了。”说完对着张怀礼抱拳拱手。

张怀礼哼唧道:“哼,这还差不多!”

这一阵嬉笑打闹过后,最终三人还是没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张怀礼从药房拿了红花后便跟着其他采药仆从上山采药去了。

吴玄机来到书房,拿了《内经》还有一些文房出来。回到药房后,收拾药房。收拾完药房后,吴玄机抬头看天,见离下工还有些时间,便埋头抄书。此时的书还需人手抄,买一本书可不便宜。

这已是吴玄机抄的第五本了,因张家三兄弟多在山间活动,抄书学习不甚方便,林婉儿在厨房也不便抄书,因此这抄书的活计便落在药房帮工的吴玄机和陆紫虚身上。陆紫虚年幼,书写歪歪扭扭,除了她自己怕是没人看得懂。无奈,只得陆紫虚抄自己的,吴玄机帮其他四人抄了。其他四人早些时日已拿到了吴玄机所抄《内经》,如今他是可抄可不抄。但吴玄机还是抄了,只因这本《内经》乃是张机之物。若是学习免不得要注解,在张机道书上注解,未免太过自私。因而他还是抄了一份给自己。

这一抄就是一天,不觉间天色已晚。

“抄了这些时日《内经》有何感悟?”

吴玄机抬头,看到来人竟是张机。吴玄机躬身道:“先生,学生这些时日抄书虽有收获,但仍不得学以致用。”

张机道:“去为我拿个上个人参,包将起来。”

吴玄机闻言道:“诺。”背过身去为张机挑选人参。

张机问道:“五行应人身何物?”

吴玄机继续翻找人参,但是口中还是回道:“五行分阴阳,火在阳为小肠,火在阴为心;土在阴为脾,土在阳为胃;金在阴为肺,金在阳为大肠;水在阴为肾,水在阳为膀胱;木在阴为肝,木在阳为胆。”

张机问道:“五行为何味?何色?何情?”

吴玄机想也没想,回道:“火苦、赤、喜,土甘、黄、思,金辛、白、忧,水咸、黑、恐,木酸、青、怒。”

张机再问:“五脏藏象为何?”

吴玄机道答:“肺与大肠相络属,其华在毛,其充在皮,开窍于鼻;脾与胃相络属,其华在唇四白,其充在肌,开窍于口;心与小肠相络属,其华在面,其充在血脉,开窍于舌;肝与胆相络属,其华在爪,其充在筋,开窍于目;肾与膀胱相络属,其华在发,其充在骨,开窍于耳和二阴。”

张机还问:“五行应四季为何?”

吴玄机道答:“春为木,夏为火,秋为金,冬为水,长夏为土。”

张机问:“长夏为何?”

吴玄机道答:“常以四时长四藏,各十八日寄治。长夏为每季末十八日。”

张机又随意挑选《内经》中所载提问,吴玄机皆流利回答。吴玄机回答完了,也将张机要到人参找到了。用布包好,将人参放在张机面前的桌案之上。

张机欣慰道:“嗯记得不错,早间我也问过张家兄弟和林婉儿。皆是磕绊,不似你这般。刚刚我也已考教陆紫虚,陆紫虚与你所答一致。”

吴玄机脸上流露出来自豪之色。

张机道:“不可自满,你与他们四人不同,乃是在药房帮工,与药熟识,若是这些也记不下,便是榆木脑袋。”

吴玄机听完收起来脸上流露出的神色,躬身道:“先生教训的是,学生铭记心间,终身不敢忘。”

张机道:“昨日管家与我说了,你拿黄芪之事。想必管家的教训你已牢记,但我还需啰嗦几句。你心地纯良,但有些心焦气躁。切记但日后做事不可急功近利,当三思而行。”

吴玄机躬身应是道:“诺。”

张机沉吟了一会后说道:“你当记住,你做善事,就别妄图他人记住你所行善举。行善当发乎心,无人能逼你行善。行善若是斤斤计较,便落得下乘。”

吴玄机思索了一番张机所说后,对张机说道:“先生所说,学生记住了。”

