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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推荐几本高质量古言文,剧情带感,节奏很紧凑,算是文笔与剧情齐飞的古言小说啦!
我发现古言小说还是得看长篇的,根本就看不腻这种女主是人间清醒且理智,才华与美貌并存的,喜欢这种类型的可以收藏看看!
目录:
① 《美人娇》 笑佳人
② 《恰逢雨连天》沉筱之
③ 《月明千里》罗青梅
1.《美人娇》 笑佳人
吾感:
这是一本古言甜宠文,就很笑佳人的文风,甜甜的如满面春风一样。读起来心情都愉快了。这里面有很多权谋宫斗的剧情,情节丰富不会单调,人物的心理描绘的很有看点。女主明艳娇软的类型,还挺招人喜欢的,男主虽然腹黑有心计,但情有独钟很宠妻哦~
简介:
初相见,他冷漠神秘。皇城冷寂,他心之所图,唯帝位江山。豆蔻年华,她芳心暗许,盼嫁有情郎。再重逢,她情根深种。他隐瞒身份,机关算尽......
文案:
楼中空旷,小姑娘的声音悠悠传开,如空谷幽泉叮咚。 二楼茶坊里,有人听得心头微颤,茶碗都端到唇前了,却忘了喝。
玉井的传说蒋怀舟当然听过,但他真没想过小表妹的问题。
“我又没试过,哪里知道是否相通?”蒋怀舟继续放水桶下去,要请表妹们喝他亲手提的水。谢澜音不满意这个回答,正想问问那边的小道士,心中忽的一动,悄悄将左耳挂着的红玛瑙坠子摘了下来,左右瞅瞅,趁人不注意丢了下去。
她做的够隐秘,耳坠落水发出的轻响也被水桶边沿晃出的水掩盖了,可谢澜桥蒋怀舟都看见了,蒋怀舟无所谓,谢澜桥气得捏了妹妹胳膊一下,“你个败……
你钱多的撑着了是不是?” 咬牙切齿说的很小声,不愿让旁人知道那是妹妹的耳坠,免得被人捡到传出去惹麻烦。
她用劲儿不小,谢澜音疼得叫了声,怕姐姐掐一下不够出气的,赶紧往楼上跑。 谢澜桥转身去追她。
若是别的耳坠她也不会这么气,但那是去年腊月妹妹缠着她买给她的,因为有人争抢,她多花了几十两银子,方才妹妹轻轻松松丢下去了,仿佛那是大风吹来的一样,今儿个她不教训教训她,小丫头往后还不更败家啊?
这两个表妹在一起就不会消停,蒋怀舟见怪不怪,低声吩咐小厮长安去山下玉泉院瞧瞧。 那边谢澜音气喘吁吁地上了楼,发现楼上已经有了一桌客人,她庆幸地弯了嘴角,快步走到他们附近坐下,有恃无恐地望向追上来的姐姐,不信她会在人前跟她动手动脚。
谢澜桥一眼就看出了妹妹的狡猾心思,但她确实不愿丢人,深深吸了口气,举止从容地在妹妹对面落座,狠狠扔了一把眼刀子给她。
谢澜音无声地笑,暂且安全了,随意地看向旁边的桌子。卢俊面无表情端坐,刀刻般的脸庞冷峻肃然,他对面,葛进正斜眼偷窥新来的客人,因谢澜音戴着帷帽,他不知道对方看了过来,继续偷窥,目光在谢澜桥身上多转了两圈,这才收回视线,伸手去端茶,顺势朝主子比划了个手势。
两个都是女的。萧元淡淡瞥了他一眼。葛进悻悻地收回手,心中很是懊恼。真是,他怎么忘了,主子虽然背对那边坐着,刚刚姐妹俩进来时主子肯定已经观察过了,哪用他多事?
谢澜音观察完了,也收回了视线。三个人,衣着最华贵的背对自己,剩下两个容貌都不俗,冷脸的气度同父亲有些像,应该会些功夫,另一个贼眉鼠眼不老实,盯着姐姐看了半晌,莫非看出姐姐身份了?
