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上所说,楼层越往下,能够吃到食物的几率就越小,而片中提及,平台上的食物理论上能够满足每一层的人的需要,然而这必须建立在多种前提下,包括上下层的人要有节制的共识,这种共识在《饥饿站台》的环境中不仅极难建立,而且非常容易就遭到破坏。
这很容易理解,比如最近疫情中很多地方出现的厕纸抢购潮,网上有很多人呼吁,如果每个人都只买需要的量,那么超市并不会出现缺货,但是你怎么才能说服所有人呢?
又如,在下层受尽苦难活下来的人,突然换到上层之后,需要多强的意志力才能控制自己“报复性享受”的*?
同为反乌托邦设定,《饥饿站台》容易让人联想到《雪国列车》,都是在密闭空间下对社会阶级制度、资源分配不均等的体现。实际《饥饿站台》除了从水平模式换成垂直模式外,整个设定还要更精简一些,展示人性贪婪的方式可谓简单粗暴。
片中将整个模式描述为“自发性团结”的实验。把格伦招进来的管理所女职员也住了进来,每天苦口婆心劝说每层人只吃固定的食物,并以保证下层的人也能吃到食物,却被各种无视。
格伦最终受不了看伊莫古里每天重复无用功,便“以屎威胁”楼下,see~轻松见效。
然而格伦知道,自己不能向上拉屎,因此也不可能劝说上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