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村是什么样的村,地球村是在哪个国家提出

首页 > 文化 > 作者:YD1662024-04-05 06:30:13

西方媒体图标

以此法案为标志,“地球村”不再因强悍的媒介力量而成为凝聚全球民众关注焦点的场域。麦克卢汉有关“地球村”的学说过于一厢情愿地将媒介的力量夸大,而忽略了国际社会中不同时期权力转换所带给人类的不同抉择。人类的权力结构按照历史的沿革可以分为三类:暴力、财富和知识。前几个世纪的权力是一国通过暴力和武力形成影响力,这种方式的劣势是风险大、不确定大,缺乏一定的灵活性。工业时代之后,发达国家开始借助商品和资金等财富手段来行使自己的权力,操纵、控制他国的命脉。

但这两种权力的转移都不是“高质量的”。真正高质量的权力是来源于知识,这里的知识也包括广义上的信息。在信息社会中,信息和知识完全可以转化为某种“武力”和财富,从而增强一个国家对他国的控制力和支配力。这就可以解释美国在军事、科技、经济实力之外所形成的一种新的文化实力,美国学者约瑟夫·奈在其学术专著《注定领导世界:美国权力性质的变迁》(1990年出版)中,将其称为“软实力”。如果说美国之前的成功是基于暴力和财富的“硬实力”所构筑的“军事帝国”和“商业帝国”,那么“软实力”就是20世纪50年代之后美国继续脱颖而出、晋升为“文化帝国”的重要维度。

解构的力量

随着信息社会的深入发展,人类社会的权利转移状态具有一个“革命性”的特质。国家之间权力的转移形式和支配形态,由过去的军事和经济“高级政治”层面转移到知识、文化、社会等“低级政治”的层面。当各国都对文化、知识和权力的转化施以足够的重视之时,那种“天下大同”的地球村理念就开始受到威胁。极为正常的是,国家基于文化主权、传播安全等考虑,纷纷各自为政地设以政策的界限。

人们开始意识到“地球村”的局限性,它或许可以对人类逐渐走到一起的“大同社会”保持乐观,却无法全面地解析出各国因不同的权力结构和价值取向所形成的“解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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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觉醒的“地球村村民”

一个“相互依赖”的世界,在互联网、人工智能大行其道的时代中具有了的新的涵义——逐渐开放的信息场域让受众的素质由被动变为主动,由依附转为独立。在互联网时代之前的大众传媒时代,受众还会经常受到“议程设置”的摆布和困扰,他们要被动地接受媒介给予他们的信息排列,并在此过程中丧失了独立的思考能力和思维习惯。

而在互联网大行其道的现代社会,受众开始从媒介中解放出来,他们基于各自的兴趣爱好形成了自成一派的“地球村”。正如一些西方传播学者所形容的那样:“我们将拥有的不是一个地球村,而是许多不同的地球村。”地球村成为一个被批判、被颠覆,而非被遵守的拟态环境,网民们更是趁着互联网的东风,将怀疑一切、批判一切、重塑一切的思维一以贯之。

这个过程是科技的进步,同时也是市民社会力量从自在阶段转变到自为阶段的象征。在国际传播中,这些逐步从“填鸭式”传播模式中解放的受众,对一元的、共识的声音产生重构的立场,并在此过程中形成了一种基于独特爱好、多元兴趣的思维风格和认知体系。这是国际传播中重大的变革,它意味着抗衡“地球村”中强势声音的力量不仅局限于各国的官方领域,还包含着来自民间的声音和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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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新冠病毒爆发走势图

在新冠病毒(COVID-19)席卷欧洲的时候(如上图所示),一些欧洲民众自觉的屏蔽政府官方的指引。他们既不囤货,也不戴口罩,而是按照自己的“判断”来选择“自主的生活”。一些民众认为,只有生病的人才戴口罩,有正常抵抗能力的人“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一些民众面对来自全球的官方信息,似乎并没有受到“惊吓”,依然选择让自己舒适的生活方式,只是在洗手方面稍加注意。一些民众觉得城市里面的“虚假谣言”太多,不堪其扰,就决定全家郊外游,他们或选定海边度假村,或选择野营生活,从此开启与世隔绝的“隐居生活”。人们惊奇地发现,面对一场波及全球的公共卫生事件,各国、各地的民众开始以碎片化的态势完成自己各自的生活抉择,“地球村”里的村民所持有的态度以及采取的方式竟是大相径庭。

如此说来,有关“地球村”的建构以及对其的遵从,早已脱离了上世纪麦克卢汉的预测以及基欧汉新自由主义式的“制度撮合”。逐渐具有独立判断意识的受众在以移动互联网、人工智能等科技为标志的“新信息时代”,开始自觉地解构着传统“地球村”中的一元声音,每个国家、地区的“村落”再次被肢解为碎片化、多元化的“阵地”。

最后一道防线

人工智能(AI)等高新互联网技术的出现,在给人类带来便捷的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驱使“地球村”碎片化的进程。美国高新科技专业人士彼特·麦吉尼斯撰文称,在机器学习方面,各国国家不同的数据格式和算法体系会造成不同的“认知系统”,从而影响全球在人工智能领域达成一致的共识。另外,即使在一个国家内部,每个正处于探索阶段的科技公司在AI技术的具体理念和方法方面,都有多样化的、碎片化的系统和方案,这让全球整体的“AI框架”建立充满很多不确定性。科技的不确定性,反过来影响着不同国家、不同地区认知的不间断性和易脆弱性,也在很大程度上打击了“地球村”建构的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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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技术大行其道的同时,也暴露出一些问题

“地球村”里的村民确实都在使用同一种媒介,全球年轻人对于好莱坞大片、对于苹果新产品、对于电视真人秀的好奇和兴趣都怀有“天然的一致性”。从这个角度来说,人类似乎离“地球村”越来越近了。但是撇开“高度一致”的媒介生态圈,国际社会还有更多不确定的、呈离散化的“冲突”。

西方学者塞缪尔·菲利普斯·亨廷顿(Samuel Phillips Huntington)在其闻名于世的论著《文明冲突论》中认为,21世纪国际政治的核心政治角力是在不同文明之间而非国家之间。当不同文明或文化形成了一对对“冲突CP”的时候,地球村的幻梦就会有朝一日退化为人类的噩梦。一些西方学者认为,亨廷顿对于人类在新世纪所遭遇的新冲突的预测——比如2001年的“9·11事件”——是正确的,因为它最为直观地反映出基督教文化和伊斯兰文化之间的“对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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