不过姐姐穿男装只是为了方便,并不介意被人看出。 “三表哥,我想喝桂花茶,这里有吗?”见蒋怀舟上来了,谢澜音扬声问道。娇软悦耳的声音一响起,葛进再次瞄向自家主子。
刚刚这姑娘在楼下说话,主子端茶的手就顿了顿,显然是喜欢这声音的,所以他才想帮主子找出正主。
此时萧元却没表现出任何异样,细细品了口茶,放下茶碗,眺望窗外山景。 “有,我昨日嘱咐过他们了。”蒋怀舟走过来时朝离得最近的葛进点点头,一改在表妹们面前的吊儿郎当,温润谦和,是他平时在生意场上的模样。
葛进回以友善一笑。 客套过了,蒋怀舟专心陪两个表妹。一侧葛进见主子一杯一杯接着喝,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知是真不想走还是舍不得那比黄莺鸟叫还好听的声音,聪明地吩咐小道士再上一壶茶。
他们不走,谢澜音休息够了,提出继续去逛。 蒋怀舟谢澜桥就站了起来。 谢澜音走在姐姐右侧,快下楼时,忽有山风从窗外灌了进来,吹得她帷帽帽纱掀起,露出了白皙精致的下巴,红润饱满的唇,以及右耳轻轻摇曳的红玛瑙坠子。
风大,帽纱迟迟不落,谢澜音抬手将其放了下去,一边跟姐姐抱怨一边下了楼。 人走了,萧元平静地收回视线,过了会儿起身离座。
卢俊寡言少语,沉默地跟在主子身后,葛进回想主子多喝的那几碗茶,下楼时提议道:“公子,咱们第一次来华山,要不多住两日?”
主子不爱酒不爱美人唯独爱好听的声音,多住几天,或许明天还能邂逅那位姑娘。
萧元就跟没听见一样,专心走路。葛进顿时明白,他又自作聪明了......
吾感:
这本古言文真的是很多人的心头爱,剧情与文笔俱佳。其中环境和人物心理的描写真的好有代入感,雨天里的故事太有渲染感,里面的甜宠剧情也写的很有氛围感,如一根羽毛在你心尖挠啊挠,太上头了!
也正如书名一样,感觉看着看着就沉浸在故事里了!高质量文笔古言文真的必须有它,值得反复看!
文案:
永济元年的雪,一直到十二月才落下。 苏晋被人从刑部带进宫,险些叫这光亮的雪色刺了目。
她已百日不见天光,大牢里头暗无天日,充斥着腐朽的尸味。每日都有人被带走。那些她曾熟悉的,亲近的人,一个接一个被处死。
一朝江山易主,青史成书。身上的囚袍略显宽大,凛冽的风自袖口灌进来,冷到钻心刺骨,也就麻木了。 苏晋抬眼望向宫楼深处,那是朱南羡被囚禁的地方。昔日繁极一时的明华宫如今倾颓不堪,好似一个韶光飒飒的帝王转瞬便到了朽暮之年。
明华宫走水——看来三日前的传言是真的。内侍推开紫极殿门,扯长的音线唱道:“罪臣苏晋带到——”
殿上的人蓦然回过身来,一身玄衣冠冕,衬出他眉眼间凌厉,森冷的*伐之气。
这才是真正的柳朝明。苏晋觉得好笑,叹自己初见他时,还在想世间有此君子如玉,亘古未见。如今又当怎么称呼他呢?
首辅大人?摄政王?不,他扶持了一个痴人做皇帝,如今,他才是这天下真正的君王。
殿上的龙涎香沾了雪意,凝成雾气,叫柳朝明看不清殿下跪着的人。 “过来些。”沉默片刻,他吩咐道。苏晋没有动。两名侍卫上前,将她拖行数步,地上划出两道惊心的血痕。 隔得近了,苏晋便抬起头,哑声问道:“明华宫的火,是你放的?”
