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代我向住在那青年的问好吧(Remember me to one who lives there),他曾经是我的一个爱人(He once was a true love of mine),道出了对情人的绵绵爱慕与不尽幽怀。 可惜词人用的是“过去曾是”(once was),淡淡的忧伤,无奈的事实,压制的情感,可惜主人公只能对爱情和爱人无望地在期待与祈祷。一种是纯洁的爱情,一种无望地道出“曾是”,如此鲜明的对比,是为何呢?其实恰恰是一种无奈与痛楚。
叫他替我做件麻布衣衫, 在绿林深处山岗旁,在白雪封顶的褐色山上追逐雀儿,上面不用缝口,也不用针线 ,大山是山之子的地毯和床单,他将会是我真正的爱人。几句词中,“麻布衣”“绿林”“白雪”“褐山”“雀儿”“缝口”“针线”“大山”,这一系列的自然事物沉寂在一片和谐与安详之中,只是背景是在山中,叫心爱的人替做一件麻布衣衫。主人公的爱人不在身边,离开在遥远的山边,可能主人公想去,可能那里边太过危险,让人无奈地只能问问路人,你去斯卡布罗集市吗?带上芫荽、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吧。
也许这四种花还有更多的含义,或许代表了勇气、智慧、力量、爱情、好运,女主人公把所有的期盼与祝愿托在这些花上,愿所有的美好事实保护着青年,伴随着他在遥远的山岗上。也可能期望心上人能够消融一切困难,然后回到自己的身旁,因为主人公还在静静地等待着他。于是这四种花在词中反复出现,连接着各段之间,淡淡的芳香,淡淡的情怀,淡淡的孤楚,淡淡的思恋,在旋律中皆然。
词的后文渐渐听到了号角声,也见到了泪珠与坟茔。战火在远方不间断地传来,青年不离开鲜花遍野的家园,拿起刀枪随号令前进,而这一切女主人公是不希望的也是永远不会理解的。战火轰隆,猩红的枪弹在狂呼,将军们命令麾下的士兵*戮,为了一个连将军自己都忘记许久的理由。然后就在这一切*戮的镜头之中,总穿插着“他就会是我真正的爱人”和“芜荽,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无论外面战争怎样,女主人公的期盼与祈祷是不变的,痛苦与孤独应该远离,人们会消融误会和痛苦。四种花色在旋律中反复咏吟,向听者倾诉着真切的情怀,淡淡的忧思,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