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原满心欢喜地拿着荷包来找景辞,结果却是猝不及防地被心爱的人狠狠地泼了一盆冷水,“我并不认为我和原大小姐有何关系,也请原大小姐不要强求。”明明前不久在沁河他们还是那样的情意绵绵,而转眼间就变成了陌生人,语气客套而疏远,阿原听来冷漠得很,也心疼得很,就像你把自己的一颗真心捧上去,结果被他人摔得粉碎。景辞踩在脚下的荷包便是阿原的真心。非要往虐的方向发展吗?甜甜的爱情不好吗?不允许别人伤害到她,那自己对她的伤害不算伤害吗?顺便再虐下自己,简直是无理取闹。
景辞虐阿原,阿原借酒浇愁就来找小贺王爷慕北湮,备胎无疑了,还是一个没有希望的备胎。自从贺王死后,曾经那个无所事事、整天拈花惹草的慕北湮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成熟了,也稳重许多了,任性的孩子后面都有一棵“大树”,没有了“大树”,自然只能靠自己了,很多时候不是自己愿意长大,而是被逼着长大的,我们又何尝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