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胡子上船歇后语,扯着胡子过河后半句歇后语

首页 > 美食 > 作者:YD1662024-04-08 04:00:33

来源:乐亭文化研究会《读乐亭》会刊 | 作者:陈贵民

拉着胡子上船歇后语,扯着胡子过河后半句歇后语(1)

题图来自网络,仅为配图,和本文无关

乐亭话是乐亭人经过几千年的生产生活实践创造的,是沁入乐亭人血脉的世代传承的交流手段。它体现着乐亭人对世界的基本认知方式和成果展现,是构成乐亭族群标志性元素之一。

乐亭话形成的因素很多,有属于社会历史、地理方面的因素,也有属于语言本身的因素等。乐亭话的形成跟乐亭所处的地域环境、历史形成的生产生活方式、民族融合、人口迁徙、经济文化交往等因素密切相关。乐亭依河傍海,自农耕时代以来,小农经济就占主导地位。在这样的环境下,逐步构建起具有乐亭本域特色的、以汉文化为主体的在语音、词汇、语法上的基本框架。后经民族融合、移民迁入,加之后来对域外经济、文化的交流,在这个框架的基础上不断增添了许多新的内容。固有与新入在长期的相互碰撞、相互融合中,逐步形成了独具特色的乐亭方言。

一、地域环境因素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方人有一方人的地方语言。一方的语言特色与一方的地域环境密不可分。

乐亭县隶属河北省唐山市,位于唐山市东南部,北临滦河,南濒渤海。内有唐山港,西邻曹妃甸港,处在渤海湾和京津冀都市圈的重要地带,区位优越。如今的乐亭,交通密布、信息发达。域内有唐港铁路、迁曹铁路贯穿南北,有唐港高速、沿海高速及平青大公路、滨海公路、滨海大道纵横交错,有无线网络、有线电视全覆盖。上述有利条件,使现在的乐亭在经济、文化、社会诸方面高速发展,成为全国闻名的高效农业大县、全国文化先进县和全国文明县城。

然而,历史上的乐亭却不是这样,在“行百里者半九十”的古代,脚力和牲畜是主要交通工具。乐亭因地理位置偏隅,既非交通要冲,也非军事重镇,对外交流不多,工商业不发达,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主导至近代。相对闭塞的沿海依河的平原地域环境造就了乐亭方言的地域特色。

(一)乐亭县面朝大海,由此产生的话语必然带有海的因素

乐亭南部、东部滨临渤海,潮起潮落,茫茫海滩。长期生活在这里的乐亭先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因此乐亭人的生产生活和大海密切相关。由此也孕育出了很多与海相关的语言。

乐亭人称物品多爱用“海着咧”来表述,饮食用的大碗称为“海碗”,沿海的小河叫“海汊子”,民间偏方、验方称为“海上方儿”。过去大户人家的大门门楣上的两个浮头称为“望海”。乐亭人称长期下海的人叫“海浪头”,多年使船能当家的舵手不称船长叫“驾掌”,称不乘船下海捕鱼叫“下散海儿”。“海脐儿”“海呲儿”“海曲蟮”均是渔民打捞上来的海鲜名称。盛装海货的篮子叫“海篮子”,水上飞翔的海鸥叫“叼鱼郎子” ,专门生长在盐碱滩的盐蓿菜叫“盐蒋”,点背儿碰巧遇上不好的事情叫赶上“当当儿”(一种口味不好的海鱼)咧。这些称谓里都有乐亭话特有的海味。

