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花缘33回梗概,镜花缘23回内容概括

首页 > 书籍文档 > 作者:YD1662023-12-20 02:37:41

第三十一章 一行人救了美女悟通音韵 数学王国猜谜又显了身手

话说林之洋问通使道:“老兄果真舍得令爱让俺妹夫带走?真舍得,俺们就替你带着,把病治好后,顺便给你带回来还你。”兰音流着眼泪向通使道:“父亲说哪里话来!母亲已去世,父亲跟前别无儿女,女儿咋能忍心远去?我虽然有病,不能侍奉您,但父女能在一起,我心是安的,一旦分为两处,我心何安!”通使道:“话虽如此,我儿这病,如果你不投奔外国,就用不上药,你这病咋好?现在你这病都到了九分程度,不敢再耽搁了,你让为父的咋能看着你病得一天不如一天?如果你不去外国,少不得也是一死!如果你去了外国,虽然咱父女远别,虽然是个下策,但你如果能病好,方便的时候,写给我一封信,我收到了,自然心是安稳的。所以,从生命大于一切来看,远离可以保全我们两条人命,这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何况大唐天朝是万邦之首,各国派人去出使的机会很多,说不定哪天你就搭着船回来看我了。你现在虽然是出远门,不能在家侍奉我,但你走了,从此我能多活几年,也就是你尽孝了。只要你活着,咱家就有希望。你在船上,又有大贤的外甥女作伴,我更放心。为父主意已定,你依我,方是孝顺女。你不必犹疑,现在就拜大贤为义父。这次去天朝,如果能把病治好,将来肯定有非常好的机缘。”于是拉着兰音向唐敖叩拜,认为义父,并给多、林及吕氏等人行了礼。通使也与唐敖行札,再再嘱托。唐敖还礼道:“尊驾把儿女大事托付给我,小弟哪里敢不尽心!就害怕事办得不好,辜负了您,我很是不安!往后,只有把咱女儿的病赶紧治好。以后我回天朝的时候,不一定过这里。至于咱女子的婚姻大事,我一定尽心办好。你放心,这是咱的女子!”只见通使让仆人取了银子送来。通使道:“这是白银一千两,其中五百两,是小弟的一点心意;另外五百两,是咱女子的药费和嫁妆钱。至于衣服首饰,小弟都备办好了,不须大贤费心。”众仆人抬了八只皮箱上来。唐敖道:“既然是咱的女子,衣饰各物也预备好了,就带走。但你给的银子,我不能要。至于嫁妆,你也给得太多了。请你也带回去。弟弟才能带娃走。”通使道:“我跟前也没别的儿女,留着这钱也没用。何况家里还有大片土地,过日子没问题。请大贤带去,我才能心安。”多九公道:“通使大人赠这么多银两,无非是爱女心切,唐兄先收下,将来等小姐出嫁,全部花了就是,多办些嫁妆不好吗?”唐敖连连点头,即命来人将银子装入箱子内,抬进后舱。父女洒泪而别。兰音从此称呼吕氏为舅母,呼婉如为表姐;带着乳母,和婉如一同居住。

众人收拾开船。多九公要到后面看舵,唐敖道:“九公的那位高徒看舵看得好得跟啥一样,何必你自己去?难道咱两学习字母么?”多九公笑道:“我倒忘了。”唐敖取出字母,只见上面写着:

