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24
从郊外扫墓、踏青归来的队伍中,有一匹驴(画卷残缺处)突然失控,往前狂奔。
这头驴,由于画卷此处缺失,只留下一个尾部,所以有人说这是一匹惊马,这也是《清明上河图》的疑案之一。
为什么笔者采用驴之说,而否定马呢?
此处为城郊,是比较平静的,也没有其他特殊事件发生,所以马突然惊毛,似乎不合常理。那么,驴为什么会狂奔呢?请看下面这个细节画面(图25)::
图25
清明前后正是驴的发情期,而在这个回城队伍前方不远处(图25),小客栈的柱子上栓有一头母驴(大嘴嘶叫,耳失常态,腰向上弓,尾巴稍夹,这是发情母驴独有的习性)。
公驴见母驴嘶叫,便拼命挣脱主人的缰绳,向母驴狂奔。
张择端用衬托的细节来表现场面的惊险:
图26
细节一:几个人拼命追赶;
细节二:一个小孩儿在路上正蹒跚学步,受到惊吓哭了起来,一脸无辜的模样,老人惊慌地去迎抱;
细节三:一位老头子慌慌张张地试图躲避;
细节四:发情母驴旁边的人急忙张望;
细节五:两头牛因为不是驴的同类,所以无动于衷,但也纳闷这头公驴怎么了?
那么,细节六是什么情况?
放大一看,原来是两个小孩在趴墙头看热闹(图27)。
图27
第二个惊险故事发生在画卷的中部,也是整个画作的高潮之处。
这条船上的人都紧张地望着斜前方,有人一脸惊恐地手指那个方向,有人大声呼喊,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图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