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妈妈发消息说我从卫生间出来,可是列车已经开走了,答应我,你们一定照顾好身体。妈妈说:放心吧,我们身体都好的很,你才要一个人照顾好自己,下次来再多呆几天,你赶快回去吧,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我特别喜欢一句话:每一次离别,都是一次小型死亡。
故乡是一种力量长大以后,我们都四散天涯。如果父母不能去到你所在的城市,那么有时间就常回家看看吧。他们一定会在某些时刻,站在门口张望着远方,就像儿时站在门口等着你放学回家那样盼着你归来。
其实我离开家之前对故乡没有太多不舍,那时候我18岁。就像白岩松老师说他17岁时离开家乡的时候恨不得拜拜都懒得说。董卿在朗读者中这样介绍白岩松说:在观众的眼里他严肃、犀利,充满思想的力量,但是在谈起故乡的时候,他会瞬间变得柔软,甚至不防备眼泪,他来自呼伦贝尔大草原,就像诗中所写到的,那草原的清香,让他到天涯海角都不能相忘。他说25岁那年从北京回家补办婚礼,离开的时候火车刚一开动,就开始嚎啕痛哭。因为他知道那次是真的离开了。
白岩松老师在朗读者中说道:“有一次回内蒙我去采访斯琴高娃大姐,在草原上一群内蒙人就聚在了一起,腾格尔就开始弹奏《蒙古人》,我就开始哭了,旁边的人好像很懂,就拍拍我的肩,什么也不说,可过了一会儿好几个人都开始哭。傍晚有人拉起马头琴,你会看着太阳一点一点地落山,我就在那一瞬间也就理解了内蒙的音乐为什么是悠长的,内蒙的音乐骨子里头是忧伤的,但是这种忧伤不是难过,而是任何一个人站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上,如果你看着太阳落山,你会觉得自己真的太渺小了。”他说对于他儿子的这一代人来说,已经是把北京当成了绝对的故乡,可是后来突然他要去学历史,选择了专攻蒙古史。他突然发现,故乡是有传承的,他在回头,故乡有时候是一种不可逆转的力量。最后他说:面对回忆,成功又算个啥,长大——回家。
这一段音频,我听了不下十遍。实在是有太多的感同身受。原因之一是我也同样出生在内蒙,内蒙的那种淳朴、自然、热情以及民族情怀并不是所有地方都有的感觉。
记得有一次上海的朋友到内蒙看我,我带他去有名的蒙餐店吃饭,其实我们平日里很少去蒙餐店吃饭,我们的家常菜和蒙餐是有很大区别的,只有外地朋友到访才会请客去那里。朋友点了马奶酒,我都从来没喝过。从朋友的表情看得出那酒似乎不太好喝,可能喝不习惯吧。服务员看到一大壶都没怎么喝,便问道:是不是太凉了喝了不舒服?于是他就端了一大盆开水,把盛酒的壶放进去温热以后又端给我们。朋友感动到硬是假装很好喝的样子把一大壶酒都喝光,而我实在不喜欢喝酒,便没有喝。最后店员以为他是当地人,而我是外地人....
末了我想说,不管你生在哪里,长在哪里,无论你此刻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无论是否有人陪伴,只要远方有人挂念,有人关心,只要有家可回,窗明几净,家人安好,父母健在,那便是这人间最美好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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