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巴斯蒂安再次来到卢旺达,他看到的惨状让他绝望了,21万人失踪。
塞巴斯蒂安:这是我最后一次旅行,在经历了卢旺达的悲惨岁月后。我离开那什么都不相信,不相信人类的救赎。人们根本没办法这么活着,我们不配活着。多少次我放下我的相机,为我所看见的东西而大哭。
塞巴斯蒂安在这当中大病一场,他说那不是身体的疾病,是灵魂的疾病。之后他没有自我逃避,他站在人类中间、站在知识分子中间。他的这种自醒能力,才是他悲悯的源泉。
他已经出离了愤怒、出离了悲观。他站在人的角度,自觉的走到了被告席接受审判;他也站在神的角度,像耶稣一样代替人类接受惩罚。
想起柏杨(作家、思想家)在《丑陋的中国人》,最后一段话(大意):如果你觉得中国或中国人,有很多丑陋的地方,那就从自己做起吧!
回到家园,他受妻子的启发开始种植,他们要种植出一个新的星球,让他们的庄园、地球回到最初的样子。植物的生长,治好了塞巴斯蒂安的绝望。
《创世纪》(2004——2013)
他与妻子开始了下一个项目的计划,他不想再重复从前。
塞巴斯蒂安:我们可以向地球致敬,然后我们惊奇的发现,地球上有将近一半的区域依然是原始的状态。于是我开始了第一个故事,拍摄动物、拍摄原始森林、拍摄地球,他试图理解达尔文:大自然给他疗伤,他们的种植也在给大自然疗伤。
在塞巴斯蒂安拍摄大猩猩的时候,他也找到了祖孙三代的一个家族,正如这部片子反映的他们祖孙三代人一样。他看到了大猩猩家族的礼仪、尊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