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非闇《拟马麟笔意》 镜心 设色纸本 95×35cm
1935年到1937年,午前定为学画的时间,最初两年内很少对生物进行写生,第三年才用铅笔描写一下家中所养的花鸟。1938年起,自上午8时半至12时,下午1时半至4时定为学画时间。进行写生,不一定在家里,已练习到敢于在各公园各地方去描写。画的范围并不限定是北京的花鸟,这样到1945年。
于非闇《青春永驻》 镜心 设色纸本 96.5×62.5cm 1957年
于非闇《蔬果百虫》 立轴 设色纸本 130.5×67cm 1945年
自1946年起,时间仍照以前,只把描绘的范围缩小,限于北京的一个地区。这一时期里,我的生活陷于极度的困难,下午的时间大半被谋求柴米占去,同时,老妻病故,心情坏极,但我不自馁,仍照旧用功夫。到这时,我已懂得铅笔与墨笔的结合。我提前早起,日出前我已到了各个公园的门口,对生物进行再观察分析和比较,专找它们各自不同的性格与特征。作画的时间倒比以前减少了,特别是春秋两季午前总是各处看花看鸟。
于非闇《玉兰绶带》 镜框 设色纸本 132.2×68cm 1957年
解放后,生活很快就安定了,学习的时间没有加减,默写的功夫比对物写生的功夫更加长了。到目前为止,北京花鸟能默写的就一天比一天增多。我预备在最近的一两年内,再跑跑花鸟种类繁多的地区,像成都、昆明等地区,我再把描写的范围放宽,因为,我练习有了一些成就,就容易塑造它们的形象了。例如成都的芙蓉,昆明的山茶花等,我都没有亲自去观察,自然就难于描绘了。解放后,在晚饭过后我还订了两小时的理论自修的时间,直到现在我还坚持着学习。(节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