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阶段的梁子言志得意满。在演员表演上,肉眼可见地,一举手一投足都比前一阶段自信有神得多。梁子言运营起了自己的工作室,为自己热爱的建筑事业奋斗,同时三口之家又分得了两室一厅的新房子,家庭与事业的天平在此时取得了短暂平衡。
然而正如鲁迅提出的“娜拉走后怎样”的社会命题,传统女性走出家庭,迈出自我,并非一腔热血就能取得事业的圆满成功。好景不长,没有太多生意经验的梁子言遭到了事业上的重大挫折,小人谢岩卷款逃跑,苏氏兄妹推诿责任,梁子言蒙冤入狱。
在监狱中的三年是梁子言人生的低谷,韩雪在一段采访中曾坦言这一阶段并不好演,要在短短的几次出场中表露梁子言的内心状态:“既是黯淡的,但眼神里又要有光彩”。她身着囚服神色憔悴,与父亲隔窗相望,泪流满面,但又在父亲的鼓舞下重振士气,在狱中用专业知识充实自己。
终于沉冤得雪,现实却以更残忍的面目迎接梁子言的归来。父亲猝然离世,女儿漠然疏离,事业遭人抹黑,更有讨债人屡屡上门闹事。眼看着那些支撑她熬过牢狱时光的信念和希望一点点泯灭,梁子言选择及时止损,她眼神灰败,企图以离开换重生,“也许只有彻底换一个环境,我才能真的重新开始”。