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有个好哥们,年龄差不多,结婚早已生了一个孩子了。
他常常上哥们家里玩,羡慕哥们和妻子两人恩恩爱爱。
再过节二哥干脆不去了,躲到哥们家瞒着母亲,最后婚事黄了。
舅舅跑过来敲着烟袋骂二哥,二哥不敢顶嘴,站在旁边像个犯错的孩子。
婚事黄了,自然给女方的彩礼和东西都没退。
大哥常年在外,回家少,和二哥见不了几次面。父母忙于家务,谁也没有注意到二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有次二哥回家,吃饸饹面,明明碗里面已经盛满了,他嘴里还是说再放点再放点。
母亲诧异:“老二,碗都满了!你不知道呀?”
二哥那时候脑子已经不清醒了。
他常常上到房顶上,从北屋顶跳到东屋顶,在房顶上来回转。
两个房顶间隔一米多宽,大步就能跨过去。
大哥回家后看出不对劲,一家人急忙把二哥送到医院。
小县城医疗条件有限,没查出是什么病,两天后就不行了。
当时没媳妇的年轻人都不让上家坟,二哥就葬在我们家的地头上,紧挨着一条大土路。
有些事,真的让人匪夷所思。
二哥原来的未婚妻又订了婚,结婚时恰好途经二哥坟旁的大路。
新娘子的大马车到达坟旁时,猛地刮起一阵旋风,女子从车里滚到了地上。
没过几天,她家人悄悄把彩礼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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