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婷
那时,人们都羞耻于谈论爱情。
爱情被妖魔化,在这样的社会语境下,舒婷在自己的诗歌里,勇敢地表达了爱情是共存又独立的命运。
这样一个女子,后来恋爱、结婚生子,进入到一种安逸的生活中。
舒婷曾说:“我选择了一种平凡庸常的生活,工作,丈夫和孩子。而顾城比我更诗人,他不甘委屈,就算饿肚子,也不能忍受红尘。”
老派思维的学者不接受“朦胧派诗人”的作品,但当时很多先锋评论家,将朦胧诗视为中国文学诗歌的新风向。
从北岛的《回答》到顾城的《一代人》,再到舒婷的《致橡树》,这几首“朦胧派诗人”的代表作,与当时青年的主体意识一起觉醒。
由左到右:顾城、舒婷、谢烨、北岛
顾城每次出现在公共场合,总是头戴一顶筒状的帽子,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帽子没有帽顶。
芒克说:
“顾城总是头戴一顶用牛仔裤做成的帽子,出现在各种场合。我多次说过让他把这破帽子扔了,我觉得晦气,可他却说这帽子是他的烟筒,他有气就能从那里冒跑了。”
顾城将自己的帽子视为自己的古堡,自己的家,可以让自己随时从家里往外看,同时也是他与外面世界的辩解,戴着帽子给他带来一种安全感。
顾城
他与自己的帽子形影不离,如果找不到自己的帽子,顾城决不出门。
那顶用裤筒做的帽子下面,是他那双黑色的眼睛,深到如一潭湖水,里面的阴郁就快要溢出来。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1979年,23岁的顾城凭着《一代人》,在中国现代诗歌界一举成名。
也是在这年,顾城与谢烨在火车上相遇。
在那趟从上海开往北京的火车上,爱情与悲剧一起到来。
顾城与谢烨在这趟普通的硬座车厢里,发生了不普通的故事,命运也发生改变。
他们的座位紧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