  昌○○○○○○○○○○○○○○○○○○○○○

  茫○○○○○○○○○○○○○○○○○○○○○

  秧○○○○○○○○○○○○○○○○○○○○○

  秧梯○○○○○○○○○○○○○○○○○○○○○

  羌○○○○○○○○○○○○○○○○○○○○○

  商○○○○○○○○○○○○○○○○○○○○○

  枪○○○○○○○○○○○○○○○○○○○○○

  良○○○○○○○○○○○○○○○○○○○○○

  囊○○○○○○○○○○○○○○○○○○○○○

  杭○○○○○○○○○○○○○○○○○○○○○

  秧批○○○○○○○○○○○○○○○○○○○○○

  方○○○○○○○○○○○○○○○○○○○○○

  秧低○○○○○○○○○○○○○○○○○○○○○

  姜○○○○○○○○○○○○○○○○○○○○○

  秧妙○○○○○○○○○○○○○○○○○○○○○

  桑○○○○○○○○○○○○○○○○○○○○○

  郎○○○○○○○○○○○○○○○○○○○○○

  康○○○○○○○○○○○○○○○○○○○○○

  仓○○○○○○○○○○○○○○○○○○○○○

  昂○○○○○○○○○○○○○○○○○○○○○

  娘○○○○○○○○○○○○○○○○○○○○○

  滂○○○○○○○○○○○○○○○○○○○○○

  香○○○○○○○○○○○○○○○○○○○○○

  当○○○○○○○○○○○○○○○○○○○○○

  将○○○○○○○○○○○○○○○○○○○○○

  汤○○○○○○○○○○○○○○○○○○○○○

  瓤○○○○○○○○○○○○○○○○○○○○○

  秧兵○○○○○○○○○○○○○○○○○○○○○

  帮○○○○○○○○○○○○○○○○○○○○○

  冈○○○○○○○○○○○○○○○○○○○○○

  臧○○○○○○○○○○○○○○○○○○○○○

  张张张珠珠张珠珠珠珠珠

  张真中珠招斋知遮诂毡专

  鸥婀鸦逶均莺帆窝洼歪汪

  厢○○○○○○○○○○○○○○○○○○○○○

三个人翻来复去,看了几个时辰,一点都没有看懂。林之洋道:“他这许多圈儿,含着机关?大约他怕俺们学会了,故意弄这迷团骗俺们的!”唐敖道:“他也是一国之主,岂有骗人之理?据小弟看来:他这张、真、中、珠……十一字,内中必藏奥妙。他若有心骗人,何不写许多难字,为何单写这十一个简单字?其中必有道理!”多九公道:“我们何不问问你才收的义女小姐?她生长在本国,一定知道音韵的。”林之洋把婉如、兰音叫出来,细细询问。谁知兰音因自幼多病,虽读过见几年书,并未学过音韵。三人听了,不觉兴致索然,只得暂且搁起。

过了几天,到了智佳国。林之洋上去卖贷,唐敖同多九公上岸寻找雷丸、使君子,谁知这个国家也无这药。后来访问到说邻国贩货人家有,费了许多唇舌,送了许多药资,才买了一料,随即炮制。一连三天,兰音共吃了六服,打下许多虫来,登时腹消病愈,饮食陡长,与好人一样。

唐敖非常欢喜,和多,林二人商议道:“通使跟前也没有别的儿女,现在娃病好了,又想她爸;好在这地方离歧舌国不远,不如送她回去,使他骨肉团圆,岂不是一件大好事!”二人都认为好。兰音听说了,也很高兴。林之洋道:“这里卖货还得耽搁些时间。据俺主意:索性把她送去,俺们再到智佳卖货也好。”唐敖道:“如此更好。”随即开船。走了几日,这日刚到歧舌交界,兰音忽然呕吐不止;吐到后来,竟然人事不知,满口谵语,十分沉重。林之洋道:“这个外甥女,据俺看来:只怕是个‘离乡病’。”唐敖道:“何谓‘离乡病’?”林之洋道:“一经患病,离了本乡,登时就好,回来就犯,就叫‘离乡病’。这个怪症,虽是俺新诌的,但他父亲曾说这娃必须投奔外邦,才能有命。果然到了智佳,病就好了;如今送她回来,才到她国边界,就患这个怪症。看这光景,她天生是个离乡命。俺们何苦送她回去,枉送性命?据俺主意:快离此地罢。”即命水手掉转船头,仍向智佳而来。刚出歧舌交界,兰音的病,果然痊愈。兰音听大家这样一说,只好把思亲之心,暂且收了。

