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面前,书画界纷纷以各种形式的美术创作表达对灾难的抗击,在这之中行为艺术家的“创作”尤为博眼球。一件叫《祛魅》的行为艺术作品,创作者在寒冷中披着特意撕得破烂的薄纱,站在高台上用手指沾酒弹向空中,许久后躺下,睡觉,醒来继续,直到最后结束。历时几天的创作,器皿中的白酒也刚好被撒完,这被展现为功力之一。
祛魅
联系作品主题与疫情的现实背景,很容易让人联想行为艺术家是想通过他的独特方式象征性地祛除病毒。一种渲染出的寒冷面前的大无畏精神和“创作”现场的肃穆,让人看起来煞有介事,很容易迷惑一部分观众。但给笔者的第一感受倒像是道士在做法,并且,这应该不会是笔者一个人的感受和想法。艺术要么给人美的体验,要么给人心灵慰藉从而产生力量。然而这一行为艺术不但与审美无关,更与艺术无关,无法不让人质疑其存在的意义。
杜尚 泉
1912年杜尚将小便池搬入展厅,奉其为艺术品,宣告艺术表达更多的可能性,他破天荒的行为本身也为行为艺术开了先河。在之后的一百多年时间里,作为世界艺术中心的欧洲,追求时髦、标新立异成为最明显的标签。这种潮流下艺术横向发展,开枝散叶,开创的艺术流派之众,与传统绘画的距离之遥前所未有。
作为这波艺术革命浪潮中的一支,行为艺术以现代性、先进性自我标榜的高傲姿态登上艺术史的舞台,从五花八门的形式新鲜感和对绘画义无反顾叛逆、抛弃的痛快感,发展到走火入魔式的自虐乃至极端的自残,它伴随各种非议发展起来,而对普罗大众而言,更多的是成为茶余饭后匪夷所思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