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没有太多这样一意孤行的天真,我开始向往书里的人物。杜拉斯,就是一个让我心动的女人。她在《情人》里的一段,分外地温暖:“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意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与你那时候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这一段,我看了好久,也胡思乱想了好久。
年轻的容颜,太不经用,青春一晃而过,人人都一样。年轻的时候,有人爱你,你是幸福的,而难得的是,容颜不在的时候,依然有人选择对你不离不弃,甚至比年轻的时候更爱你,那你才是真正的幸福。有种好奇心在作怪,我想知道,那个在七十岁时还让二十岁的小伙子迷上,并且跟随她多年,并且在她辞世后做了一个永远消失的情人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
于是打开电脑,翻查关于她的好些文字。一张黑白照片,分外扎眼,当然是她八十岁时的照片,阳光灿烂的不像话。年轻时的照片直接跳过不看。原来我也是个一意孤行的人,青春四射的光芒谁人不喜欢,干嘛偏要固执地去看一张苍老的容颜?
想着,年轻,上帝再赐一张美丽的脸,一个优雅的气质,想不被征服都难。若是,容颜老去,你还独特,你还天真,你还善良,你还明媚,那这样的人,越苍老,就越发地美丽可爱。若是不写字,她就屠*全世界,瞧,这个女子多么的格格不入。这样的女子,或许也只有书里可以找到。那种独特的气息,或许世间也仅此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