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他并不孤独,他寻欢作乐,他纵情糜腐,甚至作恶无数……
无懈考究,也不屑考究,无聊的聒噪。
无法了解一个人时,就去看他的眼睛,里面有最清澈的答案。
摘下皇冠,坦然会对非议,他的眼睛笑的如孩子一般美丽。
需要放空自己时,请听听牙叔的歌,你会发现歌声中有一种力量。
接着问自己,这种力量,是存于歌者的喉咙之中,还是回荡于听者的心灵之上。
这就是牙叔,一个愿意为别人唱歌的弱者。
舞台之上,他如统帅一般,指挥万千观众,别人眼中,这是一种“征服”,他的眼中,这是一种“爱抚”。
他想让每一个人都得到生活的力量,特别是坐在最后一排,备受欺凌,被世界“抛弃”的人。
他唱《We Will Rock You》、《We Are The Champions》,是唱给弱小的自己听,也是唱给世界边缘,深处凛冬之中的人。
“不论世界是否抛弃我们,但至少我的歌声不会抛弃我们。”
有人说,他的眼中充满邪恶的微笑,他会说一些完全不恰当的脏话,他是个坏人。
我说,你是否观察到,音乐面前,他的认真以及近乎疯狂的执着。你是否观察到舞台之上,看到歌迷疯狂时,他低头后,脸上的那一抹羞涩。
他的本质不是个坏人,他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幽默和善意。
他是个善者。
因为他是一个善者,所以他有了临终时的从容。
“可能正是这最后的痛苦,提升了他的创造力,在生命结束之前,他的艺术造诣到达了井喷”。
后人是这样评价牙叔在患上AIDS后,最后几年的时光。
现实也的确如此。
1985年,那场“拯救生命”Live Aid大型摇滚演唱会,他们奉献了一场旷世之作。
1988年,他与西班牙著名女高音演唱家Montserrat Caballé,共同创作的《Barcelona》,传唱至今。
“我看他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告别”,Montserrat Caballé后来回忆时,说出了珍藏心中多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