唐敖在船上没事,又和多、林二人观看字母,揣摹多时。唐敖道:“古人云:‘书读千遍,其义自见。’我们既不懂得,何不将这十一字读的烂熟?今日也读,明日也读,天天朗读,我就不信嚼不出滋味出来。”多九公道:“唐兄所言极是。这字句也不多,我们又闲在这里,借此也可消遣。先读两天,看是如何。但这十一字,必须分句,方能顺口。据老夫愚见:首句派他四字,次句也是四字,末句三字,不知可好?”林之洋道:“句子越短,越对俺心,那怕两字一句,俺更欢喜。就请九公教俺几遍,俺好照着读去。”多九公道:“首句是‘张真中珠’,次句‘招斋知遮’,三句‘诂毡专’,这样明明白白。还要教么?你真变成小学生了。”二人读到夜晚,各去安歇。林之洋担心他们学会,自已不会,被人耻笑;把这十一字高声朗诵,就是念经念咒一般,足足读了一夜。

第二天,三人又聚在一处,讲来讲去,仍是不懂。多九公道:“枝小姐既不晓得音韵,我想婉如侄女最心灵,或者教她几遍,她能领略,也未可知。”林之洋将婉如叫出,兰音也随着出来,唐敖把这缘故说了,婉如也把“张真中珠”读了两遍,拿着那张字母和兰音看了多时。兰音猛然说道:“义父请看上面第六行‘商’字,若照‘张真中珠’这一行读去,岂非‘商申桩书’么?”唐、多二人听了,茫然不解。林之洋点头道:“这句‘商申桩书’,俺细听去,狠有意味。外甥女为啥说出这四个字?莫非你曾见过韵书么?”兰音道:“甥女何尝见过韵书。想是连日听舅舅时常读,把耳朵听滑了,不由说出这四个字。其实甥女也不知此句从何而来。”多九公道:“请教小姐:若照‘张夏中珠’,那个‘香’字怎样读?”兰音正要回答。林之洋道:“据俺看来:是‘香欣胸虚’。”兰音道:“舅舅说的是。”唐敖道:“九公不必说了。俗语说的:‘熟能生巧。’舅兄昨天读了一夜,不但他已经嚼出此中意味,并且连义女也都听会,所以随问随答,毫不费事。咱两别无良法,只有再去狠狠地读,自然也就会了。”多九公连连点头。二人又读了多时,唐敖不觉点头道:“此时我也有点意思了。”林之洋道:“妹夫果真领会?俺考你一考:若照‘张真中珠’,‘冈’字怎读?”唐敖道:“自然是‘冈根公孤’了。”林之洋道:“‘秧’字呢?”婉如接着道:“‘秧因雍淤’。”多九公听了,只管望着发愣。想了多时,忽然冷笑道:“老夫晓得了:你们在歧舌国不知怎样骗了一部韵书,夜间暗暗读熟,此时却来作弄老夫。你几个赶紧,快些取出给我看看!”林之洋道:“俺们哪见过什么韵书。如果我欺骗九公,叫俺日后遇见黑女,也象你们那样受罪。”多九公道:“既然没有韵书,为何你们说的东西,老夫都不懂呢?”唐敖道:“其实并无韵书,咋敢欺瞒您老人家。此时就是我们再解释,九公也不肯信;但你要让我讲出所以然来,我也讲不出。九公你只有将这‘张真中珠’再读半天,把舌尖练熟,得了其中意味,那时才知道我们并非作弄你哩。”多九公没法,只得高声朗诵,又读起来。读了多时,忽听婉如问道:“请问姑夫:若照‘张真中珠’,不知‘方’字怎样读?”唐敖道:“若论‘方’字……”话未说完,多九公接着道:“自然是‘方分风夫’了。”唐敖拍手笑道:“现在九公可真是明白了。这‘方分风夫’四字,难道九公也从什么韵书里看出来的么?”多九公不觉点头道:“原来读熟却有这些好处。”大家彼此又问几句,都是对答如流。林之洋道:“俺们只读得张、真、中、珠……十一字,怎么忽然生出这许多文法?这是什么缘故?”唐敖道:“据小弟看来:即如五声‘通、同、桶、痛、秃’之类,只要略明大义,其余即可类推。今日大家糊里糊涂把字母学会了,已算是一件奇事了;义女和侄女并不学习,竟然能听会,可谓奇而又奇。而且习学之人还没学会,旁听之人倒先听会了,如果不是义女道破迷团,只怕我们还要乱猜哩。但张、真、中、珠……十一字之下还有许多小字,不知是何机关?”

