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摇补鞋机维修方法,手摇补鞋机压脚不动怎么维修

首页 > 农林牧渔 > 作者:YD1662024-02-11 09:32:32

前些天参加一个商务活动,翻出很久没穿的一双高跟鞋,出门没多久就发现鞋跟坏了,鞋跟最底下的软垫老化碎裂,接触地面的只剩下螺丝钉了,走起路来把地板磕得噔噔响,一不小心就容易滑倒。

手摇补鞋机维修方法,手摇补鞋机压脚不动怎么维修(1)

很小心地参加完活动,回家后一直想找修鞋子的地方,走了许多以前的街头巷尾、市场路口、夜市摊档……可是补鞋匠却遍寻不着。

以往的补鞋匠都去哪了呢?我问了很多人,回答都是如今很少人补鞋,这附近周边已经很多年不曾看见过补鞋匠了,如今要修鞋子包包等,要么直接找厂家维修,要么上网买工具买配件自己更换,要么就直接丢弃了。

我有点怅然若失,就好像有些岁月也跟着消逝不见了。街头的补鞋匠,只是万千城市里流动的普通手艺人,却曾给我们这一代漂泊在异乡的打工人带来过很多温暖和感动,在修修补补的日子里,有节俭朴素的美德,更有着对旧物旧时光的眷恋。

那时在这个城市,找一份稳定的工作不容易,有点收入也不敢乱用,省吃俭用地攒着每一分钱,鞋脱线了开裂了,雨伞给风刮断了,背包拉链坏了……只要到街上找到补鞋匠,他似乎无所不能,总会想尽办法修复得更结实更耐用。

很多年前我刚搬新家,在楼下巷口转角的地方,每逢周末都会看到一个补鞋匠,他定时定点地出现在那里,从早忙到晚,身边总是堆着很多待缝补修理的东西,很少人守在那里等,都是先把东西拿过来交代好,然后过小半天再来取,不管贵重与否,只有急缓之分。那时候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这么简单,纯朴而自然。

补鞋的老人六十岁左右,头发花白,面色黝黑,衣服洗得发白,戴着袖套围裙,一双手满是厚茧,皱褶横生却灵巧无比,很多原本已经损坏的东西在他手里起死回生,又恢复了各自的价值。

有次雨天,我赶路时摔了一跤,鞋跟断掉,皮鞋又开裂了,看着那双曾被修补过两次的鞋子,我觉得它这一次无法再挽救了,可是想想自己那段时间捉襟见肘的窘迫,不死心地找到补鞋的老头。老头子看着我的鞋子直摇头,我坐在小凳子上,膝盖上还流着血,老头看了一眼,从他的杂物箱里摸出一瓶红花油递给我说:“孩子,你还好吧?”

那段时间我刚换工作,在新的环境里受尽排挤打压和冷眼,业务也开展不了,面临着再度失业,感情也遭遇了背叛。我本来不是脆弱的人,很多年在外打拼,再难再苦再痛的时候都没有哭过,老头子这句话像极了家里老人的问候,小心翼翼地试探,小心翼翼地关怀,却厚重地触及心底,让我一下子崩溃在异乡的街头上,泪流满面。

我的鞋子后来被老头子神奇地修好,并且给我换上了不高且厚实的鞋跟,老头话不多,但我永远记得他把鞋子递给我的时说的话:“走慢点,不急啊!”

我一直对手工活特别感兴趣,有空的时候,我散步路过他的小摊前,拉过他自制的折叠小凳子一坐,看着他变法戏般从工具箱找出各种工具零件,手摇补鞋机咔嚓咔嚓地响,他变换着工具和手法,修补着各式各样的东西,这简直是一种享受。

跟他稔熟了,偶尔也会聊几句,我有时给他递递工具,也动手帮他做点简单的东西,看得多了,很多简单的修修补补也就学会了。家里修东西的时候,我常常跑去跟他借工具,包饺子的时候,让孩子提着热腾腾的饺子去找补鞋的老爷爷,冬天的时候,孩子会给老爷爷送热水。老人敦厚实在,从来不会多收一分钱,却对孩子的笑脸无法抗拒,孩子的小鞋小书包,甚至有些小玩具,他都会自己搬出去给老爷爷修理。

过了一年多,我发现老人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周末路过的时候总习惯地停下来看一看,但老头再也没有出现。后来,那里重新来了另一个补鞋匠,人也很好手艺也好。再后来,我又搬家了,搬到更远的地方,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那老头。

早些年,无论在哪里,只要居住人口比较集中的地方,街边、市场路口、老街旮旯角等,总会找到补鞋匠的身影,他们有时用扁担挑着担子,一边是补鞋机一边是工具箱,或者拖着简易小拖车,走街串巷,敲敲打打,缝缝补补,很多日常损坏的、消磨、缺失的东西被修复重生,如同我们曾经残缺的岁月,即使不能修复如初,但生活从此充实厚重,被时光打磨得闪亮温暖。

如今城市的街上已不见有补鞋匠,在某些老城区的市集街角偶尔还能看到他们的身影,再过些年,他们也会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更专业的修理店,技术不断更新,修复更容易,但却不再有被双手触摸过的温情,不再有失而复得的惊喜,也不再被珍惜。

人生路漫漫,我穿无数双鞋,走过无数的路,越来越安稳,越来越从容。每次换上新鞋的时候,我都会弯腰俯首,拍拍鞋子跟自己说:“走慢点,不急啊!”

消息来源:广济文化 作者: 李翠连 版权归原著所有 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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