他没有作声,苏晋又道:“你要烧死他。”柳朝明这才看见她唇畔悲切的笑意。曾几何时,那个才名惊绝天下的苏尚书从来荣辱不惊,寡情薄义,竟也会为一人悲彻至绝望么。
柳朝明心头微震,却咂不出其中滋味。良久,他才道:“你作乱犯上,勾结前朝乱党,且身为女子,却假作男子入仕,欺君罔上,罪大恶极,即日流放宁州,永生不得返。” 苏晋又笑了笑:“不赐我死么?”
这一生荒腔走板行到末路,不如随逝者而去。 囚车等在午门之外,她戴上镣铐,每走一步,锒铛之声惊响天地。
柳朝明看着苏晋单薄的背影,忽然想起初见她的样子,是景元二十三年的暮春,风雨连天,她隔着雨帘子朝他打揖,虽是一身素衣落拓,一双明眸却如春阳秀丽。
那时柳朝明便觉得她与自己像,一样的清明自持,一样的洞若观火。 他只恨不能将她扼死在仕途伊始,只因几分探究几分动容,任由她长成参天大树,任她与自己分道而驰。
如今她既断了生念,是再也不能够原谅他了。
“苏晋。”柳朝明道,“明华宫的火,是先皇自己放的。” 苏晋背影一滞。 柳朝明淡淡道:“他还是这么蠢,两年前,他拼了命抢来这个皇帝,以为能救你,而今他一把火烧了自己,拱手让出这个江山,以为能换你的命。”
苏晋没有回头,良久,她哑声问:“为什么,要告诉我?” “你不是问,为何不赐你死么?”柳朝明道,“如朱南羡所愿。” 囚车碾过雪道,很快便没了踪迹。
天地又落起雪,雪粒子落了柳朝明满肩,融入氅衣,可他长久立于雪中,仿佛感觉不到寒冷。 一名年迈的内侍为柳朝明撑起伞,叹了一声:“大人这又是何必?”他见惯宫中生死人情,晓得这漩涡中人,不可心软半分,因为退一步便万劫不复。
“尚书大人本已了却生念,大人那般告诉她,怕是要令她置之死地而后生了。苏大人在朝野势力盘根错节,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当今圣上又是假作痴傻,若有朝一日,她得以返京,与大人之间,怕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
他们相识五载,连殿上的帝王亦如走马灯一般换了三轮,生死又何妨呢。
“若她还能回来。”柳朝明笑了笑,“我认了。”......
3. 《月明千里》罗青梅
吾感:
强烈推荐这一本古言文,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女主!她果敢聪慧清醒通透,就算是在这种乱世之中也能坚韧勇敢。两人的角色很特别,一个是公主,一个是和尚,完全无法想象的组合,却被作者写的很苏甜,剧情并不狗血,很有情怀哦。
这本古言文不单单是情情爱爱,也有很多乱世的描绘,写的真不错。男女主的感情是真的熟男熟女的类型,很成熟温暖,相互的心动,相互的敬佩,很自然舒适!
简介:
瑶英被迫和亲,前狼后虎,群狼环伺,全都觊觎貌美如花的汉人公主危机之时,正好书中注定短命的一代枭雄带兵路过瑶英瑟瑟发抖,为了逃离魔爪,指着那个病恹恹的枭雄:本公主对你一见倾心,非你不嫁,带着嫁妆来投奔你了!
枭雄的属下大惊失色:公主不要信口雌黄,我们王是出家人,是血统高贵的佛子!瑶英一脸幽怨:本公主不嫌弃你是个和尚,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和尚:……
从此,草原上开始流传佛子和汉人公主的各种故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和尚:……后来,和尚为瑶英脱下僧服,此生再未重新穿.....