(二)乐亭域内河网密布,乐亭话受河、水的影响比比皆是

滦河从乐亭漫滩入海,在乐亭的陆地面积上至今仍流淌着滦河、大清河等骨干河渠14条和重点排水渠17条,总集水面积1133平方千米。

乐亭话“浮沿儿浮沿儿的”是指河、坑之水涨满即将漫过围埝。“湾住”本是说在大水过后,困在大弯或水深之处的鱼因他处水浅不能游走,后引申为人因事不能脱身。乐亭人称水深且面积大的水坑为“港”,挡河水的土埂叫埝,乐亭人把不少在河岸边的居住地也叫“埝”,如崔魏埝、杨家埝、张石埝等。现在闫各庄镇、马头营镇一带的百姓仍把崔魏埝一带的人们通称为“埝上的”,百姓戏称人来到了为“上埝儿”了。乐亭有句歇后语叫“拉着胡子上船——谦(牵)虚(须)过度(渡)”。由河、水产生的词汇,如同滦河水一样滋润着乐亭方言。

(三)沃野良田、水美物丰的环境造就了乐亭口音

乐亭为燕山褶皱带南缘的平原,由滦河冲击扇和滨海平原两部分组成,属暖温带滨海半湿润大陆性季风气候类型区。域内坦荡无垠,视野开阔,水美物丰,气候宜人。长期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形成的口音必然语气绵柔、甜润、节奏舒缓、语音悠长。

平川沃野,乐亭人建村设庄,喜欢且可以一排排、一行行的房屋聚集而成。乐亭话称建设一排房屋形成街道叫“拉街基”。“拉街基”在空旷的平原易于施行,山坳里不多见。乐亭人形容大道直又远,叫“一直干儿” 的,或是“笔管儿溜直”“一大直子”等。山间道路恐怕不这么讲,这样的词语多产生于平原地区。

二、生产生活因素

20世纪70年代,在乐亭县的马头营镇黄坨村和闫各庄镇小石庄村两个新石器时代遗址,先后出土了石磨棒、石铲等磨制石器以及罐、瓮和钵等陶器碎片等。石磨棒是用来加工粟、黍等农作物的,印证了乐亭域内当时农业经济的生产状况:陶罐、陶钵等作为蒸煮和存放食物的器皿,证实了当时制陶技术的发展和生产力的水平。可以看出,乐亭先人从史前时期,就在乐亭这块土地上辛勤耕耘。从那时起,乐亭农耕文明一直延续至今,历经几千年。乐亭人用智慧和汗水创造出了光辉灿烂的乐亭文化,也造就了乐亭方言。

(一)乐亭话来源于生活和生产实践,生活气息非常浓厚

乐亭话是由乐亭先民的生产生活直接生发:乐亭人说小伙子壮实为“车轴汉子”,赞誉小媳妇能干为“炕上地下都拿得起来”,称乡间有威信的老者为“老太”,见到不知辈分的长者呼为“你老”,管小麦成熟的季节叫“碌碡翻身,唧唧叫”,把牲畜拉变形的大车车檐子一高一低戏称为“指天骂地”。

一些风趣的词语更是离不开生活:乐亭人褒斥 一个人干活外行叫“箭秆儿里剥出个喇喇蛄——不是那个虫眼儿”,形容一个人头面不光滑像土豆白薯一样长得“疤瘌铁头”的,贬斥一个人长得又小又老像“老哇儿哇儿姥姥”(蝉蛹),一个人服软或害怕就用“草鸡咧”来表述。形容人差劲、品行不端就是“滋火带冒烟儿” 。对人诡辩、蛮不讲理的叫“横推车”,称胆小、办事没能力的人叫“怂裆尿裤”,说办法跟常规不一样叫“卖鱼的抠屁股——竞整腥门儿”,形容办事用尽一切手段叫“钻窟窿倒洞”。诸如这样诙谐幽默、生动形象的词语在乐亭话中随处可见,它们无不来源于生活,又无不揭示着生活。

(二)乐亭话随着社会的发展不断地得以丰富

乐亭人居住条件的每次改善在乐亭话中都催生出新的词语。由“窝铺”(柴草搭建)、“狗张哇”(就是半地上半地下、前高后低的地窨子)到“草坯房”(用草段和泥制坯建的房屋),由“青砖房” 到“北京平”(用混凝土等材料建造的平房)到“小洋楼”;所使用的建材变化在乐亭话中也有反应:从“蓑草疙瘩”(在蓑草地上扣挖的长方形土块)、“草坯”到“青砖”“红砖”“洋灰”(水泥)。