张机说道:“这《内经》所载只是我医家之根本,若是想治病,还需学其他经典,这《内经》不够,你在药房帮工,可学《本草》。”说完拿上人参转身离去。

吴玄机起身想送。晚间,吴玄机来到书房。在书架上翻找,不一会便找到了《本草》,吴玄机拿起《本草》翻阅起来。

这《本草》相传源于神农氏,经历代医家代代口耳相传,经前朝医家整理,最终成书。全书分上、中、下三卷,分载上、中、下三品金石、草木、人、兽、禽、虫鱼、果、米谷、菜诸药,载药三百六十五。

刚来太守府时,管家就曾教众人识药,但所识之药都是常见之药。若是想要做到药到病除,病起陈珂,还是要学这《本草》。

此时是晚间酉时时分,整个太守府中还有些光亮。虽说太守府不似穷人家那样用不起灯,但张机勤俭,过了亥时,张机就让全府熄灯,只为门口的门房留下两盏灯笼。

吴玄机趁着还有光亮,拿起文房,抄起了《本草》。这一抄就抄到了亥时时分,眼见就要熄灯了,此时还剩下一些,想到门口还有两盏灯笼,于是从厨房拿出一张木凳来到门口。

门房认得吴玄机,“哟,小玄机,又来抄书啊?”

吴玄机微笑还礼:“是啊,老哥,这天挺冷啊。我给你们看着,你们留一人就成,一人回去烤烤火吧。”

左边的门房笑道:“你这小身板,你行不行啊?”

吴玄机撸起袖子,露出有些肌肉都胳膊,“你看。”

右边的门房笑道:“小张,你要不回去烤烤火,你暖和了再换我。”

左边的门房也不客气:“行,有事喊我。”

右边的门房说道:“去吧去吧。”

吴玄机见左边的门房回去了,把木凳放在门口,自己坐在门槛之上,就这么抄了起来。

子时时分,左边的门房会来了。对右边的门房说道:“老李,换你。”又对吴玄机说道:“喏,给你。”

吴玄机,抬头,看到小张递给自己的东西。是一个烤馍,还有些热气。吴玄机笑道:“你又去厨房偷吃,当心被张婶知道了,罚你。”吴玄机也不客气,接过烤馍,啃了起来。

小张笑道:“不会的,张婶说来还是我姨奶奶哩。”

吴玄机笑了笑埋头继续抄书。

子时刚过,吴玄机站起身,走动起来。天太冷了,坐在寒风中吹了这么久,手都冻麻了。此时只听小张一声大喝:“来人止步,太守府重地,不许乱闯。来人报上名来!”

吴玄机闻声回头,只见一个年轻妇人怀中抱着一个男孩,跪在小张面前,口中诉说着什么。

吴玄机走上前询问:“张哥,何事?”

小张说道:“这妇人说,自己孩儿身患重病,想求大人医治。我担心是细作,不让她进。再说,这深更半夜的,大人已是睡下,谁敢吵醒大人。”

吴玄机闻言,走到妇人面前,说道:“夫人请起,先生已是睡下,明日再来罢。”

年轻妇人说道:“求小先生放我母子进去罢,孩子已是发热两日了,请郎中看了,也束手无策,还让江湖巫医骗了钱财,如今已是无钱医病。求小先生慈悲,可怜我们母子。”说完泪声俱下,哭得很是凄惨。泪珠被寒风一刮冻成冰珠,摔在地上变为齑粉。

吴玄机,看了看房门,房门摇头,示意不能放行。吴玄机见她可怜,无奈说道:“夫人,这是规矩,我无法放行。若是夫人信得过我,我可为令郎看看,但看不看的好,我无有把握。”

年轻妇人,有些疑惑地看着吴玄机:“小先生会医术?”

吴玄机挠头道:“太守大人是我老师,但我还未入室,不知妇人是否肯让我看看令郎。”

年轻妇人想了想,这深更半夜的也没有医馆会开门,再这么让孩子烧下去,就是不被烧死,也要被烧成痴傻之人。想到这,年轻妇人心一横,道:“小先生尽管瞧病,若是吾儿死了,也是他命该如此,怪不得先生。”

吴玄机闻言点头。先是将手放在男孩额头上,触之烫手。又翻开男孩双眼,只见男孩双眼涣散。掀开男孩腹部衣物,只见腹部如鼓胀起。再轻叩,听声音如同敲在石板之上,发出嘭嘭的闷响之声。又为男孩把脉,脉滑数。掰开男孩之口,只见男孩舌苔黄厚。吴玄机又问:“夫人,孩子病前吃了何物?”