文案:
谢青面无表情,反手又是两巴掌。他是武人,下手力道不轻,荣妃被打得头晕目眩,保养得宜的脸很快肿了起来。 宫女吓得魂飞魄散,没头苍蝇一样四散奔逃,惊叫声响彻整个殿庭。
金吾卫闻声赶到,不敢质问瑶英,拔刀对准谢青,怒斥:“刁奴休得放肆!” 谢青看都不看金吾卫一眼,抓着荣妃的手腕,按着她跪在瑶英脚下。
荣妃满脸是血,拼命挣扎,满头珠翠滚落一地,大骂:“本宫乃堂堂皇妃,你这刁奴,居然敢如此放肆,本宫要砍了你的脑袋!七公主,本宫是你的庶母,你今天敢如此羞辱本宫,本宫绝不会善罢甘休!你等着,你给本宫等着!”
周围的金吾卫面面相觑,大着胆子上前两步。瑶英瞥了他们一眼。金吾卫立刻停了下来。瑶英示意谢青抬起荣妃红肿的脸。
荣妃跪在阶前,面皮青肿,又气又怕,浑身发颤。瑶英看着她,“阿青是谢家家将,是我最忠诚的护卫,不是家奴。”
谢青暗暗挺直脊背,总是冷冰冰的脸上闪过一抹骄傲。 瑶英话锋一转,“你本名阿容,是谢家婢女。
当年你背着我阿娘爬上了郎主的床,我舅父知道你的本性,没有毁了你的身契,你还是谢家奴仆,我阿娘是你的旧主,你敢对旧主不敬,这几巴掌算是一点小惩。”
荣妃气得直抖:“本宫是圣上亲封的荣妃!你等着,本宫一定让圣上好好管教你!你目无尊长,活该被送去和亲!”
瑶英微微一笑,似春花怒放:“叶鲁部落想要求娶我,圣上和朝中大臣都盼着拿我去交换叶鲁部的骑兵,阿容,你是圣上的枕边人,比其他人更了解圣上,你想想,圣上现在会为了你惹我不快吗?”
荣妃呆了呆,嘴巴无力地张了张,怒火一点一点被恐惧代替,抖得更厉害了。这时,长阶下传来一阵马蹄哒哒的轻响。
金吾卫循声望去,看到马背上的人,脸上露出惊讶之色,纷纷收刀入鞘,恭敬地迎了过去。两名太监顾不上宣读赐婚诏书,飞跑进殿通报。
“裴公来了!裴公来了!” 殿阶下,数名宫人围在一匹高大壮健的白马旁,搀扶一位老者下马。
老者头裹纱罗幞头,一身靛色圆领袍衫,面容苍老,两鬓灰白,垂垂老矣,走了没两步就停下来喘口气。
“裴公!”
从前殿、曲廊到月台,传来一片殷勤的唤声,几名太监从李德那里得了命令,抬着软轿飞奔至老者身旁。“裴公来了,圣上十分欢喜,已经带着几位宰相迎了出来,请裴公乘轿入殿!”
裴公已过耄耋之年,精神恍惚,眼神浑浊,抬起脸,环视了一圈,目光落在瑶英身上。荣妃脸上登时浮起喜色。魏郡裴家是李家世交。当年李德起事,裴家举家追随。
裴公的几个兄弟、儿子全都战死沙场,他自己也为救李德身负重伤,虽然救回了一条命,身体却彻底垮了,此后一直留在魏郡休养。
李德很敬重裴公,曾当众说裴公如同他的亲父。而裴家和谢家不和,世人皆知,裴公曾多次当众表露对谢无量的鄙夷。 荣妃大叫:“裴公!谢家女目无尊长,殴打庶母!请裴公为妾身做主!”
