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忠(1606年9月18日-1647年1月2日),字秉忠,号敬轩,外号黄虎,明末农民军领袖,与李自成齐名,是大西开国也是唯一的皇帝。
张献忠出身贫苦家庭。从小聪明倔强,跟着父亲做小生意,贩卖红枣。他当过捕快,后又来到延绥镇当一名边兵。生性刚烈,爱打抱不平,为此几乎丢了性命。 崇祯年间,组织农民军起义,1640年率部进兵四川。1644年在成都建立大西政权,即帝位,年号大顺。1646年,清军南下,张献忠引兵拒战,在西充凤凰山被流矢击中而死。
张献忠是明末农民起农民军的重要领袖。在明末声势浩大,席卷全国的农民起农民军中,他领导的队伍卓有战绩,称雄一方,是 推翻以崇侦帝为首的朱明王朝统治的重要方面军,也是李自成大败后重整旅鼓的重要借助和支持力量。他骁勇刚毅,慓悍顽强,又多谋善战,机诈幽默。他的起 义,反映了革命农民的利益,而他的生活道路,又有明显的农民阶级的缺点和局限性。 封建文人与资产阶级学者,将他描绘为*人不眨眼的魔王,嗜*成性的神经病狂。解放后史学界发掘了很多为张献忠辨诬的材料,逐步还原了他的真实面目。
张献忠是一个杰出的军事家,张献忠不仅敢于战斗,而且善于战斗。而在2010年召开的首届“明末农民起义领袖张献忠全国学术研讨会”上,不少专家也都肯定了张献忠的军事才华。
张献忠与李自成同为延安人且同岁,虽都是拉杆子起队伍造反,但绝不同志。其间利害纠缠、合纵连横自是题中之义,属革命队伍中的“内部矛盾”。只是有一次李自成进攻四川,在梓潼被洪承畴打败,几乎全军覆没,“孑身入楚,依献忠,献忠纵*之。”(《蜀龟鉴》)李自成星夜逃出,才保住性命。但他们二人的造反事业有一点倒是共同的,那便是血腥残酷的扰民害民远远大于“动摇了封建王朝的统治基础”的作用。后人都说“张献忠剿四川”,实际上李自成也几进几出四川。张、李二人祸蜀,轮番为患,只不过张献忠为害更烈罢了。
从崇祯元年(1628年),张献忠同李自成延安起事,到张攻陷四川建立大西国政权,再到顺治三年(1646年)兵败亡于西充,以及后来其残部在川东、贵州一带盘桓,寇掠祸害。他们的军队到底*了多少人?历史上恐怕永远无法准确统计,明史上称有六十多万。只看他们的铁蹄横扫四川前后四五十年,祸遍巴蜀。“举兵不当,被患无穷”(董仲舒《春秋繁露》),使物力丰饶的天府之国,变为百里人烟俱灭,莽林丛生、狼奔豕突之地。战乱使百姓弃田舍逃亡,在战祸最烈的十来年间,稼穑不生,颗粒无收,造成人相食。因此川人死于饥馑、瘟疫者又倍于刀兵。这对当时的社会生产力带来了毁灭性的破坏,造成历史的大倒退。据有关专家考证,平定乱局后,直至顺治十八年(1661年),清代第一次户籍清理,四川省仅有八万人左右。而明末崇祯以前,蜀中人口是三百万以上。以后一百来年中,康乾时从湖广移民填四川,正缘此而来。
关于张献忠屠戮川人的具体行径,史书所载已是挂一漏万,即便如此,翻书读来,仍使人有惊心动魄、肝胆摧裂之痛。让我只捡几处其怪异*人行为说说,看看这位“农民革命领袖”的*人心理与方式,或可以此而一窥全豹,让我们更了解其人其队伍的性质。
张献忠在四川的屠*,除了手起刀落大砍大劈一般*法外,还自创了好几种*人法,加之于不同对象身上。历来兵燹匪乱,百姓老幼妇孺,最是遭祸酷烈。张献忠的军队每陷一方,对妇女除掳去少数年轻女子充当营妓外,其余的怕累及军心,全部*掉。后期兵败溃退,粮草匮乏,更是*妇女腌渍后充军粮。如遇上有孕者,剖腹验其男女。对怀抱中婴幼儿则将其抛掷空中,下以刀尖接之,观其手足飞舞而取乐。此命名为“雪鳅”。稍大一些的儿童或少年,则数百人一群,用柴薪点火围成圈,士兵圈外用矛戟刺*,看其呼号乱走以助兴致。此命名为“贯戏”。
最令人发指的是对付稍有反抗或语言不满的人,捉来将其背部皮肤从脊沟分剥,揭至两肩,反披于肩头上,赶到郊外,严禁民间藏留给予饭食,多有栖身古墓,月余而气绝。如行刑者使人犯当时气绝,未能遭此活罪,行刑者亦被剥皮。此命名为“小剥皮”。
张献忠出身草莽,粗鄙无文,出于一种猜忌、仇视文化人的本能,他必然大*读书人。据《蜀碧》记载,他的大西政权在四川各州邑安置官员,用军令催逼周围士子乡绅到城镇,由东门入,西门出,尽*灭。攻陷成都仅二月,*进士、举人、贡生一万七千人于东门外。又召集生员,拿出一面一百平方尺的大旗,令其在上写一满幅“帅”字,且须一笔书成,能者免死。有夹江生员王志道缚草为笔,浸大缸墨汁三日,直书而成。张献忠仔细看后曰:“尔有才如此,他日图我必尔也!”即刻*死祭旗。
张献忠的残忍或许让人难以接受,其实这是游民的最真实一面。王学泰先生在《游民文化与中国社会》中指出:游民不同于农民,历代王朝末世乱局中的许多起义者都是游民而绝非农民。而且张献忠与腐朽的明朝政府为敌,缺少切实的目的。他占领一个地方然后再放弃,转移到另一个地方,并且不停地*戮,如此才使他的毫无目标的行为具有存在下去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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