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板电脑主要用来让孩子查资料辅助学习,不过我们也知道他肯定会忍不住去刷一些游戏解说类的短视频。”丁女士表示,相信孩子有自己的判断力,所以不会过于限制孩子使用电子产品,“但我们会适当引导他去看一些科普类、军事类、科创类的视频,这些内容在书本上相对比较少。”
在杭州师范大学经亨颐教育学院教育学博士杨燕燕教授看来,每个孩子的自制力强弱不同,是否需要使用“青少年模式”因人而异。
“如果孩子比较自律,家长应该给予他们信任;自我管理能力相对比较弱的,‘青少年模式’可以帮助家长进行一个外在的监督。”杨燕燕说,尽管各类平台的“青少年模式”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监督的作用,但仍然需要家长进行内在引导,“比如和孩子沟通每一次使用电子产品后的收获,应该如何进行合理的时间管理,怎样正确使用网络资源等。”
据《2021年全国未成年人互联网使用情况研究报告》显示,了解“青少年模式”的家长达91.6%,而设置过该模式的不到五成,其中有四成家长认为效果不明显。
对此,杨燕燕认为,“青少年模式”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对内容进行了过滤,但同时也把孩子困在了“信息茧房”中,孩子可能失去了深入思考自己需要什么样的信息的机会,同时也失去了培养选择能力的机会,他们只能“被迫”接受该模式监督下所谓符合青少年看的内容。
东阳市横店小学教育集团横店校区开展“绿色网络文明进校园”宣传教育活动
“在互联网企业的考核体系中,‘青少年模式’的实施情况并不是一个刚性考核指标,这就导致企业缺乏改进的动力。自律是关键,文化类互联网企业应当坚持社会效益优先,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相统一的原则,切实呵护好青少年的健康成长。”华南师范大学教育信息技术学院教授钟柏昌说。
针对“青少年模式”下内容低幼化倾向,无法吸引青少年这一问题,钟柏昌建议:“政府、企业、行业协会应协同开展内容建设,以未成年人和家长的真实需求为出发点,明确内容的类型、数量、更新频率等标准,用优质有趣的健康内容吸引未成年人用户,以平台原创、共创共享或统一采购的方式,对创作者进行奖励,拓展优质资源供给能力,搭建青少年喜闻乐见的‘内容池’。”
另外,21世纪教育研究院院长熊丙奇也表示,由于缺乏分级制度,有关平台在建立“青少年模式”时,就容易“打擦边球”,游走在灰色地带。对此,熊丙奇建议,有必要切实把建立游戏、影视、文学作品的分级制度提上议事日程,通过分级制度的建立,既满足成人用户的上网需求,又保护未成年学生健康成长,给未成年人营造清朗的上网空间。
来源:浙江教育报刊总社数媒中心记者 顾俊丽
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及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