长史没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裴公会突然出现在眼前,额前爬满细汗,裴公发起脾气来,连李德都敢骂! 他挡住瑶英:“公主,您先避一避吧。”瑶英摇了摇头,看一眼荣妃:“账还没算完,你等着。”荣妃打了个激灵。
瑶英转身,朝裴公走了过去。 长史急得直跺脚。 瑶英走到裴公面前,朝裴公行了个晚辈礼。 裴公看着她,点点头,伸出手。 旁边的太监连忙道:“裴公,圣上说您年事已高,可以乘轿……”
裴公冷笑了一声,推开太监,苍老枯瘦的手轻轻拍了拍瑶英,“长高了不少。” 瑶英轻笑:“您比从前愈发健旺了。” 裴公浑浊的双眼闪过一道笑意:“又哄我。” 众人目瞪口呆。
长阶前,匆匆赶来迎接裴公的天子李德也是一脸惊讶的表情。 宰相郑瑜、裴都督等诸位大臣跟在李德身后,看着裴公和李瑶英说说笑笑着拾级而上,心中暗暗纳罕,彼此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
裴公素来厌恶谢家,这些年他和七公主从未有什么往来,两人怎么这么和睦?裴都督是裴公的族侄,先笑着迎上前:“不知道您老人家来了,侄儿给伯父赔罪。”
裴公冷冷地扫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由瑶英搀扶着走到李德跟前,作势要拜。
李德忙搀住裴公,含笑道:“您怎么来了?”裴公直接推开李德伸过来的手,“老朽老迈之躯,不中用了,此来想求圣上一件事。”
李德没说话,目光落到站在裴公身侧的瑶英身上。
裴公搭着瑶英的手站定,缓缓地道:“我膝下荒凉,只剩下玉郎一个重孙,当年圣上金口玉言,答应以公主下降裴家,我看七公主灵巧聪慧,温婉大方,想找圣上讨一份恩典,不知圣上可舍得?”
他话音未落,大臣们已经变了脸色。 太监、护卫早已默默退下,荣妃也被宫女搀扶下去了,风声灌满曲廊。
李德沉默了一会儿,含笑道:“裴公,不是朕舍不得七娘,可是朕已经答应叶鲁部落的求婚裴公抬起眼皮:“喔?我怎么听说要下嫁叶鲁部落的公主是福康公主?”
大臣汗如雨下。李德再次看向瑶英。 瑶英眼眸低垂。
裴公环顾一圈,看得所有大臣都心虚地低下了头,目光重新落回李德脸上,不紧不慢地道:“圣上要失信于我吗?圣上当年亲口承诺于我,朝中大臣可是亲耳听见的。”
裴宰相面露尴尬之色,不敢应声,又不好不应。
裴公的儿孙都为李德而死,李德许下诺言的时候,他们确实都在场。 李德叹口气:“请裴公入殿,朕和裴公细说来龙去脉。”
裴公脸上皱纹抖动了两下,没有挪步:“圣上不必费这个功夫,我已经听人详说了叶鲁部落求婚之事。”
他声音陡然拔高,浑浊的双眸怒气翻涌。“圣上本无赐婚之意,朱氏女骄纵任性,胡乱许婚。圣上不愿失信于胡人,只能赐婚,朱氏女又反悔不嫁。
此时叶鲁部落改口说想娶七公主,圣上想收复凉州……至于你们……”
裴公的眼神从大臣们的脸上一一扫过去。“你们感念朱氏恩德,不想见到朱氏女远嫁,既然叶鲁部落主动要求换人,你们自然大喜,所以你们怂恿圣上答应叶鲁部落的求婚,以亲女代嫁,是也不是?!”他一声历喝,大臣们吓了一跳,差点跪下。
裴公看着李德,一字字道:“圣上,敢问这魏朝到底姓李,还是姓朱?朱氏女金贵,李氏女就是草芥?朱氏女视邦交为儿戏,满朝文武由着她胡闹,只因为她姓朱,他们眼里心里只有朱氏,还有圣上这个天子吗?”
大臣们心口砰砰直跳,汗出如浆,听到最后一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圣上明断!臣等绝无此心!”
