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道具是一个情感的线索,串联起一段感人的爱情故事,虽然这部电影爱情并不是主要元素,但是对观众还是具有很强*伤力的。
因为棒棒糖,阿星救哑女被打,价值观发生了扭曲,“从此以后,我明白好人没好报,我要做坏人”。
也是因为棒棒糖,唤起了阿星内心的善良,哑女拿出珍藏着的棒棒糖,让阿星深感内疚,这也成为阿星在火云邪神和包租公、包租婆缠绕在一起时,能够重归正义,拿棍棒打火云邪神的潜在动机。
火云邪神的莲花暗器一共出现了两次,第一次用在与包租公、包租婆的打斗时,此暗器刺伤了二人。
第二次出现在与主人公的对决时,主人公将其中伤人的部分取出,搓起暗器,在空中飞舞,最终变成一朵花瓣飘落到哑女的身边。此时,它由伤人的利器变成了传情之物。
道具的功用发生了巧妙的转换,恰好契合了佛教所言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这不禁让笔者联想到周星驰的另外一部作品《西游降魔篇》,其中的重要道具———项圈,它即可以作为武器,也可以变成定情的戒指,还能成为约束人心性的紧箍咒,物无定性,关键看你从什么视角去看它了。
英雄:一次想象性的满足拉康的“镜像阶段”对于当代电影理论具有十分重要的影响。
博德里在《基本电影机器的意识形态效果》中运用类推法提出,观众在电影院中的情境十分类似于6-18个月的婴儿在镜子前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