兰音道:“据女儿看来:下面那些小字,大约都是反切,即如‘张鸥’二字,口中急急呼出,耳中细细听去,是个‘周’字;又如‘珠汪’二字,急急呼出,是个‘庄’字。下面各字,以‘周、庄’二音而论,无非也是同母之字,想来自有用处。”唐敖道:“读熟上段,既学会字母,何必又加下段?岂非画蛇添足么?”多九公道:“老夫闻得近日有‘空谷传声’之说,大约下段就是为此而设。如果不是这样,内中缺了许多声音,何能传响呢?”唐敖道:“我因义女说‘珠汪’是个‘庄’字;忽然想起上面‘珠洼’二字,按‘珠汪’一例推去,岂非‘挝’字么?”兰音点头道:“义父说的是。”林之洋道:“这样说来:‘珠翁’二字,是个‘中’字,原来俺也学会反切了。妹夫:俺猜‘空谷传声’,内中有个故典,不知可是?”说罢,用手拍了十二拍;略停一停,又拍一拍;少停,又拍四拍。唐、多二人听了茫然不解。婉如道:“爹爹拍的大约是个‘放’字。”林之洋听了,喜的眉开眼笑,不住点头道:“将来再到黑齿,倘遇国母再考才女,俺将女儿送去,怕不夺个头名状元回来。”唐敖道:“请教侄女:何以见得是个‘放’字?”婉如道:“先拍十二拍,按这单字顺数是第十二行;又拍一拍,是第十二行第一字。”唐敖道:“既是十二行第一字,自然该是方字,为何却是放字。”字?”婉如道:“虽是‘方’字,内中含着‘方’房、仿、放、佛’,阴、阳、上、去、入五声,所以第三次又拍四拍,就是去声‘放’字。”林之洋道:“你们慢讲,俺这故典,还未拍完哩。”于是又拍十一拍,次拍七拍,后拍四拍。唐敖道:“要照侄女所说的例子推去,是个‘屁’字。”多九公道:“请教林兄是何故典?”林之洋道:“这是当日吃了朱草浊气下降的故典。”多九公道:“两位侄女在此,不该说这顽笑话。而且音韵一道,也是大学问,今林兄以屁夹杂在学问里,岂不是亵渎么?”林之洋道:“若说屁与学问夹杂就算亵渎,只怕还不止俺一人哩。”唐敖道:“怪不得古人讲韵学,说是天籁,果然不错。今天小弟学会反切,也不怪在歧舌国辛苦一场。”林之洋道:“日后到了黑齿,再与黑女谈论,她也不敢再说‘问道于盲’了。”唐敖道:“前在巫咸,九公曾言要将祖传秘方刊刻济世,小弟彼时就说:‘人有善念,天必从之。’果然到了歧舌,就有世子王妃这些病症,不但我们学会了字母,九公还发了一注大财。可见人如果有了善念,就有许多好事凑来。”

这天到了智佳国,正是中秋佳节,众水手都要饮酒过节,把船早早停泊。唐敖因此处风景语言与君子国相仿,约了多、林二人要看此地过节是何光景。又因为听说这里的人,数学都很精熟,于是应当上岸学习。

