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山见状,心中暗自庆幸,觉得那蚂蚁抬棺或许只是个巧合,不必太过在意。
然而,就在他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的时候,怪事却又发生了。
那天夜里,李大山睡得正香,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异响。
他连忙起身查看,只见窗外黑压压一片,竟是无数只蚂蚁朝着他家涌来。
那些蚂蚁排成一行,如同一条黑色的长河,直奔他家而来。
李大山见状,心中大惊,他连忙叫醒赵婉儿,两人一起躲在屋里,不知所措。
那蚂蚁大军似乎感受到了他们的气息,纷纷朝着窗户涌来,发出沙沙的声响。
就在这时,表叔突然推门而入,他手里拿着一张黄符,神色凝重。
他看了看窗外的蚂蚁大军,又看了看李大山夫妇,说道:“大山,这事儿怕是没那么简单。
这蚂蚁大军,怕是冲着你来的。”
李大山一听,愣住了,问道:“为啥?
我平日里又没得罪它们,它们为啥要冲着我来?”
表叔叹了口气,解释道:“这事儿,恐怕跟那口棺材有关。
那口棺材里,装的怕是你的前世冤家,它们这是要来找你报仇啊。”
李大山一听,心中涌起一股寒意,他望着窗外那密密麻麻的蚂蚁,心中充满了恐惧。
他知道,这事儿若不解决,他和赵婉儿恐怕都难以善终。
就在这时,赵婉儿突然说道:“表叔,您见多识广,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事儿吧?”
表叔点了点头,说道:“办法倒是有一个,但风险极大。
这蚂蚁大军,乃是阴间之物,咱们得请茅山道士来帮忙。
可那茅山道士,可不是随便能请到的。”
李大山一听,连忙说道:“表叔,只要能解决这事儿,不管多难,我都愿意一试。”
表叔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这就去请茅山道士。
你们在家小心,千万别让那些蚂蚁进屋。”
说完,表叔转身出门,消失在夜色中。
李大山和赵婉儿望着那密密麻麻的蚂蚁,心中充满了担忧。
他们知道,这夜,注定无眠。
表叔这一去,便是整整三日。
这三日里,李大山和赵婉儿过得那叫一个煎熬。
那蚂蚁大军日夜不息地围着他家转,密密麻麻的,看得人头皮发麻。
村里人见了,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被那蚂蚁大军给缠上。
李大山和赵婉儿白天还好些,能关紧门窗,躲在屋里不出来。
可一到晚上,那蚂蚁大军便如同潮水一般,涌到窗前,发出沙沙的声响,听得人心惊胆战。
两人夜夜不能寐,只能瞪大眼睛,望着那黑压压的蚂蚁,心里祈祷着表叔能早点回来。
终于,在第四日的黄昏,表叔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他身后跟着一个身穿道袍,手持桃木剑的老道,那老道须发皆白,精神矍铄,一看便知是个高人。
李大山和赵婉儿见了,连忙迎了上去,问道:“表叔,这位便是茅山道士吗?”
表叔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这位便是茅山道士张真人。
我费了好大劲,才将他请来。”
李大山一听,连忙跪下磕头,说道:“真人,求您救救我们吧!”
张真人微微一笑,将他扶起,说道:“无妨,无妨。
这事儿,贫道自有分寸。”
说完,他走到窗前,望着那密密麻麻的蚂蚁,眉头微皱,说道:“这蚂蚁大军,乃是阴间之物,被一股怨念所驱使。
若想解决这事儿,还得找到那怨念的源头。”
李大山一听,连忙说道:“真人,那怨念的源头,怕是跟我那日在迎亲路上遇到的蚂蚁抬棺有关。”
张真人点了点头,说道:“嗯,贫道也是这么想的。
那口棺材里,装的怕是你的前世冤家,它们这是要来找你报仇啊。”
李大山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问道:“那真人,这事儿该如何解决呢?”
张真人沉吟片刻,说道:“这事儿,得用咱们茅山的法术。
你且准备些香烛纸马,再备上一坛好酒,今晚,贫道便与那怨念斗上一斗。”
李大山一听,连忙点头,吩咐赵婉儿去准备。
赵婉儿也不敢怠慢,连忙去准备香烛纸马和好酒。
夜幕降临,月黑风高。
李大山家里,张真人摆好法坛,点上香烛,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
那香烛纸马,在法坛上熊熊燃烧,发出阵阵清香。
就在这时,那蚂蚁大军仿佛感受到了张真人的气息,纷纷朝着他家涌来。
密密麻麻的蚂蚁,如同一条黑色的长河,直奔法坛而来。
张真人见状,微微一笑,手持桃木剑,迎了上去。
他口中念念有词,那桃木剑便如同活了一般,在空中舞动,发出阵阵剑鸣。
那蚂蚁大军仿佛感受到了桃木剑的威力,纷纷后退,不敢上前。
可就在这时,那黑色长河中,突然涌出一股黑色的雾气,直奔张真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