裴公冷笑了一声:“此事皆因朱氏女而起,若不是朱氏女,叶鲁部落哪来的胆气求娶李氏公主?我大魏想收复凉州,难道就非要倚仗叶鲁部落?”大臣们无言以对。
裴公扫视一圈,缓缓地道:“谢家历代经营荆南,满门忠义之士,儿郎从文则为相,从武则为将,先天下之忧而忧,为国捐躯,义无反顾。
当年胡族南下,中原百姓惨遭屠戮,谢家远在荆南,毅然带兵北上助朱氏抗敌,祖孙四代,十万英魂,尽皆埋骨黄沙。”
“二十五年前,大江一带爆发饥荒,饿殍遍野,疫病横行,灾民逃到哪里,哪里的地方官就下令驱赶。
唯有荆南谢无量打开城门收治灾民,设粥棚医馆,活人无数,大江南北百姓纷纷逃往荆南,他全都妥善照顾,等疫病解除,他又派人送灾民回乡,没有强行扣留。”
“二十一年前,圣上大败于复州,几万魏军命丧河谷,魏郡也被敌军占据,谢家出兵解了魏郡之危,献出存粮助圣上招兵买马,为圣上招揽荆南豪族,短短一年内,助圣上收复所有失地,和圣上立下盟约。”
“十一年前,楚军偷袭,谢家为牵制楚军,为掩护百姓渡河,为了圣上的大业,死守荆南。谢无量一介文弱书生,面对装备精良的南楚大军,死守了一个多月!”“后来城中的粮食吃光了,实在无力抵挡楚军。”“谢家满门壮烈。”
裴公掷地有声:“城破之前,谢无量为保全城中百姓,让亲兵割下他的头颅献给楚军,以平息楚军怒火,南楚赵氏这才没有屠城。 随着他的讲述,风声陡然变得凄厉。 大臣们神色凝重,一言不发。
裴公眼帘抬起,浑浊苍老的眼睛里迸射出两道精光:“圣上,谢家忧国忘家,捐躯济难,无愧于祖宗,无愧于百姓,更无愧于圣上!荆南百姓不会忘记谢家的恩德!
谢贵妃是谢无量的胞妹,膝下只有一子一女,贵妃多病,七公主诚孝,侍奉汤药,不离左右,您怎么忍心让七公主代嫁?!”他语气冷厉辛辣。
“圣上,七公主的名字是谢无量起的,如果谢无量还在,您会让七公主远嫁吗?” 李德脸色冰寒。大臣们跪在地上,不敢吭声,脸上却都露出了感慨和羞愧之色。
如裴公所说,当得知叶鲁酋长求娶七公主时,他们都松了口气——朱绿芸不必嫁了。他们为保全朱氏最后一点血脉费尽心思,全然不顾七公主的死活,无颜面对谢氏啊!
李德将朝臣感慨的神色尽收眼底。 裴公先提起当年的许诺,再质问朝臣是否还忠心于朱氏,又提起谢家,朝臣就算再偏心朱绿芸,也不可能公开赞成让李瑶英替嫁。
自己若是执意让瑶英去和亲,不仅会让如裴家、谢家这样追随他的世家豪族寒心,也会让前朝旧臣心生恐惧,裴都督等人更是会愤愤不平。
新朝初立,他费尽心机平衡前朝旧臣、世家、豪族、寒门、武将,不让任何一方势力独大,然而世家还是渐渐掌控了朝堂。
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让忠臣寒心。 朝堂上的暗流汹涌远比叶鲁部落的一万铁骑更重要。 李德权衡再三,很快做出了决定。 “叶鲁部落求娶的是福康公主。”
话音落下,大臣们没有提出异议。 殿庭前风声呼啸。 瑶英站在裴公身侧,汗湿衣衫,心跳如鼓,慢慢闭上了眼睛。
几年前,她偶然救了裴公的重孙裴玉一命,裴公许诺说会为她做一件事,这件事必须和李仲虔、谢贵妃都无关。当她发现李玄贞居然想让她代嫁的时候,立刻想到了裴公。
万幸,裴公是个守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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