不多时,进了城,只听炮竹声喧,城市里面到处摆列着花灯,买卖兴隆,人声喧哗,真佧热闹。林之洋道:“看这花灯,倒象俺们天朝的元宵节了。”多九公道:“是呀,有点奇怪!”于是找人访问。原来这个国家里的人们,认为正月里太冷,过年人没法活动,没意思,就把书过年放在了天高气爽不冷不热的八月。因此就把八月初一日改为元旦,中秋改为上元。此时正是元宵佳节,所以热闹。三人一路观看花灯,一路寻找精通筹算的人。问来问去,虽有几人通一些,也不过是大唐天朝秀才的水平,都不很精。后来打听到米家精通数学,好不容易到了米家,谁知此人已于上一年春节时,带着女儿米兰芬前往大唐天朝投奔亲戚去了。于是又到四处访问。

问了多时,忽见一家门首贴着一个纸条,上写“春社候教”。唐敖不觉欢喜道:“想不到这个国家也有灯谜,我们何不进去一看?或者机缘凑巧,遇见通数学的人,也未可知。”多九公道:“如此甚好。”

三人刚进大门,那二门上贴着“学馆”两个大字,唐、多二人不觉吃了一惊,想转身出来,又舍不得灯谜。林之洋道:“你们只管大胆进去。他们如要谈文,俺的‘鸟枪打’,当日在淑士国也曾有人佩服的,怕他怎的!”二人一想也对,一咬牙,大伙一起就到了厅堂,只见壁上贴着各色纸条,上面写着无数灯谜,两旁围着许多人在那里观看,个个儒生素服,斯文气象,并且都是白发老翁,没有一个少年在内,这才略略放心。主人让坐。三人四周细看,只见有一条,写着:‘万国咸宁’,打《孟子》六字,赠万寿香一束。”多九公道:“请教主人:‘万国咸宁’,可是‘天下之民举安’?”有位老者应道:“老丈猜的不错。”于是把纸条同赠品送来。多九公道:“偶尔游戏,咋好意思要你东西?”老者道:“本来就是图高兴的事,还望您不要嫌礼物轻。我们这里历来猜谜都是这样,请收下。小小人情,休要见笑。”多九公连道:“岂敢!……”把香收了。唐敖道:“请教九公:以前在路途中所见眼长在手掌之上,是啥国家?”多九公道:“那是深目国。”唐敖听了,因高声问道:“请教主人:‘分明眼底人千里’,打个国名,可是‘深目’?”老者道:“老丈猜的正是。”也把赠物送来。旁边看的人齐声赞道:“以‘千里’刻划‘深’字,真绝!做的也好,猜的也好!”林之洋道:“请问九公,俺听有人把女儿叫作‘千金’,想来‘千金’就是女儿了?”多九公连连点头。林之洋道:“如果这样,他那条‘千金之子’,打个国名,敢是‘女儿国’了?俺去问他一声。”谁知林之洋说话声音很大,那个老者也听见了,连忙答道:“小哥猜的正是。”唐敖道:“这个‘儿’字做的倒也有趣。”林之洋道:“那‘永赐难老’打个国名……”老者笑道:“此间所贴纸条,只有‘永锡难老’,并无‘永赐难老’。”林之洋忙改口道:“俺说错了。那‘永锡难老’,可是‘不死国’?上面画的那只螃蟹,可是‘无肠国’?”老者道:“不错。”也把赠物送来,林之洋道:“可惜俺满腹诗书,还有许多‘老子、少子”,可惜俺记性不好,一时想不出来。”旁边有位老翁道:“请教小哥:这部‘少子’是何书名?”唐敖听了,不觉暗暗着急。林之洋道:“你问‘少子’么?就是‘张真中珠’。”老翁道:“请教小哥:“何谓‘张真中珠’?”林之洋道:“俺对你说,这个‘张真中珠’,就是那个‘方分风夫’。”老翁道:“请问‘方分风夫’又是怎讲?”林之洋道:“‘方分风夫’,便是‘冈根分孤’。”老翁笑道:“这位尊兄忽然说起天朝迷语,不亏是大唐气象,比俺这小国的灯谜还觉难猜。与其说你们天朝的迷语,倒不如猜我国眼前的谜罢了。”

  未知如何,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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