生产生活工具的发展产生了与之对应的新词语。运输工具:“小推车”(木制独轮车)到“大眼儿车”(木轱辘)、“胶皮车”(胶皮轱辘)、“蚂蚱腿儿”(手扶拖拉机)到“小狗子”(小型四轮拖拉机)。脱粒工具:从春米用的“石臼”到碾米用的“碾子”、“磨米机”。出行工具:从“毛驴儿”到“车子”(自行车)、“电驴子”(摩托车)、“小卧儿车儿”(轿车)。取火工具:从“火镰”到“洋取灯儿”(火柴)、“打火机”、“自来火儿”。坐具:从“墩子”(用麦秸蒲秆等编制的坐具)一“板凳”“椅子”、“沙发”。取水用具:从“水筲”(木制)、“水桶”(铁皮制) 到“自来水儿”等等。

仅仅透过上述有限的词汇说明,在乐亭悠久的历史发展过程中,乐亭话伴随社会发展也在不断升华、完善自身的系统。

三、民族融合因素

乐亭县境在商、周时属孤竹国,在秦、汉、三国、晋、十六国、北朝时均属辽西郡,在隋时属卢龙,在唐、五代时属平州,在辽时属滦州。金天会元年(1123)置县,至今已有近900多年的历史。

在历史上,乐亭地处汉族政权与少数民族政权的接壤之地,伴随政权的更迭,乐亭曾被几个较大的少数民族政权治理。如:五代和辽由契丹人统治200多年,金由女真人统治110多年,元由蒙古人统治160多年,清由满族人统治290多年。在这几百年间,少数民族和汉人杂居相处,在风俗习惯、文化生活、方言土语等方面相互融合,相互借鉴,这是不容置疑的。但不管受哪个民族统治,古主体地位的仍然为汉人,汉语言始终是乐亭方言的主体。随着明朝期间的几次移民,以及后来的经济文化交流,也有少数民族的人渐次移居乐亭。现如今乐亭的49万人口中就有汉、回、满、蒙古、壮、朝鲜、侗、哈尼、苗、藏、土家、傈僳等30个民族。随着不同民族的聚居,少数民族的文化语言虽然不可能同化汉族的文化语言,但在乐亭方言中必定有少数民族语言的影响。

五代和辽代时期,乐亭境域被契丹人管辖200多年,契丹文化与汉文化碰撞融合在所难免。当下,语言学界有的学者认为,有些汉字词如“跃、角、钥、学、觉、乐”等的读音,有[do]、 [ue]音并存的现象。而这个[ao]音,就是契丹语的遗留。乐亭人经常说的“上学”[shang xido]、“音乐”[yin yào]、“觉悟”[jido wu]、“角色”[jido sé]等,其中的韵母发为 [iao]音,这同样是契丹语的影响。

乐亭县马头营镇有个村庄,庄名叫“达子营”,这明显是蒙古铁骑驻留的痕迹。乐亭镇“哱坨”村原名“博罗坨”,民间传说是蒙古人博罗帖木儿及其后人在此开士立庄,取名“博罗”二字以铭记家族。乐亭话称为“四弦儿”的乐器(也就是四胡),是蒙古族乐器,但它却成为乐亭影的主要伴奏乐器。如此都是蒙古文化在乐亭话中的烙痕。

