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DNA随着河流和地球上的有机物融合,DNA*,于是地球上的各种生命就这样诞生了。
电影在一开始就传达了一个基本的信息:DNA可以塑造各种生命。
可对很多还没接触过现代生命科学的人——比如达尔文本人——来说,这是一个很新鲜的视角。
毕竟达尔文的生命世界,和我们所认识的样子,还相差很远。
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在整个生命科学史上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我们从小就接触了这样的教育:生命是可以进化而来的。这是唯物主义启蒙的一个重要信息。
然而,如果达尔文生活在现在,他应该会对进化论产生怀疑。
因为在他的研究里,进化是没有方向的,一切都靠“天意”,这就是说,每一个物种对自己的命运是无法掌握的。
《解码40亿年生命史》内页插图
由于时代限制,他的观点缺少了遗传学和古生物研究证据,导致解释不了生物的许多器官的演化。
因为达尔文一开始就为从一个物种到另一个物种的演化预设了漫长的过渡阶段——只要时间够久,物种的形态终将会成为现在的样子。
这也是为什么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科学家们都热衷在全球发现物种,以求补充这些生物之间的关联。
但当时已被发现的物种并不能帮助人们找到所有的关联,于是人们又大力热衷于化石的发掘和研究,从过去寻找关联。
可逐渐地,化石也不能满足研究需要了。
2、从化石到DNA,生命的探索的新画卷当化石研究进展到细胞层面,甚至是DNA层面,人们发现生命起源似乎有新的解释,这也就是尼尔·舒宾教授在《解码40亿年生命史》中想告诉大家的。
达尔文不了解DNA,也不了解细胞的运作方式,更不了解在胚胎发育过程中遗传物质如何构建了躯体。
如果从DNA角度去研究生命起源和进化,达尔文的很多观点既能得到很好的印证、补充,也会收获质疑甚至是推翻。
因为,DNA的发现充分说明,在个体的生命出现之前,生命的所有信息都已经写好并储存完毕,生命所体现的就是DNA中的生命信息。
举个例子,天使(如果真的存在这种生物的话)之所以拥有翅膀,他们并不是凭空突然长出翅膀,而是他们的细胞里已经有翅膀的DNA存在了。
相似地,当水生动物想要去陆地生活时,并不是到了陆地才进化出肺部,而是在水里的时候,就已经拥有肺的结构了,这才能让它们拥有去陆地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