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鱼
编辑|知文
“泛娱乐化”是以现代媒介为载体,以享乐主义,消费主义为核心的文化现象。
利益驱使下媒体为了获取用户关注度,通过娱乐与用户建立关系的行为,现代社会人们思想工作压力大,为达到放松用户心情的目的,从而通过浅薄戏谑的内容吸引用户,让观众达到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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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直播“泛娱乐化”是指网络直播平台为了获取利益,将内容娱乐化、浅薄化加工再产出带有“泛娱乐化”特质的信息。
“泛娱乐化”是媒体发展到一定阶段必然产生的趋势,是商业传媒实现自身发展壮大的运营手段。
网络直播的“泛娱乐化”表现网络交互历程由文字讯息到图片,发展到语音再到短视频,现如今占据网民娱乐市场的主要位置的是网络直播。
直播最初被主流媒体应用在重大事件中,从1958年10月1日北京电视台对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九周年举行的阅兵典礼和群众游行的第一次转播,到如今新闻娱乐采访的直播普遍化,中国的主流媒体经历了单一到多样化的转变。
直播的内容和形式在不断地丰富变化,不再局限于国家大事和传统媒体的报道。从用户需求表现上来看,“泛娱乐化”主要是平台满足用户需求而产生的网络文化。
用户更加偏爱以娱乐化的方式来陈述事件,商家和主播为了吸引用户从而将内容资源整合,以娱乐的方式来提供大众消遣。
为了区分用户画像,了解用户需求,加大用户粘性,直播平台将直播内容分为真人秀直播、户外直播、游戏直播、演唱会和体育类直播和“直播 ”等。
网络主播分为全民主播、网红主播、明星主播。在全民娱乐环境下,直播平台提供精神文化消费场所,造就一波一波的网络潮流。
使用户陷入虚无的低俗文化中,缺少深度思考能力,这种畸形的精神消费带动物质消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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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娱乐化”的社会效应美国学者尼尔·波兹曼在《娱乐至死》一书中描述了20世纪80年底美国电视文化娱乐现象:
“我们的文化对于电视认识论的适应非常彻底,我们已经完全接受了电视对于真理、知识和现实的定义,无聊的东西在我们眼里充满了意义,语无伦次变得合情合理。”
时至2019年的中国新媒体文化圈,这种对“泛娱乐化”批判,在如今网络消费主义,享乐主义成风,媒体文化浅薄化肆意发展的今天依然适用。
网络直播填补了网民的碎片时间,网民在上网时间中使用网络直播软件占总体时长的4.3%,从观看时长来看,66.2%用户每次看直播时长超过30分钟,44.9%用户每天看直播超过1小时。
在前所未有的自由、开放、多元化发展互联网市场环境下,网络直播的潜力被用户和资本市场完全释放,“泛娱乐化”被推向社会文化环境的顶端。
网络直播的传播范围和传播速度标志着其对大众价值观的引领性,迥异的价值观和低俗文化虽然并不是滋生于网络直播,但在网络直播的媒介特性中被无限放大。
例如:为讨要一万个“赞” 抖音女童“直播死妈”、直播亲人送葬、直播上坟等以自己或者身边的人来娱乐大众而集聚人气的独特现象。
主播的主要收入来源于用户的关注度以及虚拟礼物“打赏”,打赏行为是根据观众的消费能力和对主播的喜好程度而产生的。
因为越有话题就越有市场价值,主播们无底线“自身炒作”,降低大众思想水平,污染文化道德土壤的猎奇式直播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