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金达拉文字
(借鉴托忒文字)1905年由布里亚特喇嘛阿旺多吉(德尔智)创制。这种文字主要反映布里亚特方言,有一百多个字母,主要用于寺庙宗教领域。创制后未推广。1 9世纪以前 ,俄罗斯帝国推行尽力消除被统治民族的民族意识、尽力让他们接受东正教、尽力毁灭臣属民族的民族意识等赤裸裸的民族同化政策。19世纪中后期,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席卷欧洲大陆 ,唤醒了长期在民族压迫中苦苦挣扎的沙皇俄国境内各民族的民族意识,东欧各民族都出现了规模不同的民族文化复兴运动。对于大部分东欧民族而言,民族觉醒发轫于民族知识分子,在他们的努力下,各民族人民都重视起本民族传统文化。19世纪阿尔巴尼亚民族解放运动的先驱、教育家纳乌姆·韦其尔哈尔吉就很有代表性。他说:“没有受过教育的民族是奴隶的民族”,“教育只能通过本民族语言来掌握”。民族意识复兴的春风吹到了贝加尔湖畔布里亚特蒙古地区,阿格旺多尔吉就是当时布里亚特蒙古传统文化复兴的代表人物之一。19世纪中后期的布里亚特蒙古地区,由于与蒙古本部的长期分离,在语言、风俗习惯以及思维方式诸方面都有了不小的差异,特别是贝加尔期西边的布里亚特人文化变迁更加明显,语言变异愈来愈大。而此时作为民族文字的回鹘式蒙古文更加显露其诸多缺陷和不足之处,主要是无法完整、准确纪录俄语借词。因此,他们认为需要创制一种适合记录布里亚特方言的文字。这种语言文化生态环境和政治环境成为瓦金达拉文字产生的温床。布里亚特蒙古人民族意识的复苏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 :一是在民族语言文字的继承和发扬方面,另一方面,表现在格鲁派的恢复和积极传播方面。阿格旺多尔吉作为既是神职人员 ,又是本民族的学者双重身份的知识分子,他希望通过瓦金达拉文字的使用,保存、传承和发扬布里亚特文化。瓦金达拉文字被创制使用不足10年,就爆发了笫一次世界大战。战争给布里亚特语言文化发展带来了阻力,瓦金达拉字的使用范围也更加狭小。紧接者又受苏联文字拉丁化的影响,1931年制定了拉丁字母方案,但是同蒙古一样,1935年又随若苏联的“斯拉夫化”运动,转用基里尔字母至今。瓦金达拉文字创制的短短10年内,出版了为数不少的瓦金达拉文字书籍,其中包括《人菩提流注》等佛教典籍;《心鉴》、《布里亚特心鉴》等语言学论著。
基立尔蒙古字
(斯拉夫蒙古文、新蒙文)现蒙古国使用的基立尔字母蒙古文字,中国又习称“新蒙文”,与传统蒙文即“老蒙文”相区别。1930至1940年代,蒙古人民共和国尝试改革蒙古文。在苏联的影响下,起初试图创立拉丁字母蒙古文字,并已确定了文字方案,1942年起开始试用,于1946年正式使用。但随着苏联把文字拉丁化方针改为斯拉夫化,蒙古也不得不转向。拉丁字母方案公布两个月后就被收回,重新颁布法令,改用西里尔字母拼写国内最主要的蒙古语喀尔喀方言,作为国家法定语文,老蒙文则退出日常使用,但近些年在蒙古国呼吁恢复传统蒙古文的使用。除了将俄文所有字母一概借入以外,还加入了Θ和Y两个字母来表示俄语中所没有的元音ö和ü。传统蒙文有几个音使用相同的字母,如7个元音只用5个字母,o和u,ö和ü,都分别使用同一个字母表示;t和d也没有完全区别开。一些字母连写后容易混淆。部分写法必须死记,给学习、认读造成不便。西里尔字母文字能够清楚地区别这些音,基本做到了“怎么说就怎么写”,且字母形体区别较大,各个分开,不易误读。从左向右横写,方便排版和科技文献。但同时也没有了传统蒙文书写迅速、兼顾各地方言等优势。至于原苏联境内的布里亚特和卡尔梅克两个共和国,也经历了类似的文字改革,二三十年代短暂的拉丁化实验后,四十年代迅速改用基立尔字母拼写当地语言。
阿里嘎里文字
16世纪末,随着藏传佛教大规模传入蒙古地区,蒙译佛经又形成一次高潮。公元1587年,喀喇沁僧人阿尤喜固什,总结前人的经验和成果,编制出一套音标系统——阿里嘎里字母,以满足翻译佛经时正确转写梵文、藏文名词术语的需要。阿尤喜固什于公元1578年参加了土默特部阿拉坦汗在青海仰华寺会见三世达赖喇嘛索南嘉措的仪式,并由于他翻译佛经有功,被达赖喇嘛封为“阿南达满珠习礼固什”称号。会后阿尤喜固什还护送索南嘉措返回西藏,然后还参加并领导了翻译《甘珠尔经》的工程。他精通梵藏蒙古文,并有丰富的译经经验,所以能够编制一套音标,以记录梵藏语名词术语。
后语
蒙古民族在不一样的前史时期运用过自个创制的不一样的文字,其间很多文字徐徐地退出了前史舞台,不再被运用,留在文物或前史书籍中。而如今广泛运用的畏兀儿蒙古文,又称传统蒙古文,是蒙古族生命力最长的蒙古文字,并且是世界上仅有的竖写体文字。因而,蒙古人也常说这是从天降地的文字。畏兀儿蒙古文字阅历了长时间的、弯曲的精细化和尺度化的进程,广泛被蒙古族人民所共认,凝结着蒙古族人民的思维感情、精力、气韵的民族文字,变成了蒙古民族传统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