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笑”,祥林嫂在听信柳妈建议后,用所有积蓄捐了门槛,认为就此赎了罪且可以与所有正常的人一样参与劳动,甚至可以参与祝福时候的各种祭祀劳作了,释然后的祥林嫂是那样的轻松与愉悦。
然而,我们不要忽略作者的措辞,“高兴似的”,是真高兴?显然不是,这里的祥林嫂只是希望通过这样的封建迷信来消解自己所谓不贞的罪过。这是一种自我安慰,同时也是向鲁镇人宣告,我,祥林嫂,是个赎了罪的女人。此时的祥林嫂还依旧对生活充满着希望的。这不也还是人性中美好的一面吗?可是,残酷的是,这仅有的一点美好,最终被鲁镇人冰冷而急促地摧折了,祥林嫂在一片寒冷与热闹中落寞而逝。
三次笑,犹如是对祥林嫂内心世界的三次解剖,令人叫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