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边不是海棠红背后的故事,鬓边不是海棠红各个人物的结局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4-01-26 10:59:15

富连成社里练跷功的男孩。踩跷[cǐ],又叫踩“寸子”,以模拟小脚女人,是旦角的一个特技。跷分硬跷、软跷,木头制成,踩上跷后绑上跷套放下裤腿,只露出一点脚尖,脚后跟完全悬空。走起步来步伐较小,腰定而肩扭。尚小云、荀慧生都苦练过跷功,但后来废了。

粉戏、改戏、新戏

唱戏的女人少,听戏的女人也不多,早年间女人是不许进园子的。没有女人的园子成了爷们儿的欢乐场,也就自然生出了“粉戏”。头些天,商老板唱的那场《战宛城》就是“粉戏”,讲的是张绣的寡婶邹氏思春,与曹操有染,极尽风*轻佻之能事,光是一双踩跷的小脚和手里的帕子就演出了万般风情。 民国这些年,女人不进园子的限制慢慢没了,有了女客,再按老法子唱粉戏就不合适了,于是有些角儿便开始改戏,像梅兰芳拿手的《贵妃醉酒》便变粉为正,程砚秋看家的《玉堂春》也是脱粉而雅。

鬓边不是海棠红背后的故事,鬓边不是海棠红各个人物的结局(5)

首开男女同座先河的开明戏院,水牌上写着梅兰芳的名字

商细蕊也是爱改戏、爱唱新戏的主儿。 这出《赵飞燕》就是杜七爷新帮他写的,把程二爷听醉了的《长生殿》也是他跟杜七爷新改的——三天的戏文,删繁就简增益不足,浓缩出四个小时的精华。 但改戏不是轻省事儿,吃力不讨好是常有的。 座儿们习惯了老戏,不一定买新戏的账,反觉得这个角儿年轻气盛,自作聪明。 有的同行更是借机下绊儿,扣一个“糟改戏”的帽子,使劲踩乎。

改旧戏编新戏又是必须为之的,不然活不下去。园子一般晚上六点或六点半开戏,夜里十二点才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艺人们得唱三百天,像杨小楼这样的角儿一年就能唱四百多出。唱戏有个规矩,不能“翻头”,也就是说每天都得唱不一样的。不改不编哪那么多可唱的。

唱旦的名角尤其得改戏,因为京戏打根儿上起是以生为主,旦不过是陪衬,连身段都没多少,只有改戏才能提拔旦角的分量。梅尚程荀这四位老板都改过戏,也为此受过争议。梅兰芳改过《霸王别姬》,原本里边没有虞姬舞剑,梅老板觉得加这么一段才更拔起虞姬的巾帼之气;唱《汾河湾》的时候,他又给柳迎春加了身段,还得到了谭鑫培的赞赏。而像荀派的代表作《红娘》,程派的《锁麟囊》都是现写的新戏,尚小云老板的新戏《摩登伽女》里甚至把“苏格兰舞”和夏威夷“呼啦舞”都揉进去了。

鬓边不是海棠红背后的故事,鬓边不是海棠红各个人物的结局(6)

程砚秋(左)、梅兰芳(中)、尚小云(右)之《西厢记》

文捧、武捧、人捧

话说回来,老戏迷不待见新戏,并非全然因为守旧。市面上不少新戏、改戏,样子实在粗糙,很多是艺人自己纂弄的,有的艺人大字都不识几个,谈何妙词佳句,什么“用目瞧”“马能行”“要让要让片要让,不能不能万不能”之类文辞不通的句子有的是,甚至还有前朝故事用了后朝典故的。更有的戏,自知词曲上占不着便宜,就动别的脑子:“戏不够,鬼神凑”,或者露胳膊露腿穿肚兜都算小意思,甚者在台上围个帐子,露出一只脚演摇床,末了从帐子里扔出股鸡蛋清。

商细蕊有一场《贵妃醉酒》就被座儿泼了开水,那戏是他自个儿改的,过后连他都说:“腔是一定没有问题的了,大约还是词吧。”他真正博得满堂彩的改戏、新戏全是杜七爷操刀的。这杜七爷可不一般,乃前清探花杜明蓊之侄,杜明蓊早年奉西太后谕旨给南府戏班填新词,一出《风月关》让老佛爷直称媲美关汉卿。七爷的戏词功夫,那是家传心授的。

鬓边不是海棠红背后的故事,鬓边不是海棠红各个人物的结局(7)

杜七爷(左)与商细蕊(右)

名角儿背后基本都有个笔杆子撑着。商细蕊有七爷,梅兰芳有齐如山、李释堪(也作李释戡),程砚秋有罗瘿公、翁偶虹,荀慧生有陈墨香,尚小云有清逸居士溥绪、武侠作家还珠楼主,皆是旧式文人中的一时俊杰,梨园行管这些文曲星叫“文捧”。

笔杆子不光给角儿写戏,也用他们的笔替角儿吆喝。《赵飞燕》首演第二天,商细蕊挨了“搔首弄姿,丑态百出,好淫善媚”的骂。其实每逢新戏上演,隔天戏评就满天飞,这些多半是事先和报馆戏评家预先串通好的,有的捧,有的砸,有时能炒红,有时能搅黄,反正各怀目的,各显神通。七爷怒奔《北平时报》社,时报总裁薛千山惜才,顺势请七爷开专栏,七爷也借机夹带私货,在报纸上把商老板夸出了花、捧上了天。各家报纸都有此类专栏,“梅党”就帮梅兰芳开过“梅讯”“梅花谱”,荀慧生的“白党”甚至编辑出版过《戏剧月刊:荀慧生号》、《留香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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