清军入关后,满族作为统治民族。满语在290多年的满汉民族交流中,许多满语词汇融入到今天的官话方言当中,也深刻地影响了乐亭话。很多融入的满语词汇依然在现今的乐亭生活中流通。如:“邋遢”[la ta指不干净、不利索,来源于满语lakda(本意“胖人随行”“衣摆下垂”);“嘞嘞”[lele]意为絮絮叨叨地说,来源于满语leolembi(本意为谈论);“藏猫儿猫儿”[cang mdor moor]指捉迷藏,来源于满语moo(本意为树上躲藏);“白话”[baihuo]指东拉西扯,能聊,来源于满语baibi(本意为徒然、空):“咋呼”[zhahu]指说话高声大嗓,炫耀,来源于满语cahu(本意为泼妇);“尅”[kei]指批评、斥责,来源于满语koikasambi(本意为打架):“侧歪”[zhai wai]指歪斜,来源于满语jailambi(本意为躲、避)。

如今虽然契丹语、蒙古语、满语已经退出官话的历史舞台,但不同民族成员之间的接触必然带来语言的相互影响、相互渗透,少数民族语言依然印迹在乐亭话中。

四、移民因素

有一首乐亭民歌《锯大缸》唱到:“我家不在乐亭县哪,长江岸上的南京城。只因家乡闹灾荒呀,我才逃命来到北方……”从歌词中我们可以看出乐亭居民中的外来成分。除了逃难、经商等零散移居之外,乐亭接受大规模的移民主要发生了三次:两次明朝移民,另外是清朝旗人入关。

乐亭地处滦河下游三角洲沿海边缘地带,唐山市东南一隅。旧时与外界交流不多,人口增长缓慢。元末明初的战乱,又使乐亭人口锐减,田地荒芜。明朝洪武年间(1368-1399),太祖朱元璋实行迁民宽乡政策,号令中原等地民众垦种闲田,发展生产,开始了乐亭第一次大规模接收移民。明成祖朱棣称帝后,为恢复经济,实行以狭乡之民垦荒于宽乡,大量移民又陆续来到乐亭。明朝移民主要把山后六州和陕西、江淮、山东、河南一带的移民迁入乐亭。

清朝入关后,朝廷对有功之臣实施“以田代俸”政策,一些受封的旗人到乐亭圈地占田,并在乐亭生根发芽,繁衍生息。如郎君庙的崔家、北庄坨的韩家、关帝庙的高家等。据乾隆二十六年统计,乐亭县共有旗户647户。

山西移民、陕西移民、江淮移民、山东移民、河南移民以及东北旗人来到乐亭,他们在乐亭建庄立户,生产生息。他们和当地的土著在长期生产、生活中交流与借鉴,逐渐形成了多元文化的融合,首先是语言的融合。所以乐亭方言里融进了大量山西、陕西、山东、河南方言和少量的南方语言内容,以及东北方言(含满族的方言和关外汉人的方言),给乐亭话注入了新的血液。

这些外来语汇有的至今仍活跃在乐亭话中。如“脓带”“提溜”“士坷垃”“愣头青”等在山西使用的词语,乐亭话中也在用。如“腌臜”“得劲”“吆喝”“长虫”等河南话在乐亭话中也这么讲。山东的日常用语中的“晌火头上”“脑袋瓜子”“做[zou]饭”“膈应”等同样是乐亭话的日常用语。江淮话中有的地方用z、c、S.1来代替zh、ch.sh、,乐亭县的姜各庄地区的人们也存有用z、c、s代替zh、ch、sh的现象。陕西方言中的“知不道、好着呢”等表述方式在乐亭方言中也有体现,“我知不道”“我好着呢”在乐亭至今使用不息。

由此看来,乐亭话的形成离不开移民带来的外来话的融合。

五、经济文化交流因素

乐亭的经济交流主要在商贾,商贾活动有县内和域外两方经营。乐亭人善商贾,乐亭商贾活动始于何年已无从查考,最晚在明代,乐亭商贾已十分兴盛。

旧时,县内的经贸活动主要体现在城镇店铺、农村集市和庙会贸易。而参与人数众多、交流广泛且集中的非庙会莫属。因为庙会是融合了民俗活动、文化活动、商贸经营的综合体,辐射面大,影响深远。

