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人见状,脸色微变,他知道,这便是那怨念的源头。
他连忙挥舞桃木剑,与那黑色雾气斗在一起。
只见桃木剑与黑色雾气在空中交织,发出阵阵声响。
那黑色雾气时而化作一只凶猛的恶鬼,时而化作一条狰狞的毒蛇,试图冲破张真人的防御。
张真人也不甘示弱,他口中念念有词,那桃木剑便如同活了一般,在空中舞动,时而化作一道金光,将那恶鬼击得粉碎;时而化作一条火龙,将那毒蛇烧得灰飞烟灭。
两人斗得难解难分,李大山和赵婉儿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
他们知道,这怨念非同小可,若不彻底解决,恐怕他们都难以善终。
就在这时,张真人突然大喝一声,手持桃木剑,朝着那黑色雾气猛劈而去。
只见那桃木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光芒,如同闪电一般,将那黑色雾气劈得四分五裂。
那黑色雾气仿佛感受到了张真人的厉害,纷纷后退,不敢上前。
张真人见状,微微一笑,说道:“哼,就这点本事,还想找贫道报仇?”
说完,他手持桃木剑,在空中舞动,只见那桃木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金色的光芒,如同一张大网,将那蚂蚁大军纷纷罩住。
那蚂蚁大军仿佛感受到了桃木剑的威力,纷纷后退,不敢上前。
只见它们在空中挣扎片刻,便纷纷落地,化作一滩滩黑色的水渍。
张真人见状,收起桃木剑,说道:“好了,这事儿算是解决了。
那怨念已被贫道打散,它们再也不敢来找你们的麻烦了。”
李大山和赵婉儿一听,连忙跪下磕头,说道:“多谢真人,多谢真人!”
张真人微微一笑,将他们扶起,说道:“无妨,无妨。
这是贫道应该做的。
你们且安心过日子吧,贫道这便告辞了。”
说完,他转身出门,消失在夜色中。
李大山和赵婉儿望着那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感激。
他们知道,若没有张真人,他们恐怕早已命丧那蚂蚁大军之手。
这事儿过后,李大山和赵婉儿的日子便恢复了平静。
那蚂蚁大军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村里人也渐渐忘了这事儿。
李大山和赵婉儿也安心过日子,不久便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一家人其乐融融。
然而,这事儿虽然过去了,但在李大山和赵婉儿的心中,却始终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烙印。
他们知道,这世间有许多未知的事物,不是他们所能理解的。
他们唯一能做的,便是珍惜眼前人,好好过日子。
这事儿,也成了柳溪镇流传最广的一个传说。
每当夜幕降临,村里的老人们便会围坐在一起,讲述着那段离奇的故事。
而李大山和赵婉儿的名字,也成了那段故事中的主角,被人们传颂着。
这事儿过了能有十年八载的,李大山和赵婉儿的日子过得是越过越红火。
那大胖小子也长成了大小伙子,长得跟李大山一样壮实,整天跟村里的孩子们疯跑疯玩,别提多招人稀罕了。
可是,就在那大小伙子十六岁那年,村里突然又发生了怪事。
这事儿说来也是邪门,村里那口老井,突然间就没了水。
要知道,那口老井可是村里人的命根子,没了水,日子可咋过呀?
村里人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四处找水,可找来找去,愣是没找到一滴。
大伙儿都纳闷,这好端端的一口井,咋就没水了呢?
这事儿传到李大山和赵婉儿耳朵里,两口子是又惊又怕。
他们心里清楚,这事儿怕是跟那年蚂蚁大军的事儿有关。
李大山琢磨着,这事儿得找高人问问,于是,他跟赵婉儿商量了一番,决定去镇上找那算命的老瞎子。
那老瞎子在镇上可是出了名儿的,据说他能掐会算,啥事儿都瞒不过他。
李大山带着赵婉儿,还有大小伙子,一家三口,天不亮就出发了,赶到了镇上。
到了那老瞎子家,李大山说明了来意。
老瞎子闭着眼睛,摸索着掐了掐手指头,然后叹了口气,说道:“这事儿,怕是跟那年的蚂蚁大军有关。
那怨念虽然被打散了,但根儿还没除,如今又回来找麻烦了。”
李大山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忙问:“那咋办呢?
老瞎子,您可得救救我们啊!”
李大山一听,连忙点头,跟赵婉儿和大小伙子一起,去准备那些东西去了。
夜幕降临,月黑风高。
李大山一家三口,带着公鸡血、黑狗血和柳树条子,跟着老瞎子来到了那口老井旁。
只见老瞎子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手中还拿着一张黄符。
就在这时,那口老井里突然传出一阵阴森森的笑声,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李大山一家三口吓得直往后躲,老瞎子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只见那笑声越来越响,井口突然冒出一股黑色的雾气,直奔老瞎子而来。
老瞎子见状,不慌不忙,将手中的黄符往空中一抛,只见那黄符在空中炸开,化作一道金光,将那黑色雾气击得粉碎。
那黑色雾气仿佛感受到了老瞎子的厉害,纷纷后退,不敢上前。
老瞎子见状,微微一笑,说道:“哼,就这点本事,还想找贫道的麻烦?”
说完,他拿出公鸡血和黑狗血,混合在一起,然后洒在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