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光和编辑神态疲惫的在和修图师讨论照片拼接的细节问题
最后一张照片完成收工的时间是凌晨2:30分,我问杨延光:“多久没有加班到这么晚了?”他回答我说:“已经好多年没这么晚了,这次让你赶上了。平时基本都是正常时间下班,这次拍摄比较特殊。”在所有人准备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北京的午夜竟然下着瓢泼大雨,而我们因为几乎在摄影棚呆了一整天却浑然不觉。
收工后杨延光坐在凳子上发呆休息
杨延光试图出门把车开到单元门口,好方便将编辑的拍摄产品转移到车上
回去的路上我和专车司机沉默不语,越下越大的雨水覆盖了整个车窗。车里凝结的空气让我开始思索起了摄影的终极意义问题,我的头脑飞速旋转逐渐清晰,但始终回响起的都是下午的那段对话:“我没地方压字了!”,“可我在搞艺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