过去乐亭坛庙很多,香火较盛者不下五六十座,在这些规模较大的坛庙所在地常常举办庙会。来自本县商号、小贩及京、津、唐及东北的商贾,纷纷在庙会中心地带搭棚售货。娱乐场地扭秧歌、踩高跷、变魔术、舞龙师、练杂技、听大鼓、唱评戏等诸多娱乐活动让人目不暇接。整个庙会摩肩接踵、人山人海,这种热闹的交流场面往往会持续多天。

这种民风民俗与经济交易、文化活动融为一体的庙会是当时经济文化交流的范围最大、参与人数最多、持续久远的平台。在这历久弥新的交流活动中土著人之间、土著人与外来人之间受到的影响是诸多的,并在潜移默化中接受改变。这些影响和改变就包括语言。

乐亭人不但在自己的土地上开拓贸易市场,早在明代就已经走出家门,到东北、口外、山东一带经商。明朝天启元年(1621),河海清运开通,是乐亭对外商贸活动勃兴的起点。乐亭境内有清河、滦河两条大的河流,南通渤海,途径内陆,且滦河可北到承德,是民间贸易和官方漕运水道。由天津、烟台、大连等地来的货船云集大清河口、甜水沟一带,再经滦河到会里、汀流河、滦州、承德一带。河海漕运的开通,促进了乐亭商业的对外发展。

乐亭商贾的发展,对乐亭社会经济、文化传播都产生了重要影响。乐亭县商贾们取得成就后,竞相在在家乡办教育、兴文化。争先建设学堂,创办乐亭影、乐亭大鼓、莲花落等戏曲班社,培养传统文化新人,促进了传统文化的发展。商家为了自身的需要,在重要节日、商家庆典期间,组办说书、唱影、唱戏,客观上起到了繁荣乐亭文化的作用。特别是清中叶以后,乐亭商家大量进入东北及其他广大地区,把乐亭传统文化带到了这些地方,使乐亭传统文化或搭车或独立地得以大范围的传播和弘扬。

随着乐亭经济、文化交流的全面增加,内出和外来人员越来越多,所交易的货物品种、交易的方式越来越多,不同地域的风俗、文化的触碰与交流也越来越多,在交流当中最频繁的当属不同地域的语言交流。在这些交往中,乐亭话自然地吸收了来自不同地域的方言。正像有人讲的:乐亭话像东北话,又像保定话,个别词语和北京话还差不多。

东北话中的“大茬子粥”“棉乌拉”“高丽参”“削你”“布拉吉”“吭哧憋肚”“嘁哧咔嚓”“嗯哪”“咋地”“得瑟”“扯淡”“饥荒”等等诸多词汇也成了乐亭话里的常用语。北京话里的“点个卯”“这程子”“大拿”“底儿掉”“念央儿”“上赶着”“半不啰啰”“撒癔症”等在乐亭话中也不少见。保定话里的“手巴掌儿”“围脖儿”“蛤[he]蟆”“就[zou]是”“那[nai]边”“悠千儿”等乐亭人也在说。承德话中的“爻道”“约么”“嘀咕”“寻[xin]思”“熬应”“夜儿个”“焐里吧嘟”等在乐亭话里也常常听得到。

这些词汇的吸收和使用既是日常生活交流的需要,也是经济文化交流的必然结果。

乐亭话作为乐亭文化的载体,承载着乐亭人在长期的历史进程中积累的大量文化信息,是乐亭文化的“活化石”,是乐亭文化的根基,也是乐亭文化的有机组成部分。乐亭话的特点集中表现在语音、词汇、语法等诸方面,特别是语音特点更为突出。在与外地人的语言交流中,乐亭话往往会引起对方的兴趣,他们普遍的感受是:乐亭话节奏较慢,声音绵柔、甜润、悠扬,语句尾音长而收音爱下滑,韵律感强,听起来像唱歌一样。

(作者陈贵民,乐亭县文化广电和旅游局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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