年轻妇人答道:“十五那日,我家官人外出狩猎,捉了只山鸡回来。我将它烤了,小儿吃了后,第二日便喊腹痛。我家官人就带着小儿去看了巫医,那巫医说要雪山之中的千年雪莲才为小儿医治,还收了我家一两银子。那可是我家一年的积蓄,呜呜呜~我家官人至今还在山中寻那雪莲未归。这天寒地冻的,也不知他还有命在否。”说到这又哭了起来。

吴玄机心软,听不得妇人哭,忙说道:“夫人莫哭,令郎二便如何?”

年轻妇人道:“无有大便,尿少色黄。”

吴玄机问道:“可还有其他病症?”

年轻妇人回想:“不思饮食,呕吐。”

吴玄机听到这,心中有了计较。便对年轻妇人道:“妇人,放心,此病我可医得。妇人在此地等着,我去去就来。”吴玄机说完跟门房打了声招呼,回到太守府内。

吴玄机来到林婉儿住的房门前,敲门,轻声唤道:“婉儿姐,睡下了不曾?”

林婉儿此时还没睡着,听见敲门之声,开门问道:“玄机,深更半夜的,何事?”

吴玄机说道:“婉儿姐有针吗?”

林婉儿问道:“你要针做甚?”

吴玄机将遇到年轻妇人的经过简明扼要告诉林婉儿,林婉儿知道人命关天,也不废话,拿起平时用的针包,就跟着吴玄机出门,来到妇人身前。

林婉儿问道:“玄机,怎么治?”

吴玄机说道:“得先让他退热,十宣、大椎、十宣、曲池、合谷、外关放血。你看着他,我去为他熬药配药,有事来喊我。”

林婉儿闻言点头,对年轻妇人道:“你等一下,我让门房为你拿床褥子。你抱着孩子避寒。”

林婉儿对小张道:“张大哥,人命关天,你去拿床褥子来吧。”

小张见这美人儿出言求他,他也不忍拒绝,回到自己房中,将自己的褥子拿来给妇人避寒。

林婉儿按照吴玄机所说,为男孩放血,本来滚烫的身子,不多时便凉了下来。

吴玄机来到药房,抓好药,正准备煎药。却犯了难,自语道:“这孩子所患之证与上次张怀仁三人所患一样。可用承气汤,但这孩子呕吐,想必药是喝不进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走进来一人,说道:“可将承气汤研散敷于神阙之上。”

吴玄机借着月光看到来人,来人正是张机。

吴玄机正要说什么,张机打断:“我已知晓原委。我不插手,你自行诊治。”

吴玄机闻言,便不再多说,按照张机所说,将药材磨成粉末,包好,又为年轻妇人包了三天的汤药。做完这一切后带着药飞奔到太守府门口。将药粉敷在男孩肚脐上,然后为男孩穿好衣服。之后嘱咐年轻妇人:“这药今日回去后莫要洗掉,三个时辰后,令郎便会排便,这是三日的药。拿回去煎煮,每日一副,早晚一次,煎煮之法我已为你写好。给你。”

年轻妇人接过药,又是千恩万谢的,又是要跪倒下去拜谢吴玄机和林婉儿。此时男孩高热已退,已然是保全性命,无有性命之忧。

吴玄机、林婉儿忙将妇人扶起,林婉儿道:“夫人不必如此,我医术不精,救令郎的是他。”

吴玄机也客气地道:“夫人,医者父母心,大可不必。孩子好了便好。天色已晚,早些回家去罢。”

年轻妇人见两人不受,问了两人名字,说道:“二位大恩,民妇没齿难忘,我回去便为二人立下长生牌位,早晚祈福。”

林婉儿、吴玄机听完,面面相觑,这也太那啥了。正想拒绝,只见年轻妇人已然走远。再想想这天寒地冻的,追上去让妇人别立长生牌位,这也是有些怪异,二人只得安然受了。吴玄机收拾了门口早已被寒风吹得邦硬的文房还有《本草》,向门房道了声晚安,跟着林婉儿转身回府去了。

回到府上,二人道别,各自回房睡下了。

正是:

小儿贪嘴夜食积,

老母求医不得入。

玄机忐忑试牛刀,

针药并施稚童愈。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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